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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桂花

沙桂療養(yǎng)院 6,7 神秘紙條

沙漠桂花 張揚的木乃伊 2328 2019-08-01 18:00:00

  飛機飛過的時候,機倉里一片寂靜,透著小窗戶往下看,別有一番滋味。

  一個小時前,黃奕告訴我等會會有人來接機。我問他是誰,他說是他的朋友。我也就沒搭話,上了飛機之后,又想了最近幾天發(fā)生的事,非常的疲倦,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下了飛機,在去旅館的路上,我們互相介紹了一下,沒想到來接機的是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孩,叫向洛,很清秀的一個名字。

  相處下來,向洛為人似乎不錯,皮膚上上沒有過多的護膚品,和我相仿,說話比較平實,整體感覺就是一個清純的女孩,我這只老狐貍在她面前到顯的有些羞愧。

  我邊走邊和黃奕交談。一旁的向洛聽到我們要去塔克拉瑪干沙漠,似乎也是有了興趣,本來大眼睛變得更大了。在向洛述說下,我們漸漸的開始了解塔克拉瑪干沙漠。

  我開始注意到原來向洛是以為我們要去游玩,也難怪,我和黃奕兩個人隨身就帶了一點點的東西。我還想了解一些其他的東西,便漫不經(jīng)心問她“怎么才能去大漠里面?”

  她的意思大概是很難,而且一般人也不會去,因為里面的氣候變化大,還有沙塵暴,進去的人幾乎都是九死一生。

  我一愣,來之前沒想到這茬,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這樣估計還得耽誤很長時間,雖然我很想找到那個地方,可是我一不熟悉,二死身體也不允許。我嘆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看了黃奕一眼。沒想到他還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不知是明白還是不明白的樣子。

  這時候向洛又繼續(xù)說,“不過呢,有一些探沙隊也會進去探險的”

  我回過神來,探沙隊我是聽過的,就是一群年輕的少年少女去沙漠探秘,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都喜歡這樣刺激的活動,包括我自己也是。不過應(yīng)該有很少的會選擇塔克拉瑪干沙漠。

  向洛看我不說話,從遞的包里丟給我一塊口香糖,“這里氣候干燥,補補水”

  說實話,我是頭一次聽口香糖還能補水的,不過經(jīng)向洛一說,我才感覺到嘴唇有一點裂開的感覺,很不舒服,反觀一旁的黃奕倒是沒這種情況。

  “嗯,聽說黃奕哥哥也是我們探沙隊一員”一旁的向洛看著黃奕,滿臉的崇拜。

  額,我一愣,感情這丫子在這里裝瘋賣傻啊。我又回頭白了一眼黃奕。他看著我一臉苦笑,顯然是沒想我這么早就明白了。

  我想了想,隨口就問她道:“向洛妹妹也是探沙隊的?”

  “嗯?你不知道嘛?”她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黃奕哥哥沒告訴你嗎,他說過幾天他要去塔克拉瑪干沙漠,還要帶我,我這才來的。”

  啊,好啊,我一直還在擔(dān)心我們怎么去,沒想到這臭小子都安排好了。不過我的腦海里還是有很多的疑問,沒理由啊,他是怎么加入探沙隊的,又怎么認(rèn)識向洛的,總之,我已經(jīng)下了決定,回去之后肯定要問問他。

  一路上有說有笑,我們?nèi)齻€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到了市中心的一家賓館。

  剛剛到五月,WLMQ的天氣倒不是那么炎熱,反倒是早晚有點涼爽。不過看到外面的太陽,以及我自己身體的原因,我們?nèi)齻€還是決定在賓館呆一下午。

  一下午的時間里,在我的各種摧殘,各種套路下,終于解決了上午的疑問。

  根據(jù)他們兩的和我說的,事情漸漸清晰了。

  黃奕是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愛上探險的,當(dāng)時他和幾個朋友成立了探沙隊的社團。而向洛是黃奕的學(xué)妹,也是因為個人的愛好,加入探沙隊的。后來一直社團有保持聯(lián)系。

  不過看上來,這次來塔克拉瑪干沙漠,明顯是黃奕比我更上心,所以我也就暫時放過他們了。

  接下來的幾天,非常丟臉的事發(fā)生了,我渾身發(fā)熱,像是在火里烤的一樣,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歸結(jié)為水土不服。我心里就很納悶,本來就是在附近生活,這里距離的緯度也差不多,海拔也不高,怎么就生病了呢。

  三天的時間,正好是五一小長假。我都是在躺在床上度過的,向洛一直在照顧我。而黃奕整天都不在,他自己說是去準(zhǔn)備物資去了,我心里一想,也是,去那里肯定要準(zhǔn)備很多東西,說實話,我還是比較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的。

