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怎么辦,丫頭找不到那天和哥哥一起的漂亮姐姐”
小姑娘看著越來越嚴重的葉昭焦急的問這自家娘親
那婦人面露沉思,目光看向了窩在葉昭身上的兩只白狐
“丫頭,這兩只白狐是怎么來的”
“大哥哥被撈上來以后它們就跑來了,還是它們拽住丫頭的褲腿要丫頭救人的”
婦人眼中閃過一絲篤定
“兩位仙狐,民婦斗膽,二位該是這位公子纂養(yǎng)的,如今公子危機,二位仙狐可否帶著我家孩兒去尋找能為公子醫(yī)治之人”
許久,窩在葉昭胸口的兩只白狐睜開樣,呦呦說了幾聲,其中一只起身,向著門口走去,丫頭呆愣住了,感覺到身后之人沒有動靜,白狐回頭一看,婦人輕推了丫頭一下,丫頭回過神來向前走去,白狐繼續(xù)向前跑。
白狐帶著丫頭來到了安排給葉昭的宅院,丫頭見白狐停在門口,上前扣門
“誰啊”仆人開門,一看居然是一個小姑娘和一只白狐,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白狐已經(jīng)竄入院中。
葉昭已經(jīng)失蹤了九日了,加上蕭晟的敘述,夜語琴猜到當時葉昭應(yīng)是寒毒復(fù)發(fā),崖底中是河流,哪怕現(xiàn)在是初秋,葉昭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而且這么長時間沒找到,夜語琴根本沒辦法休息,此時正在為葉昭配藥,可是現(xiàn)下缺了靈狐血,她不知道這次,唉
白狐竄到夜語琴房中,
“呦呦,呦呦”
聽到聲音的夜語琴一陣驚喜,轉(zhuǎn)頭看向了它
“靈兒,這些日子你跑哪了”
靈狐上前拽著她的衣角示意她跟自己走,夜語琴眼睛一亮
“靈兒,你找到師兄了是嗎”
靈狐點了點頭,夜語琴看到后眼中泛起淚光,連忙開始收拾醫(yī)箱
“來人,備車”
聽到夜語琴聲音,下人連忙去備車,這番動靜自然被不遠處的柳惜音聽到了,焦急的往外走
“洛羽,快讓我出去看看是不是找到阿昭了”
洛羽這次沒有阻攔,她聽到那是琴姑娘的聲音,除了主子,沒有人能讓琴姑娘這般著急
“語琴姐姐,是阿昭找到了嗎”
“嗯,靈兒回來了”
說完拎著藥箱往外走,柳惜音緊隨其后,出門的時候看到了跟來的丫頭,丫頭見到柳惜音松了一口氣,
“姐姐,快救救大哥哥,大哥哥身上好冷”
“阿昭在哪里”柳惜音焦急的抓住小姑娘的手
“大哥哥在我家,我這就帶姐姐去”說著轉(zhuǎn)身準備走,夜語琴拉住她
“上車,你帶路”
看著剛剛駛來的馬車,小姑娘沒有說話,三人連忙上車,快速往外駛?cè)?。靈狐卻未隨她們一起,而是在二人見到丫頭后便快速離開了。
少了一只靈狐后,葉昭的情況更嚴重了,婦人看著門口焦急的等待著,過了很久,一道白影閃過,葉昭胸口重新變成兩只白狐。又過了一段時間,丫頭帶著夜語琴下車走了進來。
夜語琴與柳惜音看著此刻凍的全身發(fā)青的葉昭,心疼到無法言語,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其他,夜語琴上前為葉昭診脈,眉頭緊皺,取出給葉昭備的藥想喂他,可是葉昭的嘴閉得太緊,根本塞不進去
“洛羽,去燒水”
隨后取出銀針開始扎針,很快,葉昭身上遍布銀針,冰霜漸退
“語琴姐姐,阿昭怎么樣了”
“情況不樂觀,這次寒毒爆發(fā)本來就嚴重,再加上水中泡了許久又耽擱了治療,我沒有把握”
“不,語琴姐姐你一定可以的,阿昭一定不會有事”
很快,洛羽燒好水,夜語琴把葉昭放到盛滿熱水的浴桶之中,葉昭臉色開始好轉(zhuǎn),夜語琴割開靈狐的爪子放了一點血,讓眾人都退了出去。夜語琴將藥混合著血給葉昭為了進去。并不斷的在水中投放藥物,漸漸水變成了黑色。葉昭氣色紅潤起來,夜語琴見此終于松了一口氣,打開門讓人幫著把葉昭從水中抬出來。
此時蕭晟三人已經(jīng)在收到洛羽信號后趕來,一聽此話,連忙進去動手,還幫著葉昭把身上的濕衣褪去,換上了婦人給準備的粗布衣。
“語琴姐姐,阿昭怎么樣了”
“萬幸兩個小家伙早早找到了師兄,護住了他的心脈,師兄已經(jīng)脫離危險,只是具體的還要等師兄醒來才能知道有什么后遺癥”
“語琴姐姐辛苦了”
“沒什么,應(yīng)該感謝小姑娘把師兄救了回來”
“不用,漂亮姐姐剛剛已經(jīng)謝過了,而且之前是大哥哥救了我,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小姑娘一會時間被兩個人感謝,有些害羞了。
蕭晟給葉昭換好衣物后走了出來
“琴姑娘,需要把王爺接回府嗎”
“嗯,你們小心點把師兄抬上馬車”
聽到蕭晟對葉昭的稱呼,婦人心中一驚,她一直知道葉昭身份不一般,畢竟那么多的錢說給就給了,身上的布料根本不是尋常人家所有,哪怕病重昏迷身上都有難掩的貴氣,只是她沒想到,這居然是京都來剿匪的王爺,忽而想到什么心中有了一番計較
夜語琴注意到了婦人面上的神色變換,待婦人神色定下來后,夜語琴走了過去
“語琴想請夫人借一步說話”
婦人本就有話想說,夜語琴此舉她自然不會拒絕,二人走出院子來到無人處。
“夫人剛剛也聽到我們說的話了,想來已經(jīng)猜到我們的身份了”
“是,民婦已經(jīng)知道自己所救乃是前來剿匪的安王殿下”
“那不知夫人有何打算”
“民婦自知時日無多,希望小姐可以幫我那可憐的女兒找個好人家”說著婦人跪倒在地
夜語琴聞言抓起她的手腕切了切脈,眉頭一皺,繼而又送開
“夫人放心,令愛對師兄有恩,我們定不會虧待她”
原來婦人積勞成疾早已時日無多,之前請來大夫時她便已經(jīng)知曉自己的情況,只是幼女還沒有可以交托之人,心中不放心,經(jīng)此一事,才有了這個大膽的想法,好在她賭對了,心中強撐著的那股氣頓時泄了。
二人回到院中時,東西已經(jīng)收拾妥當,夜語琴沒有多言讓人駕車往回駛?cè)ァ?p> 匪患已除,夜語琴便下令讓士兵自己啟程回京都,那將領(lǐng)本來不愿說要護衛(wèi)葉昭,可是夜語琴說了一句
“師兄不就是在你們身邊出的事嗎?你們的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該回去述職了”
那人只好乖乖收拾行李帶著隊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