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從未有過人對本王說過這樣的話?!蹦苑莻?cè)著臉看向戲臺,思緒飄得遠了些。
“你那么好看,不應(yīng)該是被一群小姑娘圍著‘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長大的嗎?”慕楚不解。
“她們不敢。”
慕楚,“……”
行行行,您厲害。
“楚兒,你知道戲臺子上的這出在演什么嗎?!?p> “我不知道,”慕楚搖了搖頭,又說了一句,“但是男神你喊我名字的時候好蘇?!?p> 墨言非不自覺也笑了一聲,隨即道,
“這出戲在講一個公主來異國和親,與異國的國主相愛,最后卻被異國國主利用,除掉了她母國的故事?!?p> “怎么了,故事聽上去很老套啊……”慕楚不明白,為什么墨言非要告訴她這些,難道是因為這個故事很特別,沒有呀。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這出戲你又怎么知道不是真實的呢?”墨言非繼續(xù)說道,“世人把這傳說當做戲臺上的悲苦戲碼,然而后來的事情便沒有什么人知道了?!?p> “公主發(fā)誓要殺了國主,但國主手里握著母國數(shù)十萬人口。她想要以死謝罪,國主卻用那數(shù)十萬人口威脅。后來她生了一個王子,卻從不待見他,甚至幾次三番想要殺了她與國主的孩子。國主對王子極為嚴苛,王子從未受過半點溫暖,他只想離開那里,他理解母親的苦衷,父王的無奈,可是卻不會原諒他們?!?p> 他不知道怎么去表達愛,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愛?,F(xiàn)在仿佛明白了一點點,因為左心房那里……好像終于會疼了。
濕熱的液體劃過他的脖子,抽泣的聲音響在他耳邊,墨言非看向慕楚,只見她一張小臉上早已經(jīng)是淚如雨下。
墨言非拉住了她的手,慕楚走到他面前,埋進了他的懷里,
“你告訴我,那個王子是不是你?”
她不相信,墨言非會那么清楚這個故事,就像他真的發(fā)生過一樣。
男人的眼眸變了變,似乎有些痛苦的樣子,而后露出了一抹平淡的笑意,
“當然不是?!?p> 慕楚從他懷里蹭的出來,站在他面前,
“那我還哭的那么傷情?”隨即,又笑了笑,“男神,我的故事多著呢,你要是想聽,可以隨時到丞相府找我。”
她可是看過幾百部狗血電視劇的人,可會講故事了。
“當然?!蹦苑屈c點頭。
慕楚彎下腰,朝他唇上輕輕點了一下,有些害羞的偏過頭。
“楚兒,親了是要負責的。”
“那是自然,而且這可是本姑娘第一次親別人,你也要對本姑娘負責,如果你不負責,本姑娘纏死你。”慕楚錘了捶胸口,信誓旦旦的模樣。
“嗯。”
慕楚笑的露出八顆牙齒,陽光此刻從二人側(cè)面透過來,戲臺子上的人唱著戲,場面一如既往的和諧。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慕楚想,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
兩個人在茶樓呆了許久,后來,慕楚困了,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墨言非已經(jīng)不在了,只是身上披著他的玄色披風,桌子上壓著類似一封信的東西。
慕楚拿過來,上面寫著:
臨時有事,下次再聚。
慕楚小心的折起來,放進衣襟里,
“男神哪哪都好看,想不到寫起字來也同樣那么好看?!?p> 她犯了會花癡,把墨言非的墨色芍藥披風披在身上,系好帶子,打算先回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