  不過向洛到比我厲害多了,黃奕一回來她就緊張兮兮的,問東問西。在我眼里,感情是那小丫頭對黃奕有好感啊。也是,像黃奕那樣長著一副讓人羨慕的臉蛋,估計得迷上不少人??墒瞧拘〗銢]有興趣。我的心里還有許多的謎團沒有解決。

  也是這段時間,我和向洛的感情又有了點變化,儼然要成為姐姐妹妹那種。我一向?qū)渭兊娜擞泻酶校偌由蠂?yán)密的邏輯,很多話都在適合的時候說,所以有這樣的收獲也并不奇怪。我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利用他,但是黃奕那小子很神秘,只能采用其他的手段了解他。

  這一段時間,向洛和我說的大部分都是他們一起去探險的經(jīng)歷,就連塔克拉瑪干沙漠也不是第一次去。不過這就令我很奇怪,我大舅是怎么和他扯上關(guān)系的。更令我注意的是,據(jù)向洛說,黃奕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失蹤過一段時間,后來才聯(lián)系她的。

  聽了這句話,我內(nèi)心一涼??傆X得這個好像在哪聽過。而且他們之中有人在說謊,黃奕先前明明和我說她們一直都有聯(lián)系。我雖然有這個疑問,但也沒有說出來。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概清楚了,我自己就是一個弱女子,沒有什么值得別人挖坑的,那唯有的就只有我要去的地方,既然這樣,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病好了之后,我也看到黃奕買的東西,無非就是一些日常用品的。

  晚上的時候,拿著屬于我的那一份裝備,鼓鼓的。走回到我的那間房的時候,原本的空桌子上多了一張紙條。一驚,仔細檢查了房間,發(fā)現(xiàn)沒有丟失的東西。

  會是誰呢?我第一感覺就覺得是向洛和黃奕其中一個,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他們沒有必要這樣,而且,這也太容易猜到了。思考了很久,也沒想出結(jié)果,只好放下,水來土掩吧。

  紙條上的筆跡第一眼看上去很熟悉,好像在哪看過,但又想不起來了。

  第二天。

  我們一行三人本來是打算今天去KS的。可是自從昨天晚上收到一張莫名的紙條之后,內(nèi)心就十分的不安,但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紙條上面的地方一探究竟。

  我和向洛說,自己想一個人去看看WLMQ風(fēng)景,黃奕也在旁邊,到也沒說什么。反倒是向洛很激動的和我說,她陪我。

  不過被我婉言謝絕了。我不知道這后面有什么危險,最重要的是打心里還是不信任他們,一些人總是一副單純的樣子,可是背地里的心機誰也不知道,比如我。

  離開賓館后,馬不停蹄地出發(fā),直接上了出租車,拿出那個地址,就讓司機將我?guī)н^去。

  然而司機看了地址之后,馬上搖頭說那是一個廢棄很久的地方,附近也沒有路,我只能把你送到附近,然后再往里去,就得我自己進去問人。

  我一聽那也成,反正只要能找到就行。

  可能是司機看我是女的,便多說了幾句。司機說:我要去的那個地方是一片郊區(qū),古代是一片醫(yī)館,然后到晚清清兵入侵的時候,被拆了。后來到了七八十年代,這里建了一個療養(yǎng)院,后來,那個療養(yǎng)院招惹了什么人,十幾年前也被拆了。至于現(xiàn)在,很少有人去了。說來也奇怪,前幾天我也拉了一個人,也去那里。

  當(dāng)時我的思緒一直在思考著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沒注意司機的和我說的話,這也讓我錯過了一個接近真相的機會。

  下了車,太陽剛出來沒多久,天氣也很適合。我抬頭看了看了周圍,四周已經(jīng)長滿了雜草。由于常年荒蕪人煙,已經(jīng)沒有路的痕跡了。站在這里,隱隱約約能看到前方有一排樓房。

  之前司機告訴我,那里就是我給他的地址,雖然我不解建筑的有關(guān)知識,可是看上去就感覺非常的古怪。

  我在荒草地里大概走了一個小時,那里看起來確實很近,實際上也不遠,也就大概一千米的樣子,可是全部都是雜草,后面的將近有半人高了。

  人一旦有了好奇心,會變得很恐怖,以前的我連灰都不會沾,可是現(xiàn)在為了弄清楚真相,膽子也大了起來,力氣也多了起來,誰說女子不如男的。

  走近一看,我才明白剛才的奇怪的感覺是來自哪里。

  我面前的建筑是層環(huán)形的,看起來就像二三十間房子圍成一個圓形。每個房間的樣式都一樣,墻壁很高,由于外面沒有粉刷,可以清楚的看到磚磊起的結(jié)構(gòu),而且這每間房子都沒有窗戶。

