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經(jīng)歷了“榴蓮糖貶值”“話梅糖貶值”等諸如此類到一系列貶值之后,喬森姑且算是買齊了宴會所需要的大部分用品。雖然這些東西可能在某方面都存在著或多或少到問題,但...考慮到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正常,還是不要太過在意這種末梢的細節(jié)問題好了,要不然的話真的純粹只是給自己徒增煩惱而已。
但購買完畢滿載而歸的喬森此刻卻完全開心不起來,因為接下來還有另外一個麻煩的問題要自己處理——為了“布置場地”,必須想辦法把等待著驚喜的壽星海拉那爾本人和一旁為人太過實誠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會泄密的蜜,暫時“請”到赤煙的房間里休息一陣子,好騰出足夠的時間讓自己完成布置整個房間的裝飾任務。畢竟海拉那爾那精明到小惡魔性格,要騙過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過回到房間到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多慮了,不,應該說今天,海拉那爾非?!昂抿_”的主動被蘇烈忽悠著去到赤煙的房間去了,同行到還有一臉懵逼的蜜和睡飽了正在咯咯笑的艾爾拉。
不,應該說這么順利就可以讓小丫頭順從的渠道那個房間這件事情本身就讓喬森感到一絲費解了...因為理論上...海拉那爾應該只知道自己會幫她過生日這件事情,剩下來關于“怎么過生日”這件事到所有內(nèi)容對她來說都是高度機密,畢竟自己并不知曉在原來的那個世界她們是怎么渡過自己的生日的...早知道應該把蜜也拉過來的,好歹大家都是一個世界過來的,說不定能給自己提供一些建議什么的,但...把她叫過來的話萬一說漏嘴就糟了...
哎,為什么準備個生日會這么麻煩呢,厲欣也是,海拉那爾也是,生日對于女生而言,總感覺和對男生而言的意義差很大呢。
算了算了,還是開始準備打扮吧,就從墻面的幕布問題開始處理好了。男生組大顯神威的時候到了。
......
“我們這么隨便呆在別人家里...真的沒問題嗎?雖然蘇烈說是沒問題的?!泵郗h(huán)顧著四周陌生地環(huán)境,這里與她們原來呆習慣了的房間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世界,與這個房間里的一切相比,喬森的那個房間除了屬于蘇烈到廚房部分以外幾乎和地下囚室沒有什么區(qū)別,而眼前房間里的陳列擺設也與自己原本世界的房屋風格完全不同。
這里沒有金屬制的杯具用品,沒有打磨光滑的石頭打造的餐桌櫥柜,有的是無數(shù)奇怪的木制家具。眼前這個像是床鋪一般的小家具上,還用類似藤蔓到東西在上面纏繞了無數(shù)層,就好像是沼澤里女巫專屬小睡的床鋪一樣,只不過看起來沒那么陰森。空氣中若有似無的散發(fā)著說不出來到淡淡香味,并不是織夢婆婆房間里那種怪異的香氣,這種味道溫馨和淡雅,讓人聞了感覺由內(nèi)里升騰起一股暖流來,雖然不知道那香味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此刻的蜜感覺很舒服。
“...你要知道,有的時候我們女孩們還是有必要傻一會兒的”海拉那爾擺弄著手里的東西,那是個用不知名到木頭雕成的紅色鳥類模型,鳥的全身分布著無數(shù)的細線,她嘗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指甲可以勉強塞進這些縫隙里面,而且眼睛的部分似乎可以移動,于是她嘗試著推動了一下鳥到眼睛,
“啪!”一根木棒從眼睛到部分被推了出來,而伴隨著這根木棒的抽離,整只鳥兒也沿著各處的縫隙一塊一塊分崩離析,最后只剩下一堆碎片攤在了海拉那爾手中,有一兩塊比較頑皮的順著她指間的縫隙落到了地上,發(fā)出一陣細碎的聲響,等到海拉那爾回過神來時,她的手里只剩下了那根木棒。
“這是...拼圖?”海拉那爾看著手里的木棒,又看了看腳邊的那一攤碎木塊,許久,嘆了口氣“你看,我也笨手笨腳的,這么不小心就把人家的東西弄壞了呢,過來一起幫我把這東西拼回去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有智慧?!?p> 說著她拉過了依舊在一臉懵逼看著周遭事物的蜜,兩個人直接席地而坐在那對著那對木塊擺弄了起來。
“這地毯真不錯,軟綿綿的,感覺我可以直接在這里睡一覺也沒關系到樣子。”蜜撫摸著身下那厚實而華麗異常的地毯,雖然在原本的世界,她們居住著的地方也有地毯,但...多數(shù)時候見到的地毯都是以野獸的皮毛為原料做了一定的修飾和處理之后就拿來使用了。
比如說王后的寢宮地面上鋪著的地毯就是用數(shù)十張玩真的雪山黑獅皮毛制成的,雖然這種皮毛地毯具備著冬暖夏涼的神奇功效,但...終究是皮毛,自然而然的帶有著來自于野獸的獨有氣味,所以她們女傭團的日常工作項目之一就是對宮殿內(nèi)的大大小小各色皮毛制品進行保養(yǎng)和必要的除臭,即便如此,每年夏天,宮殿之中依舊會飄蕩著令人感到不適的味道,一直到自己來到這里之前,這個問題都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案。
而眼前的這個地毯,幾乎可以說杜絕了自己知道的毛皮地毯可能存在的所有問題,連華麗程度程度與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能把這種地毯帶到那個世界去的話,也許大家就不用每天那么辛苦的在整個宮殿里忙里忙外做打掃工作了。
嗯,那就決定了,一會兒就去找赤煙老爺問清楚這地毯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把這東西帶回去。
海拉那爾看著抓著地毯陷入沉思許久的蜜有種說不出的想笑的感覺,也許是跟某個笨蛋在一起生活太久了?她們也被他連帶著學會了這種間歇性陷入沉思的壞習慣,連身旁這個單純的女人也是如此,那就更不用說她自己了。
喬森...這個男人,竟然悄無聲息的影響了她們嗎?海拉那爾不知道這到底是應該算是好事還是壞事,但...這種感覺也不壞就是了。
“就請繼續(xù)加油吧,乳母之王先生。”她微笑著,繼續(xù)擺弄起了手里的碎木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