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楚江拍桌而起,急了,與自己的兩個兒子面面相覷。
楚期寒看著那士兵,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p> 那士兵點點頭,離開了房間。
次日清晨,天一亮,楚江便上了早朝,皇上大發(fā)雷霆,特地在朝中提了此事,大理寺清查之后,發(fā)現(xiàn)那把匕首是楚家楚期天的匕首,是楚期天在一年前在城中鐵匠鋪打的,賬目都在那兒。
若這人是普通人也便罷了,但這是太子妃的表親,而于巖的父親有事邊疆鎮(zhèn)守的將軍,若不懲罰,天高皇帝遠,邊疆必亂。
皇上當即下令將楚期天打入獄中,但諒在楚江為國征戰(zhàn)多年,便不必連累楚家人了。
皇帝的令下了還未許久,知府便帶著一干人上了楚家,原本歇息在楚家樹上的鳥兒,一下被驚起來,飛到了街上,街邊圍著一大堆的人,指指點點這原本以為可以萬年長青的楚家,畢竟楚江在戰(zhàn)場上灑熱血多年,皇上竟一下將他的兒子打下大獄中,眾人皆唏噓。
楚期天被抓走的時候,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并未掙扎,只是求知府大人,讓自己再與弟弟說句話,知府看在平時楚期寒的面子上,便允諾來了。
楚期天抱住楚期寒,在他耳邊小聲道:“只有讓皇上......”
“知道了,放心吧?!背诤牧伺某谔斓谋常骸案?,過幾日我就接你回家?!?p> 兩人說完話,知府便將楚期天拷走了。
楚家上下,急成一團,楚江道:“我要去面見圣上!”
楚期寒攔住楚江,扶他坐下,道:“今日圣上下旨,并不是要取哥哥性命,而在于警示我們,于巖的死,沒那么簡單,皇上若是真真想殺了哥哥,沒必要大費陣仗地將哥哥押入牢中,哥哥暫時應該不會有事。”
“那該如何是好?。 背钡门闹约旱碾p腿,道:“如今我已年過50,再不似從前一般了,手中兵權,圣上已收回大半,我向來是個只會習武之人,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你哥哥的性命,就交予你了,期寒?!?p> 楚期寒握住楚江的手,因久經沙場,早已沒了正常的紋路,想細沙一樣,手背上還殘留著刀疤。
楚期寒勸服父親不要輕舉妄動后,便匆匆離開了楚府。楚江雖聽楚期寒的話,沒有再去找皇上,卻去了王爺府,找到了五王爺,求五王爺救救楚期天。
五王爺見他一把年紀,剛從沙場上撿了命回來,便遭遇了此事,自然是心疼不已,連忙將跪在地上的楚江扶了起來,道:“您快起來,期天是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他絕不可能殺人,我定會在皇上面前求情,定不讓他蒙冤?!?p> 回了望月樓,還未到后院,便被紫洛拉住,道:“公子,我剛剛找到了法醫(yī),他說于巖并非因匕首而死,而是被毒藥毒死后,有人故意將匕首插進他的心臟里?!?p> 楚期寒皺著眉頭,抓著紫洛,道:“你所言可是真的?”
紫洛點了點頭,道:“要想為期天哥哥奪回清白,必須要找到下毒之人?!?p> 楚期寒點了點頭,他猜測也許是太子黨羽,要不就是五王爺手下有內奸,故意要陷害楚家,他定要將這個內奸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