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這才發(fā)現(xiàn)程源神色平靜,不像有什么事情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負(fù)責(zé)選拔的是大長老馮遠(yuǎn)安,他掃了程源一眼道“交出身份令牌”
“好”程源將令牌一個個放在桌子上,立馬有弟子過來檢驗真?zhèn)?,為了通過選拔不少人動起了歪心思,有人想偽造令牌蒙混過關(guān),今天已經(jīng)有不少弟子被抓住,所以才多了檢驗令牌的環(huán)節(jié),負(fù)責(zé)此事的弟子名為吳剛,剛開始他沒發(fā)覺什么異常,可看著看著他瞪大了雙眼,因為令牌上的名字一個比一個響亮,齊濤,桑杰,最后一個竟然是王謙,外門十三劍有一半在這里,就算偽造也用點心好嗎,吳剛瞪了程源一眼“這些令牌都是你的嗎”
“當(dāng)然,有問題嗎”程源并不知道有人偽造令牌,覺著對方的問的有點莫名其妙。
吳剛冷笑一聲“問題大了”
大長老本來在閉目養(yǎng)神,聽到聲音睜開了雙眼,有點不悅地道“怎么回事”
“長老請看”吳剛將令牌推到大長老面前,大長老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又看到面前站著的是程源,心花怒放,身為大師兄的支持者,他當(dāng)然想除掉程源,只是苦于沒有機會,沒想到機會這么快就來了,怒目圓睜地等著程源道“程源,你可知罪”
“弟子不知”程源當(dāng)時就不好了,自己怎么了就有罪了,這老頭是不是有???
大長老怒極而笑“偽造令牌居然還不認(rèn)罪,看來老夫有必要讓你長點記性”
“偽造令牌?長老肯定搞錯了”程源連忙解釋道。
可大長老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一股大源師的氣息散發(fā)而開,曲掌成爪抓向程源咽喉,程源明明看到了,卻怎么也躲不開,程源可以召喚紫色彎刀秒殺對方,卻贏不了對方,大源師跟源師雖然一字只差,但千差萬別,兩者的差距就像普通人跟源師。
“大長老請息怒”一道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程源面前,輕松抓住了大長老的手腕,而后立馬松開,程源望著突然出現(xiàn)的博軒松了口氣,大長老沉聲道“程源偽造令牌,門主想要包庇他嗎”
博軒鄭重地道“當(dāng)然不是,本門主只是想弄清真相而已,程源這些令牌怎么回事,如果你真的偽造令牌,本門主決不輕饒”“弟子沒有偽造令牌”程源轉(zhuǎn)頭看向大長老“大長老口口聲聲說我偽造令牌,敢問大長老,這令牌是真是假”
“老夫只能說令牌偽造得難辨真假,你也看到令牌的主人是誰了,老夫承認(rèn)你的天賦不錯,再過幾年或許你能成為王泉那樣的高手,但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是王謙等人的對手,何況外門十三劍有一半的令牌在你手里,你別告訴老夫,他們聯(lián)手還不是你的對手”大長老一臉輕蔑地道,程源忍不住搖搖頭,搞了半天只是推斷而已,沉聲道“非要打敗他們才能拿到令牌嗎?不能通過其他方式嗎”“其他方式?你倒是說說看呀,難不成你撿來地”大長老冷嘲熱諷道。
程源剛想實話實說,一想不能這么做,西小菲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計劃,這就相當(dāng)于掌握了主動,如果運用得當(dāng)定能打西小菲一個措手不及,所以這個消息越少人知道越好,大長老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膽怯了,嗤笑道“怎么?說不出來了吧”
“不是不敢說是不能說,這件事涉及到一個秘密,我只能說給門主聽”程源像看白癡一樣地瞥了大長老一眼,大長老冷笑“好啊,只要門主相信,老夫就無話可說,老夫相信在大是大非面前門主是不會徇私地”“好一個以退為進(jìn)”連博軒都不得不佩服大長老干的漂亮,就算他想偏私,恐怕也不行了,連忙點點頭沉聲道“大長老說得沒錯,行了,程源現(xiàn)在可以說了”。
“好吧”程源湊到博軒身旁用僅有兩人才能聽到地聲音將偶遇西小菲地事情告訴了博軒,只不過內(nèi)容稍微改了改,將王謙等人埋伏說成了偶遇,將西小菲催眠失效也說成了偶遇,假假真真,就算博軒也無法判斷真假,博軒聽完臉色都變了,凝視著程源一字一句地問道“你確定”“千真萬確”程源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大長老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以為兩人在演戲那,沉聲道“門主你相信嗎”
“相信”博軒點點頭,大長老又道“那門主覺著能否告訴老夫”
“此事非同小可,暫時不能告訴長老”博軒道。
大長老怒火中燒,在他看來這就是博軒在包庇程源,能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說得,只是博軒心意已決他也不好太過分,強忍怒意地道“老夫懂了,老夫先行告退了”
博軒看了看離去的大長老,又看了看程源說道“大長老出了名的小心眼,以后小心點吧”
“弟子知道了,那我這個選拔?”程源問道。
雖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但程源拿到令牌根本沒有一絲實力成分在里面,根本就是躺贏好嗎,就算博軒身為門主也要服眾,他想了想然后道“你暫時算是記名內(nèi)門弟子,特權(quán)減半,待本門主調(diào)查清楚后再做決定”“記名不記名的倒是無所謂,關(guān)鍵是宗門賜地”如今東村人滿為患,住處嚴(yán)重不足,程源正為此發(fā)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