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對不起……”看著渾身是血的墨染,明溪終于知道錯(cuò)了,可是,已經(jīng)晚了。
君墨邪撫了撫眉心,壓沉著嗓子道:“帶下去,關(guān)起來?!?p> 姜寒向君墨邪彎了下腰,揮手示意人來將明嵐二人拖下去關(guān)起來。
墨染眼中覆上一層寒意,雙手撐著椅子欲站起來,不慎滾落在雪地之中,卻是極快地穩(wěn)住身形,半跪在地上,目光壓抑著憤怒注視著前方君墨邪。
君墨邪唇角上揚(yáng):“告訴我,你是誰!”
墨染將地上的白雪捏成一團(tuán),抬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撕去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張蒼白昳麗的容顏,“墨家,墨染?!?p> 君墨邪瞇起眼睛。
月嬋詫異片刻,道:“墨家墨染不是已經(jīng)被霓裳公主毀容凌虐至死,丟盡狼窟了嗎,你……”
君墨邪道:“你與蕭楚很熟?”
墨染道:“是。”
君墨邪:“熟到何種地步?”
墨染:“無論何種境地,非幫不可,非救不可,即使豁出性命!”
君墨邪敲擊扶手的指尖一頓,眼底浮現(xiàn)出淺淺淡淡的笑意,“看來,你么之間的感情是真的很深厚呢……”
墨染沉默片刻,道:“你要如何才肯放了嵐姨與小溪?”
她話音剛落,外面就有人沖進(jìn)來稟道:“殿…殿下,方才屬下奉命將那對母子拖去地牢關(guān)了起來,誰知……誰知霓裳公主去了,爆刑之下,虐死了那婦人,至于那少年……命懸一線,怕是……怕是也撐不了多久了。”
墨染聞聲,霍然從地上站起身來,再無心思同君墨邪在這里糾纏,一瘸一拐地往殿外走去。
君墨邪神色不改道:“攔住她。”
“是!”
月嬋向君墨邪低頭,赫然飛身而起,直向墨染的后背襲去——
墨染微微側(cè)身,輕而易舉地避開月嬋的攻擊。
月嬋驚訝,從前的“明溪”有幾斤幾兩她還是很清楚的……看來她不止隱藏了本性,還隱藏的實(shí)力。
月嬋唰地抽出佩劍,速度極快地向墨染攻去。
墨染雙腿微微分開,撐住重傷的身體,上身靈活地躲閃著月嬋的招式,月嬋速度快,她比她更快,且她的招式更加凌厲果斷。
短短三招,便以閃電般的速度奪了月嬋手中的利劍,一掌打向她的胸口,手中利劍直向她的咽喉逼去,卻是停在了最后一分,并未傷她。
月嬋大驚!
君墨邪眼中笑意更深,看來,他真是養(yǎng)了一頭深藏不露的狼!
姜寒赫然出手,挑開墨染指著月嬋的長劍,一掌轟向墨染的腹部。
姜寒的修為是真的很高,高到根本不似一個(gè)正常的人類,一掌轟下去,墨染的丹田險(xiǎn)些被他震碎,赫然嘔出一口鮮血。
月嬋忙擋在墨染面前,防止姜寒再次出擊:“你住手!”
姜寒冷哼一聲,退回君墨邪身邊。
月嬋扶著搖搖欲墜的墨染:“你怎么樣?”
墨染又吐出一口鮮血,推開月嬋,半跪在地上,地上的白雪,被她唇角流下的血液一寸一寸染紅。
墨染緩緩抬眸看向那身居高位的男人,她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