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這個墓室,如果要是找球的話,我們怎么也要進到里面的墓室,而且。。。”黃熙指了指壁畫上面的那些似人非人的怪物,“如果這些都是事實的話,那么這些東西就是我們進去以后要面對的東西,我和恒在剛才走的時候也看到了壁畫上的這些東西,可是恒說他也不認識?!?p> 沐輕涵繼續(xù)看向壁畫,最后一面壁畫了,而那些怪物是從最后一排的墓道里面的第二間墓室出現(xiàn)的,應該是有了那個圓球以后,而且看到他們對于那個球的描述,在球的周圍也出現(xiàn)了一些類似于力量的圖畫,應該是由那個圓球控制著這些怪物,那么這些東西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走了半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地方,沐輕涵拍了拍黃熙的肩膀,“我們回去吧!出來也是有一段時間了,再不回來他們就該著急了?!?p> 就算是兩個人走的外快,等把這么大的墓室粗略的走過一遍都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以后了,他們兩個逛的悠閑,反倒是把權(quán)卿給急的不行,要不是他們兩個身上帶著的蠱蟲一直都沒有動靜,他都要去找他們了。
他們幾個人身上都有自己特別培養(yǎng)的蠱蟲,母蟲在自己這里,他們身上都是放著的子蟲,如果佩戴子蟲的人遇到危險,子蟲和母蟲之間都會有響應,子蟲和子蟲之間也是有聯(lián)系的,不過沒有和母蟲之間那么強烈,只能微弱的感知一下另一只蠱蟲的位置,所以這也是為什么自己一直都等著的原因。
好像剛剛想到什么,權(quán)卿在包袱里面翻找了半天,才從一包袱的藥瓶里面找到了一個特殊的金屬小瓶,走到白欽的旁邊,把手里面的小瓶子遞給他,“把這個帶在身上,如果不小心大家走散了,我們也好找到你?!?p> 白欽接過權(quán)卿手里的小瓶子,弱弱的問,“是要涂在身上還是直接帶在身上就行?”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打開的好,以你這一路上的表現(xiàn),我怕你打開以后,直接下昏過去,所以也就直接告訴了他,“這里面是蠱蟲,不要打開,直接就帶在身上就好,我們身上都有蠱蟲,如果真的走散了,我們也能找到你?!?p> 聽到里面是蠱蟲,白欽拿著小瓶的手就開始顫抖,這是蠱蟲,這里面居然是蠱蟲,這種東西可都是在畫本上才能出現(xiàn)的東西,居然真的存在,自己要是能出去就一定要和家里的那幫人吹噓一番,突然覺得自己好厲害,居然在有生之年見到蠱蟲。
“蠱,蠱蟲?那它會不會咬我?我會不會被它給吃掉了?”
權(quán)卿感覺自己好無奈,這都什么跟什么?為什么自己有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是不是畫本看多了?
“不會,蠱蟲并沒有畫本里面寫的那么神奇,而且雖然苗疆的蠱蟲確實是很危險,但是苗疆這些年也是被打壓的很嚴重,再者強大蠱蟲的培養(yǎng)消耗很大,一般都不會被你隨意的看到,你身上的這個蠱蟲,是我前幾年在一個墓室里面偶然得到的,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培養(yǎng)出了六只蠱蟲。”
只不過被黃熙那個家伙給不小心弄丟一只,想到這個自己就生氣,不過還是叮囑一下,“這個東西你也不用怕,沒有什么危險?!敝灰悴话哑孔哟蜷_的話,你只要不打開瓶子我們一切都好說,不過這話顯然不能和白欽說,萬一他嚇的不敢?guī)Ь筒缓昧恕?p> “回來了?!币恢痹谑亻T的吳之恒突然出聲,成功的轉(zhuǎn)移了白欽的注意力。
果然下一刻,沐輕涵和黃熙的身影出現(xiàn)在幾個人的面前,權(quán)卿看他們兩個身上也不像是有打斗的痕跡,也就放下心來,真怕這兩個祖宗做點什么事情。
他們到了一直待著的墓室里面,沐輕涵上來就問,“我們回來了,你們有沒有遇到什么事情?”
聽到沐輕涵這么問,權(quán)卿倒是緊張起來了,“怎么了?你們遇到什么了嗎?”
“沒有啊!”沐輕涵一臉懵懂的說,“為什么這么問?”
權(quán)卿突然決定不和她說話,沒好氣的說,“什么都沒遇到,你回來問什么問?”
沐輕涵被兇的一頭霧水,“這是誰惹你了?這是怎么了這是?是不是恒兇你了?我?guī)湍闳ゴ蛩??!?p> “你給我回來?!睓?quán)卿拉住她,“你干什么去?誰也沒有惹我,你自己待著你自己的?!?p> 突然被兇的沐輕涵弱弱的走到黃熙的旁邊,只有和自己一起出門的小伙伴才能讓自己感覺到溫暖,沐輕涵小聲的和黃熙說,“卿這是怎么了?陰晴不定的,你們都說我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看卿才是。”
說完沐輕涵湊到白欽的身邊,吳之恒那里就是想都不要想了,他才不會回答自己呢!
“喂!白欽你知道卿怎么了嗎?怎么突然發(fā)這么大的火?”
“不知道啊!”白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才權(quán)卿還在和自己說話呢!“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呢!”
問了一圈沒有一個答案,沐輕涵給黃熙一個眼神,快去,現(xiàn)在就是你發(fā)光發(fā)熱的時候。
黃熙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給了慕天晴一個白眼,然后起身向權(quán)卿走過去,沒辦法每次把權(quán)卿惹生氣了都是自己去解決,不過也好像每次都是自己把權(quán)卿弄生氣的。
看著黃熙已經(jīng)動手了,沐輕涵走到吳之恒的旁邊,交待了一下他們兩個剛才的所見所聞,“我和熙剛才已經(jīng)把所有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不過雖然我們后面的壁畫記錄了墓主人的生平,但是完全沒有介紹墓主人到底是誰?而且,我和熙剛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比較,怎么說呢?”
沐輕涵想了想,“我覺得這個墓主人的晚年的時候比較神,但是讓我意外的是,他的墓室里面完全沒有關(guān)于那種比較神秘或許說是神奇的東西,而且就像熙說的那樣,作為一個族的族長,這個人的陪葬品也太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