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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養(yǎng)龍專業(yè)戶

第四十章 蛇女

  這青衣女子可謂是柔媚到了骨子里,眼眸滿是誘惑,似乎有著千言萬語要同你訴說。

  若是一般的武者,只怕早就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剛剛那一瞬息,杜燦也差點(diǎn)中了對方的媚術(shù)。

  一念及此,杜燦也是不由有些后怕。

  “這蛇女有點(diǎn)手段。”

  杜燦暗道。

  “吼!”

  冰火雙頭龍也是感覺有些不安,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龍吼之后,振翅懸浮于空,一股龍威,彌漫開來。

  若是一般的真武境的生靈,只怕此時(shí)早就畏懼不已了。

  然而。

  眼前的這個(gè)青衣女子,卻是一點(diǎn)也不緊張。

  給杜燦的感覺,就好像……對方是在等待著自己到來一般。

  難道,留影石放出的笛音,只是一個(gè)誘餌?

  誘騙自己過來?

  “杜燦,小心?!?p>  小幽低語。

  她也覺得很不安。

  “沒事。”

  杜燦說道。

  他后悔嗎?

  不會。

  他對笛音感到共鳴。

  所以。

  他來了。

  他不覺得自己冒失。

  只是。

  他沒有想到在這里的并非是真正的吹笛人。

  這一點(diǎn),他也是有些意外。

  “她在哪?”

  杜燦知道。

  留影石影像記錄的笛聲,一定是林知的。

  而眼前的這個(gè)青衣女子,即便再美,在他的眼中,也是蛇妖。

  他根本沒有太多的興趣。

  再美又如何?

  終究不是她。

  “你找她?”

  聽了杜燦的話,青衣女子露出了一個(gè)嫵媚至極的微笑,說道:“就算你找到了,又能如何?”

  “你什么意思?”

  杜燦問道。

  他感到不爽。

  似乎。

  這里的生靈,都很高傲。

  只是自己有必要要慣著嗎?

  他來找的,僅僅是林知而已。

  “你要找的女子,被一頭蜘蛛大妖抓走了?!鼻嘁屡永^續(xù)說道。

  “大妖?”

  聞言,杜燦不由皺了皺眉頭,又道:“多大?”

  “相當(dāng)于人類武者真武境九重的境界,我看你沒有修為,去了也是找死?!鼻嘁屡佑值?。

  她的話,似乎是勸誡。

  “那么,你有在其中充當(dāng)什么角色呢?”

  杜燦的語氣也是冷了下來。

  “我的角色?”

  聞言,那青衣女子又道:“我的實(shí)力低微,加之我的身份,有點(diǎn)特殊,所以,即便我的境界差勁,對方也不會把我怎么樣,但是,那個(gè)女子就不一定了,這蜘蛛大妖雖然不是多么出名,但是在烏山,也是有著一定的地位的,畢竟人家出來混,總是有背景的,就想我,我也有,你有嗎?”

  “背景?”

  杜燦笑了。

  背景確實(shí)有用。

  比如自己現(xiàn)在就可以從四目童子那里借勢。

  只是,這是有代價(jià)的。

  比如要紫恒公子的命,需要支付十萬金幣。

  把紫恒公子煉制為自己的替死傀儡,支付了一百萬金幣。

  殺死林克,需要付出五百萬金幣!

  這也就是杜燦罷了。

  如果是別人的話,根本沒有這個(gè)財(cái)力。

  而且。

  四目童子也不是自己的保姆,不會自己的什么要求對方都答應(yīng)。

  這一點(diǎn),杜燦心知肚明。

  說來說去,都是交易罷了。

  而且。

  杜燦自己的心頭,也極為清楚,一旦自己真的進(jìn)入了龍血秘境,為四目童子尋找到了他需要的寶藥,屆時(shí),出來秘境,四目童子第一個(gè)開刀的絕對是自己……

  到了那個(gè)時(shí)候,就是錢也不管用。

  “烏山,是什么地方?”

  杜燦又問道。

  他對這個(gè)地方一無所知。

  “不是吧?你連烏山都不知道?”

  聽了杜燦的話,青衣女子極為意外。

  在這里。

  還有生靈不知道烏山?

  烏山之上多修煉成氣候的大妖。

  多不勝數(shù)。

  最為出名的,乃是七十二洞。

  那里面,有七十二頭妖王。

  妖王不算,還有無數(shù)的大妖。

  一個(gè)個(gè)的實(shí)力,都是極為不俗的存在。

  “我確實(shí)不知道,你只需要告訴我,那個(gè)蜘蛛大妖在什么地方即可?!倍艩N說道。

  “你要去救她?”青衣女子極為出塵,嬉笑一聲,似乎是在揶揄杜燦。

  “沒錯(cuò)。”

  杜燦道。

  “她對你很重要?!鼻嘁屡佑謫柕?。

  “我不認(rèn)識?!倍艩N如是說道。

  他卻是不認(rèn)識林知。

  林知也不知道他。

  “你是有病嗎?既然不認(rèn)識,你為什么要救她?”青衣女子更加好奇了。

  “廢話少說,我只想知道我想聽的?!倍艩N冷然道。

  “我憑什么告訴你?”

