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笨象那塊頭要是砸到人,準(zhǔn)能拍成肉餅。
田源縱然有神力護體,也不敢輕易嘗試。
他的身子剛躲開,龐然大物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咚——”
一聲天崩地裂般的悶響,地板被砸了一個凹坑。
外人看上去,這簡直就是雞蛋與石頭的較量,不是一個級別的。
樓上的羅大少再次舒展開了容顏,大笨象無力無敵,只要能把田源拍成肉餅,解決了心頭只恨,他愿意多出一倍的酬金。
田園縱然有鍛體二層,煉氣一層的功力,畢竟是剛開始階段,在實力超群的大笨象面前,田園的戰(zhàn)斗力顯出了一絲的吃力。
“我以后還需要加倍的努力修煉,不然有一天遇上了真正的高手,豈不要吃虧?!?p> 田源暗下決心。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決掉大笨象,最后采用最毒辣的方式給羅大少點顏色。
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我是病貓。
按照自己目前的修為,硬碰硬,甚至?xí)蓴【銈?,絕對不會輸給對手。
田源不想采用何種滅敵一萬自毀八千的戰(zhàn)術(shù),要智取,不可蠻干。
田源靜下心來,任何人都有它自己的弱點,大笨象也不會例外。
大笨象是內(nèi)外兼修的硬氣功,田源發(fā)現(xiàn)自始至終這家伙都沒有哼一聲,緊繃著嘴巴,似乎生怕嘴里寶貴的東西外流。
硬氣功發(fā)力是不能說話的,正所謂內(nèi)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保持丹田之氣的凝聚最重要。
“大塊頭,咱們斗了好幾個回合,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快快報上名來,免得做一個無名之鬼?!?p> 田源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他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大笨象臉色緊繃,搖了搖頭,沒有說一句話。
看來自己的猜測有幾分道理,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他伸出手指沖著大笨象做了個十分挑釁的動作,大笨象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勁敵。
出道以來,他一向一招制敵,從來沒有多余的動作,對方一般都是終生殘廢告終。
今天的這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子竟然把他當(dāng)猴耍,嚴(yán)重侮辱他的實力,這還了得!
現(xiàn)在又見到田源肆無忌憚的挑釁,餓虎撲食般襲上來。
來得好!
田源凌波微步,閃身到了大笨象的后面,伸手在對方的咯吱窩里抓撓。
大笨象怕癢,“嘿嘿”笑了一下。
硬氣瀉力,身上的肌肉瞬間松弛下來。
機不可失。
田源卯足勁,一拳打在了他的腰間。
“咔嚓”
腰骨粉碎,鉆心的疼痛。
大笨象身子一軟,癱倒地上,摸著粉碎的老腰,心念這下玩完了,能保住小命就阿彌陀佛了。
“這!?。?!”
所有人啞然無語,大笨象可是身懷硬氣功的超級戰(zhàn)神,沒有想到最終還是被田源放倒了。
田源的形象一下子變得高大起來,既然無法戰(zhàn)勝,就只能仰望人家的光輝形象了。
現(xiàn)代社會,實力才是自己最拿得出手的名片。
紋身男哭喪著臉,本想在羅大少手里老上一大筆錢的,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羅大少是半分錢也不會給他的。
半個時辰后,羅大少和趙四站在了拳擊臺上。
“你們一個個給我聽好了,現(xiàn)在你們都是觀眾,不要說話,只管觀賞精彩表演就是了?!?p> 田源一聲令下,眾手下敗將迅速聚攏在擂臺前,他們看著田源執(zhí)導(dǎo)的大戲。
田源站在羅大少和趙四的中間,囑咐道:“你們盡管狠狠地攻擊對方,誰如果不夠狠的話,我來招呼他,讓他斷一只胳膊是最低的懲罰,預(yù)備,開始——”
田源話音剛落,羅大少便一拳搗在了趙四的鼻子上,頓時鼻血直流。
“老大,你還真打?那我也不客氣了!”
趙四顧不上主仆關(guān)系了,一拳還過去,正中羅大少的眼睛,變成了熊貓眼,滿天都是小星星。
“瑪?shù)?,你真敢打?老子今天剝了你。?p> ......
十多分鐘,兩人血濺擂臺,洋洋灑灑,臉上出現(xiàn)不同程度的傷痕。
羅大少熊貓眼,衣衫破爛。
趙四鼻梁歪向一邊,脖子里全是一道道的指印。
最后,兩人實在是沒有了氣力,抱作一團在地上打滾,出拳軟綿綿的。
“撲通”
兩人滾落臺下,摔得差點昏厥過去。
又過了一個時辰,兩人歇息過來,腦子清醒,一同跪在了田源的面前。
紋身男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也隨著兩人跪下來,自己打自己的臉,承認是受了金錢驅(qū)使,才犯下滔天大錯,還請?zhí)镌春:?p> “從今天開始,散了這幫拳擊手,好好找個事做,堅決不能做違法亂紀(jì)的事情,要做一個合法公民,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p> “當(dāng)你在做違法亂紀(jì)之事的時候,你是否想過白發(fā)蒼蒼的母親,是否想過美麗善良的妻子,是否想過天真可愛的孩子——”
田源開啟心理疏導(dǎo)訓(xùn)話模式,口若懸河,講得頭頭是道,臺下的人聽得連連點頭,還有人被字字珠璣溫暖得抱頭痛哭起來。
“可是我們不這樣做,就賺不到足夠的錢來養(yǎng)活媳婦孩子。”
“我們別無他長,走上社會就只能出苦力,掙不到房貸的錢。”
“如今安保公司市場不景氣,自從三年前我們有個人打死了人,壞了名譽,生意越來越慘淡了?!?p> ——
大家紛紛道出了心里話,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原來他們的壓力同樣存在。
作為安保公司的領(lǐng)頭人,紋身男讓大家各抒己見,作為安保公司的負責(zé)人,他有著面對現(xiàn)實的無奈。
田源分析了大家的境況,最根本原因是他們沒有找出路,而是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生活的柳暗花明,往往需要在荊棘無處不在的路上拐個彎。
田源摸著自己扎手的胡須,為他們想著未來的出路,一幫大老爺們,前途還是比較光明的。
“兄弟,哦,不,田先生,我看你年紀(jì)輕輕,卻是這般身手,還有著令大家信服的口才,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
紋身男欲言又止,跪在地上仰望著田源真情滿滿道。
“磨磨唧唧的,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