  我以為就是這樣,可是走了一圈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房間的樣式不一樣,在我的視線盲區(qū)的另一側(cè)和我面前的這一側(cè)是成對稱排列的,而唯一不一樣的是后面的那半部分有窗戶。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監(jiān)獄一樣。

  門口是兩個大鐵門圍上的。由于年久的原因上面紅的的油漆已經(jīng)脫落,只有零星的一點,看起來就像血濺在上面一樣,幸好是白天,看起來還不是那么恐怖。

  大門上有門牌,我狠狠的吹了一口氣,將上面的灰塵清理一下。

  “WLMQ療養(yǎng)院”

  我一愣,又是療養(yǎng)院。單從字面上理解大概就是醫(yī)院的意思,后來再大舅信里又再次看到,便去查了一些資料,才知道,原來大多數(shù)療養(yǎng)院都是打著旗號進行不為人知的科學(xué)研究,要不就是關(guān)押一些人。

  由于年份的原因大門上的鎖早已廢棄。我用手輕輕一碰就散開了。這樣就沒有理由不進去了。

  院子里全是雜草,除了雜草還有一個池塘,里面的水早已干涸,可是奇怪的是,那池塘里倒是一點草都沒長。

  我抬頭一看,又愣了一下。我頓時明白之前奇怪的感覺真正的原因是來自哪里了。里面和外面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從里面看,四周圍起的房間其實是兩層,有窗戶,難怪從外面看墻比一般的要高上不少。而剛才看起來對稱的房間朝里面的門是不一樣的,一側(cè)是正常的木頭門,而另一側(cè)是像監(jiān)獄一樣的鐵門。

  透過鐵門的縫隙,我看到里面的樣子,空嘮嘮的,好像什么也沒有。但是每間房屋的墻壁上都有磨損的痕跡,應(yīng)該是某種懸浮在半空中的東西,只可惜沒有辦法判斷出是什么。

  驚訝的并不是我看的的這一幕,而是這里面所有的樣式,包括這個療養(yǎng)院的設(shè)計我都見過。

  在大舅給我的一封信里面夾帶的最后一樣是一張設(shè)計圖紙,是沙桂療養(yǎng)院,位于塔克拉瑪干沙漠里面。我意識到WLMQ療養(yǎng)院是模仿沙桂療養(yǎng)院建造的,不過呢只是圖紙上的一個建筑,這究竟是為什么?

  沒想到謎團反而越來越多,我一陣苦笑,不知是好還是壞。

  我從那個圖紙上得知,那個用監(jiān)獄門的房子里,關(guān)押的是一群被稱作“癸”的人。(也不能說肯定是人,具體不清楚)。

  里面的門是鎖著的,沒法進去,只好扯開一扇窗,小心翼翼地爬了進去。門后直接就是一個空的房間,什么都沒有。由于光線不好的原因,也找不到什么痕跡。

  繼續(xù)往里走,就在房間的后右邊有一道旋轉(zhuǎn)的木樓梯,很簡易的那種,通往二樓。多少還是有點驚恐,樓梯蓋著厚厚的塵土,但是在塵土中,能看到一些腳印,顯然是有人走過的,而且是不久前。

  我早就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既然這張地紙是人給我的,那么或許那個人就在二樓的某一個房間里等著我。

  我本想伸手找那張紙條,卻發(fā)現(xiàn)口袋里沒有了,想了想可能是剛才翻窗戶時掉了。掉了就掉了吧。

  即使我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可是還得去鉆進去,畢竟有著不得不去的理由。

  于是我準(zhǔn)備踏上二樓的樓梯。

  “等等”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自己把自己叫停。

  灰,為什么樓梯上有灰,但是屋子里卻沒有灰?屋子里內(nèi)壁是粉刷的油漆,按照常理來說這種油漆是不會掉灰的,而且剛才進來的時候,屋子是密閉的。

  難道是有人故意在樓梯撒下灰,留下腳印,讓我上去?不,不對,這明顯沒有必要,難道是有人故意打掃了屋子,這也沒有必要啊。

  不對,不僅僅這樣,空氣也不對,房間里的空氣很流暢,沒有異味。也不正常。

  越是到這樣的境地,越是得靜下來。這是我的一個優(yōu)點。因為我清楚,慌是解決不了什么問題的,后退了幾步之后,靠近窗戶,我開始仔細的回憶從我進來的之后細節(jié),我越發(fā)越覺得不對勁,窗戶挺高的,為什么我會那么輕易的從窗戶外進來?除此還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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