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來臨,但今年的夏日似乎沒有烈日炎炎,反倒是如秋風蕭瑟一般,有些涼意。
“百里浩然”獨站浩然閣頂,笑容滿面,“來的挺快!”
“不夠,還是不夠,看來還需要本座加把火才行!”
這一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山海關率先發(fā)起了一場大戰(zhàn),陳常生反了,人們以為他是投靠了勇冠王趙無雙,但他的反心是為兄弟而起的。
趙無雙沒有插手,也不能插手,西域九幽宮得到消息后將會率先開戰(zhàn),防止蒙沖分兵至山海關。
趙無雙率領三萬輕騎準備直插蒙沖三十萬的背后,這兩場戰(zhàn)事將會決出山海關與西越的歸宿。
九幽宮內,水月面帶笑意。
“白天的西域與晚上的西域足夠讓蒙沖嘗一嘗了!”
“到時由蕭遠山帶兵十萬正面阻擊蒙沖!”
蕭遠山輕輕點頭,“入夜進攻,蒙沖這家伙帶兵就是一個猛字,只要擋住了第一次的鋒芒他的三十萬大軍便會衰竭。”
水月抬起頭,凝重道:“所以你的任務很重,而且蒙沖那家伙也不傻,肯定能料到,所以我們還需要一支奇兵!”
水月看向墨玲瓏,“玲瓏,你帶一萬輕騎從九幽宮腹地,繞過白雞嶺,直插蒙沖大軍的左肋,撕破他的陣型,只要撕破他的陣型,剩下的就好辦了?!?p> 墨玲瓏點頭,轉身離去,水月幽幽一嘆“天時地利人和盡在我們這邊,怎么能敗?”
“繞過白雞嶺,你知道有多難吧?”蕭遠山問道。
“嗯!但我相信她,正如當年的一戰(zhàn)時,大哥對她的相信一樣!”
入夜
雁門關外,三十萬鐵騎中軍大帳內,蒙沖緊盯著一幅地形圖,上面圈圈點點滿是紅印,其中白雞嶺最為顯眼。
“這里,我軍防御最薄弱的地方,叛逆肯定會有大動作,嚴寬何在?”
一名披甲男子上前一步,“末將在!”
“你率一萬重騎嚴守白雞嶺,要是放進來一個人,老子拿你是問!”蒙沖虎目怒瞪。
“得令,末將定不負將軍厚望?!?p> 望著嚴寬遠去,蒙沖心里松了許多,嚴寬此人最善于防守,更何況想要通過白雞嶺必須要經過一處山谷,嚴寬只要死守山谷出口,就算叛逆三萬大軍也難出山谷。
——
燕南王府,趙棣披散著長發(fā)一身睡袍隨意的盤坐在地,他在思考,在考慮,世人都說他是父皇眾多子嗣中最廢物的,似乎就連父皇都這么認為。
他抬起來頭,笑容滿面,“玩了這么多年,不如再玩一把大的?”
豎日
一則驚人的消息傳遍天下,燕王趙棣反了,不僅如此還打著替弟弟報仇的旗號,以雷霆萬鈞之勢斬殺王渙之,與祁連山勇冠軍舊部合力收服王渙之舊部。
世京內,趙元很平靜,絲毫不在意,對南邊的事情不問不顧,只盯著西域的戰(zhàn)事,只要蒙沖踏平西域,那其他的地方便不足為奇了。
只是沒過多久,蒙沖兵敗雁門關外的消息傳回了世京,天下震驚,此時西越之壁門戶大開,勇冠軍長驅直入直指中都世京城。
“哈哈哈!好,三十萬大軍說敗就敗,好的很啊!不過無所謂,世京還是朕的世京,來攻便是了!”
朝堂下,大臣門小聲咕噥,“陛下瘋了?”
趙元笑瞇瞇的看著他,“朕沒瘋,來人,斬!”
——
西越,趙無雙與墨玲瓏兩騎并排而行,此時的趙無雙依舊是心驚不已。
不舊前,他率領三萬輕騎撕開了蒙沖三十萬鐵騎的后背,發(fā)現(xiàn)師父姐姐手柱鐵劍獨站尸山之上,若是再來晚一步他都不敢想后果。
“看什么呢臭小子,別以為你救了為師就可以蹬鼻子上臉了!”墨玲瓏笑罵道。
“哪敢?。吭圻@不是好奇姐姐是怎么沖出嚴寬的重騎的。”據說姐姐突然重圍時僅剩不到兩千兵馬。
不到兩千人馬不停歇強行撕開了正在與蕭遠山酣戰(zhàn)的大軍腹部。
“還能怎么沖,自然是殺唄!重甲軍又如何?能擋得住姐姐的劍?”
趙無雙非常贊同,狗腿子一般笑言:“那是,姐姐一劍可擋百萬師!”
“臭貧!”墨玲瓏給了他一個白眼。
趙無雙突然四處尋找,“咦,拜無憂那家伙呢?怎么不見了!”
“不知道!”
其實趙無雙知道,在白雞嶺時,拜無憂便仗劍出現(xiàn)了,只是最后在大軍的包圍圈里拜無憂被鐵騎沖散了,最后還是水月帶兵收割時才發(fā)現(xiàn)了他,那時的他已經奄奄一息了。
還好趙無雙及時的拿出蕭遠山給的療傷藥,只是傷勢好了一些后,拜無憂便不見了。
墨玲瓏也不說,只是盯著前方,趙無雙無奈一笑。
“快到無憂客棧了,他應該是回去了吧?”
“也許吧!”
趙無雙沒有再問了。
此時的趙寒光要撤兵至世京了,還有一戰(zhàn),也是最后的一戰(zhàn)。
其實他對這位皇叔的印象是挺好的,不管是幼年時,還是現(xiàn)在,早年父親不顯山露水,他所見的第一名真正的強者算是他這位皇叔。
猶記當年一桿寒槍舞千山,槍出如龍照寒光。
不想與他一戰(zhàn),也不得不與他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