  “人妖殊途,你是人類武者,而我是妖族,原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存在,我能夠跟你說這些話,已經(jīng)是很不錯(cuò)了,你不覺得自己有些得寸進(jìn)尺了嗎?”

  青衣女子有些不悅的說道。

  如她看來,杜燦簡直不自量力。

  真是夠可笑的。

  一個(gè)人,帶著一個(gè)重傷的小幽,以及兩頭龍寵,去烏山救人?

  這是沒有睡醒嗎?

  “好,我只要一個(gè)理由,你能說服我,我就可以帶你去,不過,我不會幫你,那頭蜘蛛大妖,我也對付不了。”青衣女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咬了咬紅唇,秀美絕俗的面孔之上,也是多了一抹毅然之色。

  “救人的理由?”杜燦道。

  “不錯(cuò)?!鼻嘁屡拥馈?p>  “我聽懂了她的笛聲,足夠了嗎?”

  杜燦看著青衣女子,說道。

  “你懂她?”

  聽了杜燦的話,青衣女子心頭一震,她猛地躍動(dòng),立在樹下,月光落在她的臉上,令她看起來格外的撩人,恍若仙子臨凡,令人不敢逼視。

  一襲青衣,被夜風(fēng)拂動(dòng),一頭青色的長發(fā),隨意披散著,說不出的魅惑,但是卻多了一種清麗的感覺。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竟然出現(xiàn)在一個(gè)女子的身上。

  但是,卻一點(diǎn)也不顯得矛盾。

  “自然?!?p>  杜燦說道。

  “好,我信你一次,不過,我提醒你,那蜘蛛大妖極為兇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會將俘虜?shù)娜祟愇湔叨脊纱罄O吊在洞窟里面,你要小心,我不會幫你?!鼻嘁屡拥恼Z氣和緩了許多,如她看來,為了一個(gè)自己不認(rèn)識的女子做到這般,這已經(jīng)不單單是勇氣可以解釋的了。

  起碼。

  在這個(gè)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根本行不通。

  傻子也知道趨利避害吧?

  傻子也清楚如何選擇吧?

  可是,杜燦就這么做了。

  他聽到笛聲,被笛聲吸引,就來到此處,尋找吹笛人。

  可是吹笛人不在,被一頭蜘蛛大妖擄走……

  “你真的要去烏山嗎?”

  “此行,可能十死無生?!?p>  青衣女子又問了一句。

  杜燦聞言,看了一眼小幽,旋即說道:“如果我有事,幫我看好她,我不希望她有事。”

  “我好像沒有必要非得為你做些什么吧?你又不是我的誰?你憑什么命令我?”

  青衣女子皺眉道。

  他不喜歡杜燦的語氣。

  本就是陌生人。

  有必要幫助?

  不幫,說得過去。

  因?yàn)闆]有情分,不是嗎?

  “如果我不死,我欠你一個(gè)人情,我只能做到這樣?!倍艩N如是說道。

  是啊。

  人家又不欠自己的。

  憑什么???

  “你的人情,很重嗎?”

  青衣女子又笑了。

  “應(yīng)該挺重要吧。”

  杜燦笑道。

  “這個(gè)且不說,你從她的笛聲里面,聽出了什么?”

  青衣女子又道。

  “聽出了享受孤獨(dú),這或許是一個(gè)人獨(dú)處的時(shí)候,可以靜心思考,亦或是其他,但是有的時(shí)候,真的太過孤獨(dú),心中無所方向,還有茫然……也有陰沉,也有憂郁,還有思念……總之很多很多,有的東西,是無法用語言來說的,說出來,就不真切了,有的東西,還是朦朧的好?!?p>  說到此處的時(shí)候,杜燦皺了皺眉頭,看向青衣女子,無他,他從對方的嘴唇間,捕捉到了一些濃郁的血腥味道。

  這青衣女子剛剛吃過血食?

  “說的不錯(cuò),有的東西,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甭勓?,青衣女子抬頭,將杜燦的表情,收入眼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說道:“你討厭我?”

  “有一點(diǎn)?!?p>  杜燦說道。

  “因何討厭?”

  青衣女子又問道。

  “你剛剛吃了人?”

