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若定了定神,對一旁的李嬤嬤說道:“去,把他嘴上的布拿下來?!?p> 小安子嘴里的布被拿掉以后,他就連忙喊冤。嘴巴被打腫,說話嘟嘟囔囔的。
“主子福晉,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奴才未曾在湯盞之中下過什么藥。”
惜若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巾帕點了點鼻尖。
“小安子,這件事你的確是冤枉的沒錯,但你今日有此下場,并非是因此事。說吧,你到底是是誰的人?”
小安子惶恐的神色一閃而過。
“奴才……奴才不懂主子您說什么?奴才是您身邊的啊主子?!?p> “不老實,小安子,若是我不知道一些事,今日你會是落得如此嗎?我雖不會愚慈,但也并非平白無故的害人性命。既然你不說,那就只有打到你說為止?!?p> 原本柔和的惜若突然變了臉色。
“來人,把他的牙齒給我一個個拔下來!看他說不說實話。”
一旁的李嬤嬤,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鐵鉗子拿過來,就要去撬開小安子的嘴。
小安子畢竟十幾歲,已經(jīng)被打了二十板子了,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的嚇唬。
“主子饒命,奴才招!奴才招!”
惜若的手抬了抬,李嬤嬤收了鉗子侯到一旁。她被朱嬤嬤扶著坐下。
“把他解下來說話?!?p> 小安子被松綁他一下子癱跪在地上,惜若低下清冷的顏瞄了她一眼。
“說吧。怎么個說法?”
“回主子,奴才是……是大福晉派來的。”
“為何到我身邊?”
“大福晉讓奴才來您身邊伺候,身邊要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與她說就是。”
“就是給她當(dāng)耳細(xì)是嗎?上回在太子府,你和那嬤嬤說了什么?”
小安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福晉早就派人盯著他了。他現(xiàn)在只有一五一十的招了,以換保住小命。
“她只是問了奴才,您和四阿哥的關(guān)系是否好,府里頭誰得寵。奴才就跟她說了府里頭女眷如今都未侍寢,福晉您和四阿哥關(guān)系和睦。您正和李側(cè)福晉勾心斗角云云?!?p> 惜若嘴角一歪。
“你倒是報告的挺全。好了,既然你也認(rèn)了這么著吧。朱嬤嬤去,把他交給四阿哥處置吧?!?p> 小安子嚇的面色蒼白,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求福晉饒命,別把奴才交給四阿哥?!?p> “小安子,這事兒由不得你,你這命如何保得?既然你招了,你家人就不必連累,有什么遺愿的只管說,我若能替你辦的,會讓人辦。”
小安子隨著朝惜若行了幾步,被兩個小太監(jiān)攔下了,他是哭的稀里嘩啦的。
“主子福晉,求您饒了奴才一命吧,奴才愿意去辛者庫?!?p> “我這里饒了你一命,你以為你去了辛者庫就能活嗎?或許會死的更慘。怪只怪,你跟錯了主子。奴才有奴才的命,命不好的,你只有認(rèn)命。好了,既然你沒其他要說的,就把他帶下去吧?!?p> 幾個小太監(jiān)就把小安子帶走了。朱嬤嬤跟在身后,小安子一直喊著:“主子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