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看,封門里面就有專門制作這個東西的地方,回去帶你去看?!?p> “我也可以去看嗎?”他以為這些地方都是封門的秘密基地之類的呢?
“當(dāng)然?!敝腊讱J在想什么,沐輕涵給了他肯定的答案,“你現(xiàn)在是封門白家的少主,想去封門哪里都可以。”
雖然沐輕涵一直都在和白欽說話,但是視線卻一直都沒從黃熙他們那里離開,“堵住耳朵?!?p> 聽到沐輕涵的聲音,白欽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的表示順從,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雖然小炸藥用的不多,但是爆炸的巨大聲響,還是讓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些東西的白欽嚇了一跳。
直接躲在了白岳的懷里,白岳安撫的拍著白欽的后背,雖然她和恒看到白欽的這個樣子在心里都表示不屑,但是其實她心里還是羨慕著白欽的吧!
他們從出生就是各個家族的少主,他們沒有資格軟弱,也不會有人保護(hù)他們,他們永遠(yuǎn)是眾人面前的強(qiáng)者。
干完手上的活,黃熙他們兩個也回來了,看沐輕涵在愣神,權(quán)卿摸了摸沐輕涵的腦袋,“怎么了?在想什么?”
“沒什么?!便遢p涵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我只是突然有一些羨慕白欽的,他享受過我們從來都沒有感受到的感覺,而那種感覺是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感受到的?!?p> “那有什么辦法??!”黃熙也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話,一只手?jǐn)堉鴻?quán)卿,另一只手瘋狂的摩擦著沐輕涵的頭發(fā)頂,“我們從出生就是不同的,要是你也想感受,下次你可以撲到我的懷里啊!”
沐輕涵一腳把黃熙踹飛,“本姑娘躲在你懷里,你能把本姑娘當(dāng)成肉盾。”
“知我者,輕涵是也?!?p> “滾,滾,滾,本姑娘看著你心煩。”雖然嘴上嫌棄著,但是正事還是得問,“怎么樣?有沒有把著東西給炸開了?”
“小爺出手怎么可能會有失誤?不過就是炸出了點別的東西?!?p> “什么東西?”沐輕涵回頭看他。
聽他說有東西,如果是普通的東西,他也不會去特意的說這件事情。
“這件事還真是有點晦氣,我們兩個好像炸到萬人坑了?從墓墻里面炸出來的土,里面全都是白色的人骨?!?p> “你確定是人的骨頭嗎?”
黃熙給了她一個白眼,“拜托,好歹我也見過這么多了,人骨和獸骨我還是分的清的?!?p> 吳之恒聽到他的話,率先走了出去,沐輕涵想了想也跟著吳之恒的身后出去了。
他們的所在的第一道墓道地方很寬闊,但是進(jìn)去的第二道就小了很多,這么看著也就三米的距離。
因為剛才的小炸藥,里面的墓墻上被炸開一個不算小的洞,也終于知道為什么黃熙說的萬人坑是怎么回事了。
地上被炸開的碎土里面全都是森森的白骨,沒有光,根本看不清對面墓室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去把夜明珠拿過來?!?p> “就知道指使我?!便遢p涵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然后轉(zhuǎn)身回去找白欽要夜明珠。
“怎么樣了?”
沐輕涵搖搖頭,“恒也看不清,這不讓我回來拿夜明珠了嗎!”
“嘭!”從盜洞那邊傳來巨大的聲響,沐輕涵來不及反應(yīng),就直接沖了過去,沖著里面大喊道,“恒!”
吳之恒從土堆里面爬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我沒事,你小心?!?p> 權(quán)卿和黃熙他們兩個也趕了過來,把吳之恒扶起來,“怎么樣?恒你有沒有受傷?”
“沒事。”
白欽和白岳也進(jìn)來了,兩顆夜明珠聚在一起,足以照亮他們眼前的環(huán)境。
“我的天,這什么東西?”黃熙發(fā)出驚呼,剛才吳之恒趴著的位置,有一個近乎半米深的大坑,剛才吳之恒就是從這里爬出來的。
權(quán)卿看到大坑也嚇了一跳,連忙走到吳之恒的旁邊,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受傷。
知道他擔(dān)心自己,吳之恒也沒有過多的抗拒,老老實實的被權(quán)卿檢查了一遍,知道他沒有什么事情才被權(quán)卿放過。
黃熙靠在沐輕涵的身邊,看著沒事人一樣的吳之恒好奇的不得了,“吳之恒就是吳之恒,被打成這樣都沒事,不過,把恒打成這樣的到底是一個什么東西?!?p> 沐輕涵指了指墻角的粘液,“我估計就是那條魚了吧!”
“嗯?!眳侵汔帕艘宦?,表示對沐輕涵猜測的認(rèn)同,剛才他本來在查探墓室,但是突然被一股大力給打了出去,要不是自己減緩了它的力道,到底怎么樣還真是不好說。
“那條魚呢?”
“跑了?!?p> 讓吳之恒說話是不太可能了,反正大家來都來了,左右直接進(jìn)去就得了。
沐輕涵手里還拿了一顆夜明珠,在地上匆匆的掃了一眼,回頭對白欽說,“閉眼?!?p> “怎么了?”白欽聽話的閉上眼睛,不知道為什么沐輕涵對自己說話的時候,自己總是下意識的聽從。
“沒,就是場面有些慘烈,我怕你接受不了?!?p> 權(quán)卿嘴角抽了抽,沐輕涵說慘烈都已經(jīng)說的保守,他們面前的那個墓室應(yīng)該是生人祭,把生人趕到墓室里面。
這樣的墓室,墓門上都會有一個小口,把生人趕進(jìn)墓室里面,把墓門上面的小口打開,再把銅水注入墓室里面,以求把生人的魂魄困在墓室里面,永遠(yuǎn)服侍墓主人。
因為是活人獻(xiàn)祭,銅水澆身的痛苦是個人都忍受不了,絕望和痛苦的混雜在一起,那些人的臉色不是一般的猙獰,銅水的澆灌把他們的容貌都定格在痛苦的瞬間,這里與其說是墓室,倒不如是一間地獄。
這次倒是白岳走到前面,白岳從自己的包袱里面拿出一根引魂煙,把煙點燃雙手合十,“魂兮魄兮,歸兮來兮,萬物唯一?!?p> 沐輕涵在旁邊打了一個響指,引魂煙的煙氣慢慢升起,充斥著整間墓室,白色的煙霧在墓室里面慢慢的散開,以詭異的姿態(tài)浮動在半空,就像是在被人爭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