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貝臨和易藝的房間。
摟著易藝腰的金貝臨猛地睜開眼睛,眼里一片通紅,后金貝臨緊皺著眉,復雜的看著縮在自己懷里人兒,抬起右手輕撫過易藝的臉龐,拇指細細摩擦著那微張嬌嫩的唇。
金貝臨勾起嘴角,吮吸看拇指上的芳香,眼底里是瘋狂和留戀。
臉埋在易藝的發(fā)里,貪婪的聞著熟悉的香味。
金貝臨輕抬起易藝的臉,親吻著易藝的眼角。
她的右手滑過那在外的肌膚來到后背,慢慢的往上滑,稍用力的將修長的頸脖握在手里。
“阿藝…好脆弱啊~。”金貝臨的嗓音很低沉,聽上去模糊不清。
脆弱,稍用力,她的阿藝…就被她弄死了。
“唔…阿臨~?!?p> 睡得不舒服的易藝模糊的睜開眼,看了看眼前不清楚的畫面又睡過去了。
易藝的出聲,讓金貝臨的心跳漏了一拍,握脖的手松開,緊緊將懷里的人兒擁緊,恨不得將人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阿藝…阿藝,我在。”金貝臨的下巴蹭了蹭易藝的頭頂。
阿藝,我在,一直都在。
仿佛好長一段時間里,開了一個玩笑似的。
但,沒事了。
我回來了……
“啊~哈~?!奔o憶清又打了一個發(fā)困的哈欠。
什么啊,經(jīng)歷過一生的金貝臨怎么就回來了!
奇怪,還沒有確定完成???可是…我還要干啥?
突然之間…我應(yīng)該去好好的玩玩!
夜,過去了。
“阿、阿臨?!弊匀恍训囊姿囈槐犙?,就看到撐著腦袋看著自己的金貝臨被嚇了一跳。
眼神與以往不一樣了。
以往她不確定阿臨是不是愛自己,那么,現(xiàn)在她確定了,這雙眼里那么明顯的愛意沖向自己。
但…莫名的讓她感覺害怕!
“嗯,早安,阿藝?!?p> 金貝臨一笑,揉了揉易藝那一頭有些凌亂的發(fā)。
易藝的身子明顯的縮了一下,讓金貝臨的臉色沉了沉,易藝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但更多的是她對阿臨親昵的動作出現(xiàn)了陌生,易藝有些不自然的揚起笑臉。
“早安,阿臨?!?p> “那阿藝趕緊起來,我在樓下等你一起用餐?!?p> “好、好的。”
金貝臨親了親易藝的額頭,就離開了房間。
整理好自己的易藝對著鏡子里自己笑了笑。
“一木,我今天感到阿臨好陌生,好害怕?!币姿嚲o緊的抓著梳子問坐在凳子上的紀憶清。
“啥?一個晚上過去,你就對她陌生、害怕了?”紀憶清好奇著,金貝臨還是金貝臨,但又不是金貝臨,戀人之間的感覺?
“對,感覺上。嗯,我們下去吧?!币姿囌酒饋?,轉(zhuǎn)過身看著吃著饅頭的人。
“我不了,我等一下還有事,要離開?!奔o憶清搖搖頭。
易藝想問有什么事,但又沒有問出口,只是點點頭,就下樓了。
易藝細細咀嚼著,全程低下頭吃著早餐,躲避著金貝臨的目光。
“咳咳咳!”金貝臨咳了幾下,搞不明白阿藝這是怎么了?
易藝放下杯子,抬起頭來,“怎么了?阿臨?!?p> “我們結(jié)婚吧?!苯鹭惻R超級認真的說。
她沒有看到過阿藝穿著婚紗的樣子,而那時失去雙腿的阿藝性子也變得奇怪起來。
雖然不知道這一次的阿藝會好好的,但,這是一件好事情。
若是改變不了,至少…沒有遺憾,這一次,她更可以好好的保護她的阿藝。
“結(jié)婚!”易藝震驚的看著金貝臨。
什么是結(jié)婚?結(jié)婚就是兩個人再一起過一輩子,走著最漫長的路,這條路無味或許多過多味。
阿臨是什么身份?結(jié)婚是她的大事,她也幻想過她們會。
可…到底是兩個女孩子,女孩子之間的愛情,大眾眼里可不接受。阿臨不是普通的人,她要養(yǎng)活很多人……那些人又會怎么看阿臨?
他們的領(lǐng)導人取性不正…也算了…現(xiàn)在還要結(jié)婚……
“對,結(jié)婚。阿藝…是覺得太突然了,一時之間反應(yīng)不過來吧?也是,我也沒有好好向你求婚,我讓人準備準備,挑個好日子,所有人都羨慕的求婚,當然婚禮也是,你說怎么……阿藝?”
自言自語說著的金貝臨停下,看著將杯子碰倒的易藝慌亂的整理,眼里的喜悅漸漸冷下。
“我、我我聽著呢?!币姿嚲o張的回答。
“你怎么看?”金貝臨眼里的冰冷沒有對著易藝,而是看著放在一邊的杯子。
“好、好!當然好,我都聽你的,充滿期待的等待!”易藝的視線開始飄移。
“我想聽真的?!?p> 易藝深深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我們不能綁在一起?!?p> 所以…我們可不可以不要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