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俊眼中帶火,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以前是沒仇,可以后有了!”
“啪!”
項陽又抽了他一個嘴巴子。
吳長老怒道:“姓項的,你言而無信!”
項陽轉(zhuǎn)過身輕蔑道:“你先別急,我又沒殺他,你慌個幾把?”
季凌禁錮了焦俊將其扔在地上后,起身走去項陽的身旁,對其保護(hù)起來。
吳長老一臉怒容,怕的事終究還是來了!
他此時心中萬分悔恨與無奈,他雖然打不過季凌,但跑路還是沒什么問題的,只是不到生于攸關(guān)之時是絕對不能扔下焦俊逃跑的,所以只能這么干耗著。
項陽又轉(zhuǎn)回身蹲下,對焦俊說道:“以后是以后的事,咱先掰扯掰扯前因,我們以前沒仇吧?!?p> 焦俊不吱聲,只是雙眼憤怒的盯著項陽,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挫骨揚灰!
項陽微微搖頭嘆道:“長得丑不是你的錯,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現(xiàn)在這張臉雖然難看,但起碼還能見個人,你要是再不說話的話,我就讓你的臉更加有辨識度?!?p> 頓了頓他補(bǔ)充道:“辨識度你懂吧?就是我會給你做個整容手術(shù),把你的鼻子給削掉,眼睛再挖去一只?!?p> 他這話一說完,整個會客廳的人想象了一下整容過后的焦俊,都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
沒想到項長老平時看著人畜無害的,出手居然這么狠毒……
焦俊真慫了,他這臉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了,于是他道:“沒仇……”
項陽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又問道:“既然以前沒仇,那你怎么一來就要強(qiáng)行擄我呢?雖然我之前并不是靈藥宗的宗主,可你連我的名字都知道,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是邢昊的結(jié)拜兄弟吧?”
焦俊聽完之后整個人都愣了。
他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你是邢昊那廝的結(jié)拜兄弟?”
項陽點頭道:“如假包換?!?p> 焦俊又是一愣,隨后他便破口大罵道:“羅飛我曹尼瑪,你他媽的坑老子??!”
“羅飛?”項陽一怔,問道,“可是魯正平的親傳弟子羅飛?”
難道這里還有紫云落師兄的事兒呢?
焦俊恨恨道:“沒錯,就是他!”
項陽不禁問道:“那羅飛怎么坑你了?”
焦俊自顧自的說道:“我雖然跟邢昊不對付,可我要是知道你是邢昊那廝的結(jié)拜兄弟的話,我又怎么可能來把你擄走?!”
“到底怎么回事?”項陽皺眉問道。
焦俊一五一十的說道:“那天我去正陽宗拜訪羅飛,席間他神秘兮兮的告訴我說靈藥宗新來了位長老會種植珍貴靈草,又蠱惑我來將你擄回去,這樣師尊會記我一功?!?p> 頓了頓他又道:“那羅飛還說靈藥宗現(xiàn)在落魄不像個樣子,只要我提出這個要求,你們必定不敢違背,可他既然都知道你的名字與能力,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邢昊的結(jié)拜兄弟?羅飛他媽的,我跟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居然坑我!”
項陽這會兒算明白羅飛在這件事的里面扮演的什么角色了,這手借刀殺人玩的挺溜的。
只是他也與焦俊的想法一樣,自己與羅飛從未我過交集,也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這羅飛為什么會對自己下手呢?
難道他知道自己將紫云落給拐走了?
不過隨后項陽便否定了這個猜測,那是不可能的呀!
這事干的極為隱秘,不過就算真的走漏了風(fēng)聲的話,那到時候也不用羅飛出手了,估計魯正平會直接殺來才對。
項陽真是一頭霧水想不通為什么,難道羅飛借的刀是自己,而想要殺的人是焦俊不成?
他看了看焦俊這個二傻子,決定還是竄梭他去查明真相吧!
于是項陽道:“這個羅飛肯定沒安好心,話說你確定你以前沒得罪過他?”
焦俊搖頭道:“沒有!”
“不可能,你再想想,你要是沒得罪過他,他怎么可能坑你呢?一定是你以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過他!”項陽蠱惑道。
焦俊也開始懷疑起來,只是一時間真的記不起來到底得罪沒得罪過羅飛了。
項陽又道:“要說咱倆之間才是真正的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這一切都是那羅飛搞的鬼,如果他事先把話跟你說清楚,你知道我是邢昊的結(jié)拜兄弟的話,你又怎么可能有今天的果呢?”
焦俊冷哼一聲,道:“以前咱倆是沒仇,可我方才說了,以后咱倆就有仇了!”
項陽耐心開解道:“焦道友你糊涂呀!你可千萬不要做出那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兒呀!咱倆結(jié)仇不就是正順了羅飛的意嗎?”
焦俊微微一怔。
項陽接著說道:“嚴(yán)格來說,咱倆這根本就不算什么仇,咱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性格直率的人,也是不打不相識,你吃虧了,可我也沒撈著好呀!”
焦俊覺得項陽前半句說的確實是事實,可后半句卻不認(rèn)同了,他道:“你怎么就沒撈著好了?”
項陽苦笑傳音道:“你方才受了羅飛的蠱惑鬧了這么一出,梁丘可算找到機(jī)會直接將宗主之位甩給我了,現(xiàn)在靈藥宗是個什么德行你也不是不知道,從上到下一共不到一百人,靈石月奉都快一百年沒發(fā)放了,我撿了這么個爛攤子,你摸著良心說,我撈著什么好了?”
焦俊想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兒,估計梁丘是怕靈藥宗毀在他的手里,于是就把宗主之位強(qiáng)行給項陽按了上去,等等,好像哪里不對!
他疑惑的傳音問道:“你這話說的可不對,明明是你給了梁丘一枚玉簡之后,他才奉你為宗主的!”
項陽早就想好了說辭,他傳音道:“我現(xiàn)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阿,我給梁丘傳的玉簡內(nèi)容其實是威脅他,我掌握了他的秘密,他要是不救我,我就把秘密公布于眾,所以他就來了招更狠的以退為進(jìn)奉我為宗主,封我口,你這回懂了吧?”
焦俊聽后似懂非懂的,他好奇的問道:“你究竟掌握了梁丘的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