  杜燦問道。

  他的感知極為敏銳。

  那是血?dú)狻?p>  “吃什么人啊,我在咬我自己……我討厭我自己,我也很討厭……”青衣女子說話間,便是露出了胳膊,上面不是杜燦想象的膚若凝脂,而是斑痕累累。

  “你這是怎么搞的?”

  連小幽見了都是很意外。

  “你們看?!?p>  便在此時(shí),青衣女子猛地一掐胳膊某處,那里登時(shí)有著一個(gè)蠕動(dòng)的物什凸起。

  似乎是有著蟲子游走在皮肉之中。

  如果杜燦沒有經(jīng)歷過被四目童子下了蠱蟲到肚子里面之事,定然也會感到惡寒。

  現(xiàn)在卻不會感到惡寒。

  只是感到很意外。

  小幽也是目光凝重,同樣意外。

  “這是蠱蟲?”

  杜燦試探的問道。

  “你知道蠱蟲?”

  聞言,青衣女子大喜,眼中迷蒙水霧。

  似乎。

  她抓到了希望一般。

  “我知道?!?p>  杜燦怎么不知道?

  他的肚子里面,就有一只蠱蟲啊。

  “那你知道如何弄掉這個(gè)東西嗎?這個(gè)東西,雖然不折磨我,可是我感到無比的惡心,所以,我就自殘……瘋狂的自殘……除了我這張臉還有露出的手腳,都是疤痕……”青衣女子繼續(xù)說道,這一刻的她,不再是什么嫵媚女子,而是一個(gè)看起來極為柔弱的鄰家大姐姐。

  “為何身有蠱蟲?”

  杜燦不解。

  “我也不太清楚?!?p>  青衣女子搖了搖頭,神情有些恍惚。

  杜燦看不到下面的蠱蟲到底是什么模樣,自然也無法判斷。

  而且。

  對于這蠱蟲,他知道的并不多。

  而四目童子是此中高手,定然知曉。

  他下意識的想到了四目童子。

  “此事暫且放一邊,我肯定死不了,有人會救我,我安然回來,我會幫你除掉體內(nèi)的蠱蟲,你看如何?”杜燦說道。

  畢竟。

  現(xiàn)在最為要緊的,便是救下林知。

  其實(shí)。

  就林知有兩個(gè)方面。

  第一個(gè)方面,是因?yàn)槎艩N真的懂林知了,聽到那笛聲,他便是控制不住自己了,那種笛聲訴說的各種情緒,都涌上了心頭……

  第二個(gè)方面,林恒贈(zèng)弓,這太貴重了,這鱷龍弓乃是遠(yuǎn)古之物,極為不俗。而林知是林恒唯一的妹妹,沖這一點(diǎn),也得救。

  其實(shí)。

  就算沒有林恒贈(zèng)弓,杜燦也打算救林知。

  因?yàn)?,有些事情,比命還重要啊。

  那個(gè)時(shí)候。

  杜燦聽聞笛聲,有一種尋找到了知音的感覺。

  他渴望跟知音見面。

  那種感覺,別人是無法體會的,也是無法理解的。

  懂的人,自然懂。

  不懂的人,只當(dāng)做是兒戲。

  “一言為定?!?p>  青衣女子點(diǎn)頭,她將留影石收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繼續(xù)說道:“其實(shí),我也很好奇能夠吹出如此美麗曲子的女子,到底是一個(gè)什么樣的人,可惜,我當(dāng)時(shí)無能為力,只能夠看著她被擄走,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fā)生,在我們看不到的角落,真的太多了,我們所能夠做的,只是也很小的一部分?!?p>  “坦白說,我有點(diǎn)欣賞你?!?p>  “如果是別人做這件事情,我會覺得很荒謬?!?p>  “但是,如果是你的話,我一點(diǎn)也不覺得荒謬。”

  “似乎,事情原本就是這樣?!?p>  聽了青衣女子的話,杜燦沖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謝謝,那么,就請帶路吧,我怕夜長夢多?!?p>  “好?!?p>  聞言,青衣女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道:“去烏山那里極為兇險(xiǎn),要經(jīng)過怒龍江,那里的上空,有著恐怖的重力加持,即便是天武境的強(qiáng)者,也無法飛行?!?p>  昔日,大世子林立身邊的第一護(hù)衛(wèi)林克就曾經(jīng)下過怒龍江斬殺過一頭江龍!

  “竟然有這樣的地方?”

  聽了青衣女子的話,杜燦與小幽對視一眼,都是覺得極為驚訝,但是,很快地,他們也就釋然了。

  無他。

  這里可是暮光森林啊。

  這里,什么事情都可能發(fā)生。

  怪誕的事情,層出不窮。

  有這樣的地方,根本不奇怪。

  “是的,屆時(shí),我們只能夠乘坐鐵木舟去那里,但是我也沒有鐵木舟?!?p>  青衣女子說到這里,嘆了口氣。

  “鐵木舟?”

