南玘宬鋒銳的眼神盯著時奐看了幾秒,漸漸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滿心驚喜的時奐被南玘宬盯了幾秒,漸漸發(fā)毛,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大神,我身上有什么問題嗎?”
南玘宬臉色陰沉沉的,冷不定冒出一句話,“你是我見過第二個話最多的人?!?p> 而且,他和這個女人認(rèn)識嗎?為什么要叫他大神?
時奐一僵,滿腔的熱情仿佛受到了一場劇烈冰雹的沖擊,砸的僅剩無幾。
這是不是假的南玘宬?
這么不解風(fēng)情,是不是腦子有什么問題?
時奐努力保持著微笑,正想問對方讓她來干什么,就看到南玘宬臉上帶著煩躁,似乎呼吸不暢地解開了襯衫的一顆紐扣,露出了好看而蠱惑的鎖骨。
凸出的骨節(jié)弧度完美,極其對稱,當(dāng)喉頭滾動時,脖頸下又是一副旖旎的風(fēng)景。
時奐眼睛撐得很圓,剛剛那點不快瞬間都被沖擊得煙消云散,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處誘人的鎖骨看。
嗷嗷嗷!
怎么能把鎖骨生的這么好看,讓人好想咬一口!
南玘宬煩躁地將筆拍在桌子上,抬頭就看到站在她桌子正前方的女孩視線下瞄著他在看什么,他臉色一黑。
現(xiàn)在的女人都沒點自覺性嗎?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比一只豬還要擋光嗎?
南玘宬:“喂?!?p> 時奐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吼叫醒了,抬頭看到南玘宬臉上帶著些怒氣。
“你擋到我的光了!”南玘宬黑眸怒氣沖沖地盯著她,像是她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樣。
一瞬間,時奐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徹底凍住了,每一個神經(jīng)末梢都冰冷至極,大腦一片空白,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南玘宬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目光之下挪到一邊去的。
這個男人,她記住了。
見時奐終于挪開,南玘宬臉上終于多云轉(zhuǎn)晴,唇邊勾起了一絲笑容,白襯衫使他的禁欲氣息更加濃烈,還帶著幾分慵懶。
尤許在一旁,雖然對于自家老板這種火山噴發(fā)一樣的脾氣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但還是小心提醒道,“南先生,時小姐在這里站了很久了?!?p> 南玘宬剛剛心情轉(zhuǎn)好,就被尤許一下子吵得不耐煩了,‘砰’一下子把文件摔在桌子上,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尤許面前,臉色沉沉,金絲眼鏡后的眼里閃著危險的光芒,“我說不讓她坐了嗎?”
尤許:“沒······有?!?p> 但是您也沒說讓她坐啊。
南玘宬一回頭,鋒利的眼神又射向幾乎要貼到書架上的時奐。
時奐被他一看,嚇得立馬快步走到了沙發(fā)前坐下。
求求了,別看我,我坐還不可以嗎。
她渾身緊繃,盡量保持微笑問道,“南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嗎?”
看到南玘宬吃人的目光,時奐就不敢稱呼大神了。
“我沒找你?!?p> 南玘宬鋒銳的眼神自她身上掃過,轉(zhuǎn)身回到了辦公桌前,聲音懶懶道,“讓他和你說?!?p> 時奐松了口氣。
尤許看著南玘宬旁若無人地辦公,嘴角抽搐了一下,南先生的意思他不敢違抗,只能照辦,仔細(xì)斟酌了下才說道,“時小姐,是我找的你。”
他小心地瞥了眼自家老板,才繼續(xù)道,“眾所周知,時小姐是目前國內(nèi)一流的EQT,而這里恰好有一個比較頑固的案例需要時小姐的幫助。酬金這方面,時小姐也可以隨意開,我們盡量讓時小姐你滿意。”
“頑固的案例?”時奐眼睛一亮。
行內(nèi)人都知道,時奐對于困難復(fù)雜的案例很感興趣。
尤許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敢直接把時奐從酒吧里抓過來。
突然,時奐探究的眼神看南玘宬,停留了幾秒,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尤許,臉上難以置信,“不會是······?”
咸咸猗
EQT,情商訓(xùn)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