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染的目光移向門口。
鞏渝薇撐著門框,滿臉緊張地盯著門內,一看到在角落里瘋狂蠕動的尚成淵,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青紫起來。
“染染,你把成淵怎么了?!”
云初染小臉冰寒,緩緩轉過身去看鞏渝薇。
她開始并沒有打算收拾這個女人。
但是她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本宮的耐心!
這種段位的小女表子,在宮內可是活不夠三天啊。
云初染用清冷攻氣的聲音緩緩地說。
“我把他綁起來了,怎么,你有意見?”
鞏渝薇恨恨地咬了咬唇。
“染染,不管怎么樣,成淵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怎么能這么對他。”
說著不去看云初染的表情,鞏渝薇小跑著走進屋內,掠過葉止寒的時候還對葉止寒躬了躬身,葉止寒根本沒有理她。
鞏渝薇這才走到尚成淵身邊,她忍著嫌惡把尚成淵嘴里的臭襪子拿出來,然后才去解尚成淵身上的繩子。
尚成淵好不容易能說話,張嘴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呼呼……薇薇你終于來了,你不來我都感覺我要死在這里了。”
鞏渝薇把繩子扔到地上,蹙著眉,詢問道。
“你怎么被綁起來了?沒事吧,要不要打120去看看。啊你的頭怎么腫了個包,這是被云初染打的么?你們不是約好了在這里……那個,她怎么還打你?”
尚成淵單手扶住鞏渝薇的手臂,另一只手扶住墻好不容易直起身子,只覺得頭還一陣陣犯暈。
這個該死的女人,不光打他,還把他的襪子塞進他嘴里……
呸。
嘴里還一股腳臭味。
尚成淵的眉擰成了一個疙瘩,一抬頭,就看到云初染和葉止寒在一起。
他的怒火噌一下子就燒起來了!
“哦?我說染染你怎么突然拒絕我了,原來是找好下家了。怎么,他的技術比我好,能讓你更爽么?!”
云初染都沒想到這個男人能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
虧這人長的斯文。
所謂斯文敗類都不如他不知廉恥!
云初染還沒聽過這么露骨的話,氣的小臉緊繃,手在身側握成拳頭。
她就不該把這人綁著,該打成豬頭!
云初染氣的發(fā)抖,尚成淵倒是更來勁兒起來,他推開鞏渝薇,搖晃著身體向云初染走來。
“喂,云初染,你搞清楚,當初打電話叫我過來在這里陪你爽的人是我,然后你找了別的男人,就又不反悔了想裝清白,還把我綁起來,你覺得,這能行么?嗯?”
鞏渝薇也慢慢地走過來,在身后勸著。
“成淵你也別氣了,雖然染染在劇組就劈腿了,但是染染找的下家可是葉影帝啊。葉止寒你知道么?影帝之帝。你怎么斗的過影帝呢?”
鞏渝薇的話講尚成淵本來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徹底燒成灰燼!
“我呸,還影帝!影帝不是要撿破鞋,撿我用過的女人!”
什么叫做他用過的女人?!
本宮清清白白!
云初染已經(jīng)被氣的腦內嗡嗡直響,一瞬間又忘了自己借尸還魂,本能地把她當成了大燕的皇后娘娘!
她深深呼出一口氣,撩起襯衫袖子。
葉止寒按住她的細弱的小胳膊,劍眉微蹙。
云初染這么嬌.小的身子去打一個男人,要是不小心受傷,那……
那會耽誤演戲。
葉止寒給自己的擔心找個借口。
卻見到云初染撩起袖子,本來怒氣沖沖的氣勢就像放了氣的皮球一樣慢慢消散了。
她美眸中突然含了淚水,抬起頭,委委屈屈地看向他。
“陛……陛下……我的守宮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