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男人一愣,看清楚了來人是誰,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驀地陰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道。
“又是你這個女人!”
“是我。不過,上次你不都已經(jīng)知道了?井漾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你找他麻煩,不就是給我找不愉快?我來這里,不應(yīng)該在你的意料之中?”
舒靜好眼帶犀利的掃了過去,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那囂張的男人又是一怔,眼神不著痕跡的閃爍了一下,卻又恢復如初,囂張到不可一世的說道。
“那又如何?上次給了你機會讓你叫執(zhí)法隊,現(xiàn)在我可不會再像上次那樣給你機會打電話!”
“哎呀,原來你還不傻嘛。”
舒靜好忽而笑了起來,明媚的笑容,有些迷人眼。
囂張的男人也有些看入了迷,驀地唇角一勾,看著她的目光帶著幾許征服欲。
“小妞,要不跟著哥哥?我可以考慮放過井漾這小子。”
“如果我說不呢?”
舒靜好揚眉挑釁道。
囂張男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怎么不客氣?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可不是古時候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殺人的世界了。怎么著,你還想當街強搶民女呀?”
舒靜好有恃無恐的環(huán)抱雙臂。
這摸樣卻讓囂張男人笑了起來。
“法治社會又如何?我就是王法!我今天想要他死,他就得死!”
“口氣還真大,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敢當街逞兇?難道你真的就不怕執(zhí)法隊來抓你嗎?”
舒靜好繼續(xù)下著套。
囂張男人也許是太過于自信,冷笑道。
“抓我?我怕他們?只不過是一群看門狗罷了!”
舒靜好笑了,那笑容看得囂張男人心頭滲得慌。
“你笑什么!”
“笑你蠢?!?p> 舒靜好笑著聳了聳肩,眼見對方被激怒,便輕飄飄的丟出一句話。
“同一件事你不會上當,難道我就會嗎?”
“你什么意思!”
囂張男人忽然覺得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
緊接著他的肩膀好像被人拍了一下,他本能扭過頭一看,一瞬間,有些頭暈眼花。
“你……你……你什么時候來的……”
“來很久了吧。”
舒靜好十分好心的提醒著他。
囂張男人臉色一白,二話不說就要跑。
卻被一群執(zhí)法隊的隊員給攔住了去路,將他包圍在了里面。
而他身后的一群小弟,早就被執(zhí)法隊的人給制服住,拷上了手銬,丟在了一邊讓其中一個隊員給看著。
囂張男人見情況發(fā)展成這樣,頓時反應(yīng)過來,怒氣沖沖的沖舒靜好罵道。
“原來你是故意的!你早就把他們給叫來了!你剛剛故意跟我說那么多,就是想要套我的話!”
“哎呀,不傻了?”
舒靜好故作吃驚的捂住了嘴,而后放下手,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弧度。
“可惜,晚了?!?p> “你!”
囂張男人氣得直跳腳,恨不得沖上去掐死這個可惡的女人,可奈何四周都是執(zhí)法隊的隊員,將他團團圍住,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可以去那個女人的身邊。這讓他氣憤的同時又有些懊惱。
“你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跟我作對會有什么下場!”
“隊長,他威脅我!”
舒靜好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沖執(zhí)法隊隊長無辜的眨了眨眼。
執(zhí)法隊隊長心中暗笑不已,面上卻一臉嚴肅的點了下頭,轉(zhuǎn)向囂張男人,揚手就是朝著他腦袋一巴掌!
“好你個東西,當著我們執(zhí)法隊的面,還威脅一個弱不經(jīng)風的小姑娘!剛才的事還沒找你算,又想添新罪是吧!”
“我、那又怎樣,就算我被抓進去,還不是幾天就出來了,我怕你們??!”
囂張男人索性破罐子破摔,而他的話一出,卻讓舒靜好咯咯笑了起來。
“喂,剛才還夸你不蠢了,怎么現(xiàn)在又犯蠢了?”
“你什么意思!”
囂張男人臉色又再次陰沉下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舒靜好恐怕早就在他那陰冷的目光下死了幾百次了。
舒靜好微微搖頭,一臉遺憾的拿出一顆圓珠子。
“我能提前叫執(zhí)法隊的人來聽你這一番高談闊論,我自然也會想到你會耍無賴的否認啊。我這人吧,做事謹慎了點,加上現(xiàn)在又是法治社會,凡事吧,都講究證據(jù),是不是?所以我就正好‘隨手’準備了一下記憶珠,沒想到,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舒靜好說得那叫個無辜,那叫個慶幸,臉上的表情,把在場的人給看得一愣一愣的。
囂張男人更是在心中不住的唾棄。
什么隨手,明明就是早有準備!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女人!
不過,他很快也沒有心思來唾棄舒靜好了,隨著那記憶珠落到執(zhí)法隊隊長的手里,他的臉色也越發(fā)難看。
執(zhí)法隊隊長也被舒靜好的一番舉動給折服,不禁揚起一抹微笑,對她道。
“舒小姐果然不愧是咱們漢江城的新晉高考狀元,凡事都面面俱到,倒給了我們省去了不少麻煩。這下,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逃脫得了了?!?p> “隊長,我只是做了一個公民應(yīng)該做的事,這都是我們每個公民應(yīng)盡的責任。想要維護漢江城的和平,那必然不能讓這種社會敗類破壞?!闭f到這,舒靜好頓了一下,對四周圍著的群眾起哄說:“大家說,是不是——”
“是——”
圍觀的群眾也很默契的附和,也許是因為被她的睿智給折服,也許是因為對她的一番話的認同,整個氣氛都被她的一番話給炒熱。
不少人都在那議論紛紛,施加的輿論壓力,也讓囂張男人冷汗淋漓,不敢再有任何反抗,乖乖地套上了手銬,被執(zhí)法隊的人給帶走。
鬧劇散去,人群也相繼離開。
路邊上只剩下舒靜好一行人。
井漾從頭到尾都關(guān)注著舒靜好,看著她那臉上的自信與狡黠,還有遇到任何事都非常理智冷靜的模樣,讓他一直平靜地心也逐漸泛起波瀾。
他猛然回過神,立刻上前,對舒靜好施禮道謝。
“多謝舒小姐相救!”
“你是我的人,你我之間不必言謝,真想要謝我,就好好替我做事?!?p> 舒靜好語氣平淡的瞥了他一眼,心中揣摩著他的利害關(guān)系,隨即又道。
“你于我有價值,珍惜吧。如若哪天你失去了價值,我是不會多看你一眼?!?p> 她的話說的很冷漠,也很無情,讓氣氛變得有些僵硬。
但井漾卻不以為意,很鄭重的向她保證道。
“我井漾在此發(fā)誓……”
“停。”
舒靜好直接搶他一步打斷了他的誓言,隨即拿出一張白紙和靈筆,在上面寫了一番,隨即將紙交給了他。
“愿意,就簽了吧。相比空虛的誓言,我更喜歡明碼標價的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