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時間不多了哦,再不答復我,我就當你拒絕了這次邀請了,以后就再沒有機會咯?!薄罢f的也是呢,我也差不多厭倦了這里了,只是啊,”我指了指身后的蕭清楠,“你覺得他會按照你的想法和期望來嗎?”
“哦?那我洗耳恭聽?!?p> “你們這里應該有能夠操控人記憶的吧,”我指了指蕭清楠,“想要那個真正覺醒,你們這么做會產(chǎn)生反效果的,倒不如。。。?!?p> “更改他的記憶?”他搖了搖頭,“我覺得這個沒什么作用。”
“不用大篇幅的動,你應該清楚吧,記憶這種東西,很奇妙的?!?p> “我還真有點搞不懂你了,你不是和他們是同伴嗎?”
“那你可知,什么樣的人,才能被稱之為同伴嗎?”
“呵呵,你,還真是。。。?!?p> “你難道不同意人以群分這句話嗎?”
“當然同意?!?p> 我看著他面不改色的臉,說著胡話的嘴張張合合,“我這邊自然是不用你操心了,既然是演戲,你可得給我演到最后啊,崇影?!?p> 他沒再接我的話,蕭清楠本來是想抵抗的,只是沒想到我會和他合謀,盡管掙扎了一下,但還是被我們給撂倒了,事情處理好之后,這次的事情也該收尾了,話說,那個男人真是我不喜歡的類型。
突然燒起來的大火,淹沒了三個人的身影,這場火并不是從哪一個房間燃燒起來的,而是將整個大樓,從外面一下子包裹起來的,看著面前的身影驟然消失,我只能咋舌,然后飛快的將蕭清楠扛了起來,打破空間沖了出去。
等我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jīng)先到了,外面一下子干干凈凈,哪里像經(jīng)歷過大戰(zhàn)的場景,當然,這次我們都有些狼狽。
而面對最后出來的我們,時澗倒是第一個看到的,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接過我手中的蕭清楠,一把將他摔在了地上,這毫不猶豫的動作,真的看的我目瞪口呆。
“時澗,你這樣不太好吧?!?p> “要不是他,我們這次會這么慘嗎?!?p>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此的事情確實有他的一份功勞,只不過,事情的起因,卻是另外一個。
“其他人都沒事嗎?”
“都是些皮外傷,”時澗說著到我手上,身上摸了摸,看了看,“你別動,先給你粗略的檢查一下?!?p> “我沒什么事啦,最多,就是一點皮外傷而已。”
聽我這么一說,時澗直接瞪了我一眼,“閉嘴,廢話真多?!?p> 然后手下毫不留情的,掰正了我錯位的兩根肋骨,這猝不及防的動作,心下暗自倒吸一口涼氣。
“皮外傷?嗯?!”
“只是不想你們擔心嘛,這個都是常態(tài)了,回去自己都能處理了啊。。。。。”
“啪?!?p> “嘶——”
好吧,我閉嘴,疼死我了,這下手也太沒輕沒重了吧,這貨絕對是故意的,至于那么生氣嘛,好歹還把蕭清楠給完整的帶出來了,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好不咯。
“這個家伙怎么又暈了?”
“你這是嫌棄他啊?!彪m然身體疼的很,但是,還是有那個閑情和她開開玩笑的。
“當然,如果他這么沒用。。。。。?!?p> 時澗的話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我是聽懂了,可我并不打算再繼續(xù)問下去。
“各位,今天辛苦了,先回來休息一下,至于今天的情況,等明天你們再匯報就行?!?p> 聽到老大的這番話,大家一個個的,都松了一口氣。
“散啦,散啦,今天可以好好睡一覺了?!?p> “你有哪天沒睡好過嗎?”時澗說著,還不忘嫌棄一下光喑。
“不過,你要是愿意和我一起欣賞夜景,我今晚也可以舍命伴佳人的。”
“滾滾滾,你佳人多的都能排出這條街了,老娘才沒你那么閑,該干嘛干嘛去。”
那邊的時澗對光喑的態(tài)度還是那樣,一如既往的保持著安全距離。
“唉,累死了,今天我可是要好好休息休息,”無聆伸了個懶腰,話鋒一轉,“你可別忘記我們的約定了哦?!?p> “我,我知道了啦,你,你小聲點啊?!?p> “又沒人注意這邊,你這么膽小怎么行啊。”無聆說著,好像突然玩心大起,一下抱住了喬鑫的手臂,“別這么害羞嘛。。?!?p> “嗚哇?。 ?p> 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之后,歸命走了過來,“還好吧,我扶著你吧。”
“沒事,沒事啦,我有她在,不會有事的。”
確實,這次如果不是她,我可能沒那么簡單就和他達成這種協(xié)議,最不好的情況,就是我被他們控制住,雖然這種狀況,在我有這種能力的情況下,會盡量去避免,但是后續(xù)就不一定這么好搞定了就是。
“嗯,說的也是?!?p> “你怎么樣?”
“還好,我倒是沒遇上什么?!?p> “那就好,”我看向那邊嬉鬧的幾個人,“你說,我們還能這樣多久?”
“真不像你哎,說這種話,果然還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么?!?p> 看到歸命那張滿是擔憂的臉,我只好打著哈哈,“沒,只是,這次的對手,真是打的我們猝不及防呢?!?p> “也不完全是吧?!?p> “那。。。?!?p> 我話還沒說完,一陣勁風向我背部襲來,我本能的回身后撤,因為受了傷,反應稍微慢了一秒,就被那個勁風擦過側肋,有一點疼痛的感覺,還有就是衣服又破了一道口子,很快就一片紅色。
“你有病?。?!”
對于突如其來的這一下,原本吵鬧的幾個人,一下子全安靜了下來,直到我的血透出了衣服,離我最近的歸命第一個反應過來,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拍在空境的腦袋上,而那就話是時澗吼出來的,畢竟她才處理好的傷口,不管是誰都會生氣吧。
至于空境后面被這兩個人怎么樣了,我直接扭過了頭,沒再看那邊,雖然,陣陣的哀嚎不絕于耳。
另外兩個人倒是在一邊當著吃瓜的群眾,無聆對于這樣的光景,好像還是挺喜聞樂見的,而在這樣陣陣的哀鳴聲中,被蕭清楠的一聲悶哼,終止了。
“呦,醒了啊。”
蕭清楠捂著頭,輕輕揉了揉,睜開了眼睛,好像有些朦朧似的,還眨了眨,等看清眾人之后,好似習慣性的對我們道了聲謝。
“啥時候,這么客氣了。”
“沒事就好,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
看著被一群人圍著的他,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就先離開了。
幾天之后,蕭清楠重新來到了我們這里上班,從他那里聽說,報案人聽從了他們的建議,將那一整墻的裝修刮得干干凈凈,而刮下來的東西則是由他們警署局全數(shù)收走,重新裝修了之后,就再沒有發(fā)生那些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