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回答完以后,現(xiàn)場一陣騷亂。
“哦?既然你的牧哥在這,那不如讓他出來跟我比試一下,倘若他能贏,那自然代表著你的選擇沒有錯,倘若他輸了,就證明他是個騙子!他在騙你!”
蘇牧按了按太陽穴,看吧,意外來了!
傻牛被人下套了都還不知道,之前君凌天時不時的往這邊瞅一眼,蘇牧就心生警惕。
當(dāng)他問出蘇牧在不在現(xiàn)場,蘇牧頓時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君凌天這小子的目標從一而終就是自己!給大牛下套逼自己出現(xiàn)!
針對,赤裸裸的針對!
并且原因也非常容易就能猜到,鎖心戒!
愛慕江瓊兒的他,在看到蘇牧手上戴著江瓊兒的鎖心戒以后,他那個小心眼子要不琢磨點事情,蘇牧都佩服他為人肚量大!
“怎么?你的牧哥不敢拋頭露面嗎?還是說,不敢跟我打?”
大牛猶豫了一下,下意識看著貴賓席中蘇牧的方向。
君凌天也似笑非笑的看著蘇牧。
蘇牧耗費十幾個創(chuàng)造力,在腦中創(chuàng)造了一個可以隱藏修為的物品,隱藏玉佩,把玉佩戴在身上,蘇牧站了起來:“這么想見我?問題是,你有資格跟我打嗎?”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向蘇牧!
“看上去還是個小孩?。]什么特別的地方!”
“這小子真狂,竟然說君凌天沒有資格跟他戰(zhàn)斗!”
“人家有狂妄的資本啊!你能看透他的修為嗎?”
……
“哦~那不知道誰有資格跟你打呢?!”被蘇牧語言壓制,君凌天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按照君凌天的設(shè)想,首先給大牛下套,把蘇牧逼出來,然后冷嘲熱諷讓蘇牧發(fā)怒,跟自己打起來,但是蘇牧完全不接招!不僅不接招,還反過來羞辱他一頓!
這讓他心態(tài)十分爆炸!
蘇牧望著君凌天,淡淡道:“反正你沒有?!?p> “那不知老夫有沒有呢?”范西道。
自己親傳弟子被別人貶低,作為師尊他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冷冷的說了一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此刻,蘇牧是進也不行,退也退不出來,處境十分尷尬,別說是范西,就是君凌天蘇牧都打不過?。?p> 逼是裝圓了,臺下不來了!
選擇跟范西打的話,這老頭特么的是金丹期!
選擇君凌天打,更是不可能,他巴不得蘇牧應(yīng)戰(zhàn),那樣他就可以一不小心打死蘇牧!
棘手!非常棘手!
“何必呢,大牛既然不想加入,就放他離開,無論他的牧哥是不是騙子,都跟我們無關(guān)不是嗎?”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
蘇牧發(fā)誓!這輩子第一次聽到這么好聽的聲音!簡直不要太動聽!
“瓊兒師姐,你在幫他說話嗎?”
“我只是說句公道話而已,幫他?為什么要幫他?!苯們呵謇涞?。
“呵呵,我來告訴你為什么幫他!因為那小子是你的道侶!是么??!”
江瓊兒秀眉微皺,有些擔(dān)心君凌天情緒失控,把赤霄魔體的事情給說出來。
但是她又不想蘇牧成為被圍攻的對象。
“他手上的鎖心戒!是不是你的!別告訴我你弄丟了!鎖心戒,緊鎖心房,除非是有了合適的伴侶!否則不會取下來的!”君凌天怒火中燒,情緒癲狂。
這個情緒下,他干出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我干什么為什么要你管?!”
“哼!瓊兒師姐……”
“哎哎,差不多行了,沒別的事我就回家了啊。”蘇牧沖大牛擺了擺手。
臺下的觀眾對于這會發(fā)生的事情一臉茫然。
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女神竟然有伴侶了!羨慕,嫉妒,恨!各種復(fù)雜的情緒涌上心頭。
蘇牧被這些目光看的直哆嗦,心中想著把鎖心戒這個事情解釋一下,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信?
算了,越描越黑!
“你今天可能走不了?!边@時一個聲音響起,聲音不大,卻特別凸顯,清晰的傳遍了整個現(xiàn)場,顯然是用了靈氣做加持。
蘇牧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目光所到之處是一個女人的身影!
沈芳?。?p> 蘇牧瞳孔微縮,這個沈芳,果然沒有死??!
“還記得我嗎?”沈芳勾了勾嘴角。
蘇牧點了點頭:“記得?!?p> 一邊說著,蘇牧一邊往旁邊挪著,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跑路。
來者不善,沈芳出現(xiàn),肯定不可能是玩來了!
看到她,蘇牧就意識到,有危險!非常危險!
發(fā)覺蘇牧的動作,沈芳殘忍的笑了笑:“呵呵,你跑不了的!現(xiàn)場數(shù)萬人,數(shù)千名修士!任憑你天魔血脈再如何逆天!也跑不了!”
“天魔……血脈?!”
“這小子竟然是天魔血脈?。 ?p> “怎么可能?天魔一族不是被滅族了嗎?怎么還會有血脈流出?!”
“會不會是假的?”
沈芳話音落下沒多久,蘇牧周圍就形成了一個空曠地帶,就連墨火火都不知道竄到哪去了。
沈芳啼笑非凡:“我有必要騙那么多人?是真是假,你們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來!”君凌天大吼一聲,飛身而起,拔出飛劍朝著蘇牧奔來。
“我也要看看!這小子究竟是何血脈!真要是天魔血脈,老夫今天就為民除害!”
金丹期范西出手,他是用飛的,比君凌天還要快。
“黑火掌!”
范西大喝一聲,手掌化作一團火焰,蘇牧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火焰掌就拍到了胸口。
“噗”
血箭飆射!
蘇牧倒飛數(shù)十丈,長長的劃痕在觀眾席形成了一條的溝渠!
“咳……”
蘇牧躺著咳嗽出幾口鮮血,渾身骨頭仿佛散架了一般。
扶著旁邊倒地的座椅站起來,蘇牧彎著腰,抬頭看著遠處的范西。
“這小子隱藏了修為,他只是練氣五層的修士?!?p> 范西皺了皺眉:“練氣五層,我的黑火掌筑基期挨了都有死無生,小小的練氣竟然抗下來了,并且不死?”
聞言,蘇牧臉色陰沉下來,不虧是君凌天的師尊,跟君凌天一個鳥樣子!
還沒有確定蘇牧是天魔血脈,直接就下死手?!倘若蘇牧不是呢!那豈不是冤死!
“這小子肯定是天魔血脈!我可以肯定!”范西高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