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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環(huán)游世界

第九十九章 飛雕騎士

我在大唐環(huán)游世界 檀鏞鏞 50 2020-03-30 23:19:22

  岳喜畫剛想轉(zhuǎn)過身問問王后對這幅畫還有什么要求時,她抬眼看到了王后花冠上出現(xiàn)了那朵七色花,但卻是掉了兩個花瓣的七色花,也只在剛剛出現(xiàn)的瞬間就開始凋零第三個花瓣,三天過去了,還沒弄明白七色花到底要我們阻止國王的什么決定?

  岳喜畫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王后帕克瑞麗看見了,疑聲問道:“喜畫這是怎么了,是不相信我沒權(quán)過問陛下的飛雕騎士么?”

  岳喜畫捋了捋頭發(fā),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趕畫,一邊畫一邊說道:“王后殿下,怎么可能,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你犯得著為這點小事哄我一個畫師么?”

  岳喜畫和武二妹在太陽落山前的余輝中完成了當天《蕩秋千的花冠少女》這一幅美得震撼的油畫。王后帕克瑞麗滿意的湊近細看畫上這林蔭旁呆立的國王,滿意地勾起嘴角,說道:“你們大漢國的漢錦美倫美煥,你們漢國人的畫作也是令人驚艷。你們這樣的畫師,在漢國很多么?”

  武二妹驕傲地笑道:“王后殿下,我們現(xiàn)在早已不是漢國,現(xiàn)在是大唐國。我們大唐的畫師很多,但擅長人物肖像的卻是首推喜畫畫師。連我們陛下和皇后也是要找喜畫畫師給他們畫肖像呢?!?p>  帕克瑞麗一聽這話就非常熱情地拉著岳喜畫的手說道:“我這樣的身份朋友很少的,但我卻覺得咱們年紀相仿又有共同愛好,應該可以成為很要好的朋友,對罷?說實話我也很喜歡繪畫,只是我的老師畫得還沒有喜畫你倆畫得好。以后就留在金雕國跟我作伴罷,我會把王宮里品級最高的女官位置安排給你倆,你倆也無須應付王宮外務,只需同我一道說說話,閑時再畫畫圖就好。如何?”

  岳喜畫和武二妹驚喜地迅速對視一眼,忙行禮答謝王后的恩典。

  帕克瑞麗又令侍女送來兩份燙金的請柬鎮(zhèn)重地說道:“我和國王婚禮的請柬是有數(shù)的,象這樣燙金的請柬則更少,你倆拿著。后天我婚禮時,你倆可以憑這份請柬進入王宮無人阻攔。你倆的觀禮席也會離我最近?!?p>  岳喜畫打開這份異常芬芳的請柬,感受著這沉沉金粉的請柬,這金粉弄不好能刮下來當錢使罷,艾瑞德國王真是個實在人啊,遂感動地說道:“王后殿下如此厚待我二人,實令我二人感激涕零。無以為報,我倆以后一定竭盡全力再接再厲多給殿下創(chuàng)作丑化陛下美化殿下的實力大作?!?p>  帕克瑞麗捂嘴輕笑道:“才說咱們都是同齡人是要當朋友的,稱我名字帕克瑞麗。陛下也不能給畫丑了,到時候我可護不住你們,就畫得表情豐富一些就可以,像剛才那幅就很好。估計他自己看了也會覺得挺逗樂的,只會心情好,不會責怪你倆?!?p>  武二妹收起畫筆,呵呵笑道:“陛下要是見到這幅《蕩秋千的花冠少女》估計今晚可以不用吃夕食了,瞅你一眼就可以醉上兩天了。傾國傾城就是用來形容咱們帕克瑞麗的。對了,咱們的大唐尊使應該有這樣的請柬罷?”

  帕克瑞麗拉著二人往宴客廳走,一邊走一邊說道:“婚儀大臣溫汀斯會給你們的尊使閣下送去請柬的。他們的請柬雖然沒有你倆的品級高,但也是可以到王宮凱旋殿來觀禮的。夕食已經(jīng)準備好了,跟我一道用餐罷。”

  岳喜畫和武二妹趕緊推辭,說姐妹們還在為禮服繡花,人手也不夠,她倆還要趕回去幫忙的。

  告辭王后走出王宮,岳喜畫和武二妹長吁了一口氣。

  岳喜畫問武二妹道:“你想到什么辦法讓阿恪接近飛雕騎士沒有?婚禮現(xiàn)場他們只是來觀禮,觀禮如果不飲宴,那咱們接近飛雕騎士的時間就非常短暫。我很擔心咱們能否返回二百年后金雕國的關(guān)鍵就在飛雕騎士身上。”

  武二妹搖頭說道:“暫時沒想到。不過阿恪即使沒有拿到金色請柬,他跟著承乾他們混進去,咱倆再隨機應變地接應一下,想來接近飛雕騎士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岳喜畫拉住武二妹停下腳步說道:“我記得我在馮玉媛那里見到過一只很大的蛋,好像就是大雕的蛋。”

  武二妹聽得一愣:“什么?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沒見到呢?”

  岳喜畫撓了撓頭說道:“在彼特蒙德的金雕國。不知道咱們過來,那只雕蛋有沒有跟過來?咱們快回去找玉媛?”

  武二妹點頭道:“對,那只雕蛋太重要了?!?p>  ……

  在帕森捷大飯店里,大唐學子們圍坐在圓桌旁磕松子。

  李承乾憤怒地拍著桌上的請柬說道:“你們解釋一下罷,這封請柬是怎么回事?”

  李泰拈起濕淋淋的請柬,撇了撇嘴角說道:“沒怎么回事。這不就是剛才婚儀大臣溫汀斯送過來的么。唉呀,怎么濕淋淋的,誰干的這缺德冒煙的事兒。自己站出來,別讓我查出來給你難堪,那就沒意思了?!?p>  程阿牛也大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勞資不小心弄灑水干的,李傻雀你打算怎么給我難堪,我倒想聽聽。打濕了烘干不就成了么,至于這么急赤白臉的?”

  李承乾從李泰手里小心拎過請柬,擺到程阿牛桌前,鎮(zhèn)重地說道:“阿牛,你是敢做敢當知錯認改的好樣兒的。這濕貼子你給捂干罷,千萬別把上邊的字給捂花了?!?p>  程阿牛被動地接過濕請柬,又被動地問道:“怎么是捂不是烤?”

  李承乾拋了顆白眼球給程阿牛:“你傻啊,這貼子一烤不就變形了么,萬一變形的請柬不好使怎么辦,你把咱們一個一個從宮墻邊上拋進去???”

  程阿牛:“烘干也可以嘛,這濕刮刮的,咋捂?”

  李泰繼續(xù)傷口上撒孜然說道:“用你那缺心眼的心窩子捂唄。說不準就把貼子上的字也給捂上去了,到后天咱們進金雕王宮也不用出示請柬,直接剝開你衣服就行了唄?!?p>  李恪也趁火打劫懟程阿牛道:“青雀這招太色,太招參加觀禮的貴女們白占便宜。我覺得把貼子用腦門子捂罷,滿臉黥刑般的文字既拉風又方便?!?p>  正當魏叔璘也要添油加醋一把時,程阿牛跳了起來,一把扔掉貼子,又踩又跳道:“老子不去了,婚禮有啥看頭。勞資都還沒有成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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