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立也想不透怎么會有人也想爭靳氏,早不爭,晚不爭,偏偏這個時候,這是靳天要幫馬麗立下聲望的關鍵,已經大張旗鼓開始動作,若是后來事情不順利,一定會變成別人的笑柄。
“對方購買的意愿高嗎?”馬麗希望對方指是刺探,不是真的有心要買,雖然靳天表面上故意不幫助靳憲挽回靳氏,但更不希望靳氏落入別人手中,不然不會大張旗鼓地繞了這么大一圈來處理入主的事情。
“目前還不確定,對方只派了律師詢問,靳憲他們夫妻確實有想利用這個機會,對我方把股票價格再提高,我有問過去的舊同事,他們說確實對方來談過幾次,雖然有談到價格,但是沒有談到購買的數(shù)量,或是真的有要簽約的跡象,而靳憲他們夫妻也知道如果把股票賣給不相關的人,對他們兩個來說,不見得有利,因為靳氏就會跟他們沒有關係了,賣個我們,我們至少不會完全不留情面給他們,所以他們內心還是比較傾向我們?!逼砹炎约赫{查到的結果跟預設跟馬麗分享,馬麗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所以內心沒有什么明朗的想法。
“需要跟靳總報告嗎?”祈立小心翼翼的問。
“這個讓我來跟他說吧?!瘪R麗先想想看有沒有什么解方可以解決現(xiàn)在的問題,不想一開始就直接拜託靳天,雖然他出手就可以把問題解決,但是這樣就在大家面前坐實了自己只是花瓶,不只幫不了靳天,還只會幫他製造麻煩。
“那就麻煩您了!我先回去處理其他事情,有新的進度我會跟您報告的?!逼砹⒄f完就離開,馬麗看著周圍的員工,大家好像沒有聽到剛剛談話內容,都很專注地工作,除了那兩個女人,正對著自己竊竊私語。
“就說她是花瓶吧,祈總向她報告事情根本就沒用,她一定會再去拜託靳總幫忙地。”當馬麗走過他們兩個身邊的時候,駱花毫不掩飾自己對馬麗地鄙視,但馬麗確實對于剛剛地事情目前還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只好默默地不作聲地走過去,但她們兩個完全沒有要放過馬麗的意思。
“可是搞不好靳總就是需要一個花瓶老婆??!”林玲地這句話裡頭所暗示的內容,真叫馬麗感到噁心,一個已婚的人居然這樣評論別人的老公。
“有需要嗎?靳總從來不出席任何晚會,老婆長的漂亮也沒有用?!瘪樆▋刃陌蛋挡粷M,就是因為靳天從來不出席這樣的場合,自己才需要委屈自己到這間小公司上班。
“你就不懂了,馬麗不是懷孕了嗎?靳總只是需要乾淨地女人而已?!被蛟S就是因為是已婚婦女,講起這些話一點也不害臊,但馬麗聽起來卻是非常受傷,雖然靳天對自己地好,自己完全沒有懷疑,但面對靳天為什么會喜歡自己,馬麗還真地是分分秒秒都在懷疑,自己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還蠢地可以,否則不會被馬美美陷害,差一點失身于陌生人,也不會一直被馬美美她們打壓著,今天自己能站在這裡,完全不是靠自己的力量。
“有錢人好像都是這么一回事?!瘪樆ü室庑Φ煤軙崦?,明知到馬麗就在附近,還是用著不大不小地聲量冷嘲熱諷著馬麗。
馬麗知道嘴長在別人身上,實在很難去阻止別人說什么,而且靳天完全不是她們所講的那樣,潔身自愛到靳天都被懷疑跟王景有關係了。
看到馬麗不溫不火地從旁邊走過去,駱花不知到抽了什么風,突然站到了馬麗面前,不說話卻又堵著她回辦公室地路。
雖然知道駱花絕對不安好心,但是馬麗卻好聲好氣地詢問:“駱秘書,請問有什么是需要向我報告嗎?”
聽到馬麗問自己沒有事情要跟她報告,駱花突然覺得自己被這個只是生育工具的女人羞辱,就故意說:“你真的以為靳總心裡有你?”又用眼睛瞄了馬力的肚子,彷佛在暗示馬麗的功能不過如此。
“我以為駱秘書有急事要向我報告,如果沒事,我桌上還有一些文等著我批?!瘪R麗說完就往旁邊一站,準備離開。
駱花不知道哪來的信心,對著馬麗說:“靳夫人好走,你只能從靳總身上拿到這個頭銜了,若沒了這個孩子,怕是連靳夫人這個位子也都做不久了?!?p> “憑你我之間的關係,我這些小事還不用你來擔心?!瘪R麗突然覺得好累,難道有錢人身邊都一直會有這么多花蝴蝶飛來飛去嗎?不,根本就是蒼蠅,令人作噁的蒼蠅。
但她都忘了,靳天是多么地潔身自愛,如果她記得,就不用擔心這些問題了,反而帶了一堆情緒回辦公室。
望著馬麗生氣的背影,駱花就一陣竊喜,轉身跟林玲說:“你看,這位靳夫人一點反駁的能力也沒有,可見靳總也不是多在乎她?!?p> 回到辦公室的馬麗,已經忘了要處理有其他人也想收購靳憲手中股票的事,反而一直在想剛剛駱花對自己的挑釁,雖然她靳天現(xiàn)在對自己的好,完全不容懷疑,但是馬麗對自己一點信心也沒有,以前沒有人認識靳天,或許跟他走在路上,別人只是多看他兩眼,但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靳天的地位,男人對他有所忌憚,女人則像是看到沾滿糖的花,不斷的前仆后繼地跑來,今天中午也是,回到辦公室,連員工都對自己老闆有興趣,還是為了靳天才來到這間新成立的公司上班,這用心也太複雜了,馬麗想到還不知道有多少人也這樣想,覺得自己的頭就痛了。
想著要如何趕跑靳天身邊的女人,馬麗就耗掉了一整個下午,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內心不斷地埋怨自己的沒有用,連維護自己正宮的身分也一點辦法都沒有,殊不知靳天已經悄悄來到辦公室,看著坐在椅子上眉頭深鎖的小女人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