  杜燦皺眉。

  “是的,沒有鐵木舟的話,根本無法進(jìn)入怒龍江?!鼻嘁屡佑值?。

  “如何得到鐵木舟?”杜燦問道。

  這是他關(guān)心的事情。

  “很簡單,我們自己造船就可以了,不過,需要砍伐鐵木,只是鐵木不是一般的樹木,極為難以砍斷,起碼要玄武境高手才可以用鐵木制造鐵木舟。”青衣少女說道。

  聽了青衣少女的話,杜燦不由皺了皺眉頭,如今,他們這個(gè)小團(tuán)體里面,根本沒有玄武境高手。

  依靠四目童子?

  可行嗎?

  四目童子如果知道自己去烏山救一個(gè)不相關(guān)的人,肯定不會出手幫助。

  即便,自己這一次給再多的錢。

  烏山是什么地方?

  之前的時(shí)候,青衣女子也說了,那里面,有七十二洞妖王,四目童子一個(gè)人雖然強(qiáng)大,但是能強(qiáng)過如此之多的妖王?

  估計(jì),就算是四目童子去了也得死。

  要知道,鬼王、妖王,都是有強(qiáng)弱之分都

  若是一般的鬼王,林克都可以對付。

  能夠在烏山排的上號的存在,豈會是簡單之輩?

  “沒有玄武境高手,就無法砍伐鐵木了嗎?”

  杜燦問道。

  “如果沒有玄武境高手,就需要超然的武器才可以,比如三星武器,比如四星武器,這樣,才可以砍伐鐵木啊?!鼻嘁屡永^續(xù)說道。

  “三星武器?四星武器?”

  聞言,杜燦下意識的想起了蛇紋劍,但是蛇紋劍只是二星武器,根本無法砍伐鐵木,更不用說制造鐵木舟了……

  那么,自己還有其他的武器嗎?

  龍寵的利爪,肯定不用想,不夠等級,無法對鐵木造成傷害……

  這也不行。

  “對了,林恒贈(zèng)我的鱷龍弓!”

  “鱷龍弓的長箭應(yīng)該可以吧?”

  杜燦心頭振奮。

  之前。

  他拉過鱷龍弓,一股霸道無比的遠(yuǎn)古氣息,沖擊而出,那個(gè)時(shí)候,給他一種極為強(qiáng)烈的錯(cuò)覺,他還以為是遠(yuǎn)古鱷龍復(fù)活了呢。

  鱷龍弓是什么級別的武器?

  他不確定。

  這一點(diǎn),等之后再問林恒吧。

  不過,他可以肯定,鱷龍弓絕對不遜色于一般的四星武器。

  “我有堪比四星武器的武器,可以去砍伐鐵木了。”杜燦如是說道。

  “你確定?”

  聞言,青衣女子更是驚訝。

  杜燦一個(gè)修為都沒有人,竟然有如此超然的武器?

  “能給我看看嗎?”

  青衣女子說道。

  她很好奇杜燦的武器。

  “不能,你帶路吧,到了怒龍江沿岸的鐵木林,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武器?!倍艩N說道。

  他對于青衣女子,并不信任。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不過,我可不會跟我的性命開玩笑,怒龍江極為兇惡,其中有著水怪出沒,更有強(qiáng)大的水獸,即便,我們有鐵木舟,我們的安全,也無法得到保障?!鼻嘁屡诱f道。

  她又不是熱血上頭,她很在乎自己的性命。

  憑什么自己就得幫助對方?

  如果不是為了除掉自己體內(nèi)的蠱蟲,她都懶得跟杜燦多說了。

  “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痛快一些?”

  杜燦問道。

  “有兩個(gè)辦法,第一個(gè),就像是你說的那樣,以后想辦法,為我去除掉體內(nèi)的蠱蟲?!鼻嘁律倥^續(xù)說道。

  “那么,另外一個(gè)辦法呢?”

  杜燦又問道。

  “另外一個(gè)辦法……”

  說到這里,青衣女子的臉色,也是變得羞紅了起來。

  她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jì),此時(shí)看起來,絕非塵世中人,容色絕麗,嬌媚無雙。

  這一刻的她,引人憐愛。

  但是。

  杜燦卻不為所動(dòng)。

  這個(gè)時(shí)候。

  在他的眼中,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值得信任的人。

  另外一種,是不值得信任的人。

  現(xiàn)在。

  這個(gè)青衣女子,就是他不值得信任的人。

  跟這樣的人,他不想有什么瓜葛。

  即便,對方美艷如仙,又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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