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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龍十三子之七劍與雙龍

第十五回 佛門聽經(jīng)的鼠蟻 仙山煉丹的妖魔 (捌)

云龍十三子之七劍與雙龍 云非無常 2013 2019-08-27 19:30:00

  眾人都是修行人士,轉(zhuǎn)眼功夫行出數(shù)里,來到一座極是宏偉的建筑面前,金瓦玉墻,占地足有十余畝,簡直如同帝王宮殿一般。

  鳴云看在眼里暗自咂舌,臉上卻不敢表現(xiàn)。

  走到跟前,就見正門牌匾上端端正正寫著白陽宮三個金字。

  蘇月塵不由輕咦一聲:“白陽宮?”

  冷星云看出疑惑,便道:“有何不妥?”

  蘇月塵笑了笑道:“也沒什么,只是聽這名字好生熟悉,所以有些疑惑?!?p>  飛螢扭頭笑道:“蘇女俠一定還不知道我們這里是白陽山,所以才喚作是白陽宮的?!?p>  蘇月塵怎能不知道這里是白陽山,只是飛螢即如此解釋,也只得道:“原來如此!”當(dāng)下打量了冷星云一眼,果然對方臉上也似在思忖些什么。

  到了殿前,自有道童迎出,飛螢上前行禮道:“師兄,這幾位是峨嵋派的弟子,護送宗門何師姐與姚師姐特來山中拜見老祖,還請通報一聲?!?p>  那守山的道童,舉止頗為傲慢。聽說是姚、何二女是宗門弟子,或還好說,對待峨嵋弟子時,卻不甚放在眼里。

  可當(dāng)看出蘇、冷二女世間絕流的氣質(zhì),也不由的收了小視之心。當(dāng)時道了聲:“稍等!”人便進了宮中。

  他這一去,足足過了半個時辰不見動靜。到此時鳴云也看見飛螢在白陽山中地位不高,雖然為眾人領(lǐng)路,但連個正殿都不能輕易踏足。

  正在眾人等的有些不耐煩時分,忽聽殿內(nèi)遠(yuǎn)遠(yuǎn)傳來人聲道:“不知有峨嵋派高徒前來拜訪,有失遠(yuǎn)迎,慚愧的很、慚愧的很!”

  話音剛落,就見一位頭頂羽冠,手拿鵝毛扇的中年修士走了出來。

  蘇月塵一眾見對方年紀(jì)氣質(zhì),知是白陽山長輩,連忙口稱前輩,施禮相迎。

  果然那羽士是白陽山三代門人,名喚司徒昊,飛螢正是他的弟子。

  那司徒昊甚是熱情,當(dāng)下忙將眾人迎入殿內(nèi),又降了身份,親自為眾弟子奉茶,一時倒鬧的眾峨嵋弟子惶恐的很。

  待眾人坐定,一一見禮后,司徒昊方才問起峨嵋眾弟子此次下山所為何事?

  蘇月塵只得簡略說到與師長約定,前往崆峒拜望崆峒長老。

  哪知當(dāng)司徒昊聽聞峨嵋弟子要到下個月才是會期時,立即竭力挽留起峨嵋弟子在山中歇息至?xí)谠僮摺?p>  蘇月塵未成想司徒昊如此好客,心感之余,自然是婉言謝絕。

  誰料司徒昊道:“此次小道友義助我昆侖弟子,作為姚錦鳳、何金秋的長輩,怎能不留幾位在我白陽山小住幾日,以盡地主之誼?”

  蘇月塵推辭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晚輩有師命在身,即刻就要上路,還請前輩不要責(zé)怪!”

  司徒昊笑著擺手道:“這可不能夠,我若把眾位放跑了,異日見了貴派汪劍秋汪師兄,還不得被他笑話我為人小氣!見了晚輩弟子,不說見面禮,就連個留在山中吃幾杯薄酒都做不到嗎?”

  汪劍秋是蘇月塵眾人師祖,自五十年前飛劍追還,道力、法力均得大增,幾是峨嵋當(dāng)世第一高手。

  司徒昊將此老搬出來,蘇月塵不得不打點精神道:“論理晚輩也極愿意在前輩山中多留幾日,早聞昆侖道法精奇,弟子等有此機緣,自是想多多請教。

  只是弟子等下山時,師尊有向弟子們交待,隴南一帶旱情厲害,命弟子相機行事,多積善功,救難民們于一方水土?!?p>  昆侖、峨嵋都是正經(jīng)修道人家,自然極重法外修行,多積善功是修道人的本份。蘇月塵說出這番話,料想司徒昊不該攔阻的。

  哪知,白星秀士司徒昊略一思忖道:“即如此,就請你們在白陽山中多留兩日,后日就是我山中芙蓉果六十年一結(jié)果的好日子,到時服食,可增眾人功力。

  若是不愿便宜吃了,帶回師門由尊師長拿來煉丹合藥也是極好的,此是你們一番機緣,錯過可惜!”

  司徒昊如此照拂晚輩弟子,蘇月塵心里自是感激,只是總覺得有些不對,當(dāng)下回望冷星云一眼,就見對方兩眼微沉,看都不看自己。

  蘇月塵雖與星云交情一般,卻相知極深,當(dāng)下起身道:“前輩如此厚愛,實叫月塵感佩,只是山下饑民四起,弟子身有師命,不敢耽擱……。”

  司徒昊點了點頭道:“果然峨嵋弟子不同一般,重黎民而輕靈藥,蘇師侄異日功成大乘是無疑的了。即如此,我也不好強留。

  不瞞師侄,我與師侄見面之前,剛剛得到老祖關(guān)中傳信,吩咐我務(wù)必招待好各位。

  后日里芙蓉果成熟時,老祖許有升關(guān)的可能,諸位若能趁此得見老祖,自是莫大的機緣。至于山下難民,我白陽山也早有濟難之想。

  師侄若不嫌棄,且留在山中休息一日。待后日,就算老祖未能升關(guān),我山中子弟也可收整好救難糧草與貴門一同下山,你看如何?”

  話說到這份上,已無回旋余地。蘇月塵無奈只得應(yīng)允了下來,司徒昊大喜,便命手下道童安排宴席招待來客。

  蘇月塵趕忙勸阻,稱老祖還在閉關(guān),眾晚輩哪能勞動前輩設(shè)宴款待,還請前輩萬事從簡的好。

  這一次司徒昊倒沒有過多客套,只安排了一席素齋招待眾人,席上還招來兩名年輕的四代女弟子作陪。

  飛螢因輩份甚低,并沒有出現(xiàn)在宴席上,倒是那知客的喚流星的道童在席間伺候。

  因女客甚多,眾人吃的倒是溫雅的很。兩位白陽山女弟子功行雖然看不出深淺,但人極熱情,言談可喜,一忽兒就與蘇、冷與姚、何四女說笑在了一處。

  加上司徒昊毫無架子,與眾年輕弟子在一處還時不時說些俏皮話,當(dāng)下賓主甚是相得。

  一頓飯足吃了有一個半時辰,眾人這才作罷,其時夜色漸深,司徒昊便命手下弟子送鳴云四人歇息。

  為白陽山男女弟子分別居處在后殿東西兩院,鳴云、劉香濃自然要與蘇、冷二人分開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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