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居然敢!
霍曜捏起了拳頭。
要是他知道,誰居然敢這樣欺負(fù)月歌,一定會整得他傾家蕩產(chǎn)!
“是誰干的?”霍曜瞪著白十夜,一雙眼睛在噴火!
白十夜聳了聳肩。
月歌走到露臺上,望著底下川流不息的車輛,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事情明明都解決了,為什么還要這樣難過?
正是因?yàn)槎冀鉀Q了,她才忍不住流淚,因?yàn)楦杏X到慶幸。
因?yàn)樯杂胁簧?,有一個地方處理得不好,現(xiàn)在,她就是在后臺哭得最慘的那個人。
“許嫣畫。”月歌緊緊攥起了拳,你以為,我還是從前那個任你捏扁搓圓,被你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人嗎?既然想整我,就要做好迎接我怒火的準(zhǔn)備!
卻聽身后一道溫醇的聲音響起:“月歌?!?p> 月歌轉(zhuǎn)頭瞟了他一眼:
“喲,你不是嘉賓么,跑到這里來干什么?”
她的臉上已沒有了淚痕,極目遠(yuǎn)眺著遠(yuǎn)方層層疊疊的建筑,倒真像是出來透氣看風(fēng)景的樣子。
只有在你演出的時候,我才是嘉賓?;絷仔牡?,這句話卻沒有說出來。
“剛才演的不錯。”
“謝謝?!痹赂枰荒槹翄桑]有因?yàn)樗目滟澏鴦尤荨?p> 霍曜站在她身側(cè),更加清晰的看到了她身上的霉點(diǎn)子,和衣袂間飄散的霉味,看一眼,就覺得心痛。
“你的衣服?”霍曜欲言又止,希望她能把她的委屈告訴她。
她卻輕描淡寫:“借的。”
“借誰的?”
“一位老師?!?p> 看樣子,并不打算把那件事情說出來。
霍曜的心中,閃過深深的無奈。
連白十夜都知道的事,然而他卻不知,她,始終不是愿與他交心的人。
“累不累,要不要先回去?”霍曜關(guān)切道。
“好。”
月歌去后臺換了衣服,卸了妝,看見虞子晴被話劇社團(tuán)的幾個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說,為什么要退出表演?”
“退出表演就退出表演,誰給你的臉來看比賽?”
“知不知道,我們差點(diǎn)就要被你害死了!”
原來,是虞子晴出來上廁所的時候被人逮住了,這才被抓到后臺來。
“我……我……”虞子晴囁喏這唇,一副要哭了的表情,“我……我就是怯場了而已,和大家一起練了這么久,我還是想看大家正式的表演的,只不過,我是沒有能力站到舞臺上了?!?p> 虞子晴說得泫然欲泣,好一個情真意切,若月歌是個吃瓜群眾,這個時候說不定都要原諒她了。
可月歌似抓到關(guān)鍵一般,來到她面前,盯著他:“誰給你的邀請函?”
“是我自己的?!?p> “你撒謊?!痹赂璧?,“你那張票,不是當(dāng)天你就給了你男朋友嗎?”
每個參演成員,一張親友邀請函,分發(fā)的那天,虞子晴的男朋友剛好來接她,她就把票給了他,告訴他一定要來看。那一天,剛好被月歌撞見了。
虞子晴的神色閃過一絲慌亂。
“我后來又問他要回來了不行呀,反正我又不演了,他去有什么意義?”
月歌眉心一蹙,煩躁道:“你們不是分手了嗎?會再去問他要回那張邀請函么?”
這時,所有人都再度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