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婷覺得城府極深這個詞語用在蕭月身上不甚妥當(dāng),畢竟任憑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發(fā)現(xiàn)后宮的池蓮?fù)ぶ谐霈F(xiàn)男子都會覺得是有問題的好嘛??
與其說他城府極深,不如說其他人是白癡。
可能瑪麗蘇的世界這點細(xì)節(jié)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在亭子中那么悠閑的喝茶,分明就是在等待時機(jī)。
“小姐?”翠璧搖了搖還在瘋狂思考的東婷。
后者一個激靈笑了笑。
“少年謀,可怕!”東婷抖了抖身子,又看了眼遠(yuǎn)處喝茶的蕭月。
“怎么?”走了幾步,聽后方?jīng)]有動靜,翠璧罕見的沒跟上不由得回頭,見其正看向蕭月方向深思。
看吧,也就只有主角和配角以及炮灰會覺得英雄救美是人間美談,不被賦予光環(huán)的群眾演員才不會被剝奪腦子而盲目跟從。
東婷得意的拍了拍翠璧,拉著她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宴席。
宋傾一舞驚鴻大放光彩,皇后太后贊不絕口,又過了半個時辰,皇宴的重頭戲終于到了,太后組織大家到御園。
這御園隸屬后宮,雖可入男人,但不到一定時刻是不允許出現(xiàn)其一公里內(nèi)的。
這也是宋傾被推入湖中的事發(fā)地。
距離皇宴大型相親見面會也就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東婷走在后面,并不知道前面發(fā)生了什么,等到她到了,一切都已經(jīng)開始并伴隨著結(jié)束。
那少年郎就算渾身濕透也散發(fā)著令人想要靠近的氣息,就像情竇初開心靈寄托,引得少女們發(fā)呆癡望,就連東婷也淪陷了片刻。
蕭月打橫抱著昏過去的宋傾,一步一步的向東婷走來,當(dāng)然,走過來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她的身后是御園大門。
“這個少女,我家小姐要了?!睎|婷一個眼神,翠璧就明白她的意思,一個健步就擋在了蕭月身前。
“滾!”蕭月將霸道總裁的氣息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可是他計謀一切,卻忽略了東婷這個變量。
“你是在挑釁丞相府么?”東婷輕輕拍了拍翠璧,小步移到了蕭月面前:“六皇子,慎言。”
“東婷郡主,幸會?!笔捲旅寄课?,眼中一閃而逝的情緒讓東婷捉個正著,他將懷中的宋傾放到了翠璧懷中便快速離開。
東婷知道,那眼神是計劃被打亂后強(qiáng)制裝作鎮(zhèn)定的樣子,她忽然覺得自己太魯莽了,她不是一個人,她的身后還有整個丞相府,在她的認(rèn)知中,蕭月是個瑕疵必報的人,所以她勢必不能讓蕭月坐上皇帝,不然九族全滅是逃不掉的。
她轉(zhuǎn)身與蕭月轉(zhuǎn)角的視線對視,也就那么一瞬間,她心思敏感想得自然多了去,瞬間把如果他最后成皇了什么理由對付丞相府都想了個便。
是她挑起的因,勢必也需要她去解決這個果。
“去把東婷郡主的所有消息給本皇子?!笔捲卤硨χ窳址愿赖?,身后微弱騷動,他轉(zhuǎn)身,一陣頭暈?zāi)垦T诰涂旎杳栽诘厣现H被突然出現(xiàn)的暗影扶住且一同消失在了這里。
“哎呦我的殿下,大晚上的你又要去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