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祁睿安的帳篷,里面沒有點燈,漆黑一片,在外面完全看不講里面的情況,要是里面點個燈,還能看見帳篷上映出來的影子,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程似錦隔著帳篷問道:“祁睿安,你醒了嗎?”但是等了好一會,里面都沒有聲音。
見里面沒有一點聲音,程似錦猶豫了一下還是進(jìn)去了,畢竟現(xiàn)在外面全都被野狼包圍著,要是祁睿安不見了,出事了,那在場的人估計沒有一個人能保住自己的腦袋,讓它不和自己的身子分家。
“祁睿安?你在嗎?”進(jìn)去之后,程似錦一邊慢慢摸索著前進(jìn),一邊詢問著。
摸索到桌子邊上的時候,程似錦才突然想起來,自己身上不是還有火折子嗎?怎么到了這個落后的時代,腦子也跟著落后了。
從懷里掏出一個火折子,點亮了桌上的燈,雖然蠟燭的燈光不是很亮,還有些昏黃,但是還是足以照清楚自己想要看的東西。
點燃了蠟燭,自然就沒有黑著那么難走了,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了里面的床榻,舉著蠟燭走近,看見床上被子下鼓著一個包,看著就知道是有人躺在那里,程似錦高高懸起的心這才放下,她就擔(dān)心祁睿安會跑出去,現(xiàn)在是看著那些野狼不傷人,但是保不準(zhǔn)祁睿安出去了被野狼單獨襲擊了。
現(xiàn)在看見他在床上躺著睡覺,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樣子,程似錦的心瞬間就放回肚子里面去了,舉著蠟燭回自己的帳篷里面去了。
不遠(yuǎn)處的暗處的樹上,“黑白無?!苯M合和自己的老大看著那邊營帳發(fā)生的一切,轉(zhuǎn)身下令到:“走,乘著他們防備這那些狼的時候,我們下懸崖?!?p> “老大,我們真要下去?。窟@大晚上的看不見,下去真的不安全啊?!薄鞍谉o常”十分想把自己的老大勸回去,要是老大真出現(xiàn)個什么三長兩短,他可能會被打死吧。
“要是白天能找到理由下去,我會現(xiàn)在下去嗎?”那位大人敲了一下白無常的腦袋,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你說大人這是想干嘛?他要是想下去,把自己國師的身份拿出來,誰敢不讓他下去,老黑你說國師大人為什么不利用自己的身份白天下去?”被敲了腦袋的白無常拉住了想跟著過國師的黑無常。
“你才黑,你全家都黑,我只是穿著黑衣服而已。”黑無常拍開拉著自己的白無常的手,面色冷淡的回答。然后準(zhǔn)備繼續(xù)跟著國師。結(jié)果剛走了兩步,腳步頓了一下,然后回頭看著白無常說道:“大人罵你是白無常,你倒是還真把自己當(dāng)白無常了,你想當(dāng)自己當(dāng)去,我可不當(dāng)黑無常?!闭f完黑無常轉(zhuǎn)身就去找國師了,完全不想理會這個大晚上覺得自己不夠顯眼故意穿著白色衣服出門做壞事的人。
原諒他的審美吧,他實在是看不出來他那一身白無常的打扮什么地方顯得風(fēng)度翩翩了,完全就是一個傻子的樣子嘛。
后面的白無??匆姾跓o常跟國師全都走了,無奈只能跟上去,一邊走一邊小聲吐槽黑無常不懂得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