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這么晚了也還不睡?是不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是老板對你不好說你不是了?”
“當然不是!我過得可好了!”
聽女兒這么自信的口氣,他也因此放心了不少。
“行!就我女兒能干!”柳遠清一邊說一邊豎起大拇指,雖然遠在異地的女兒看不見。
夜不在孤寂,因為有了父親的陪伴……
一位身穿黑色休閑服的男子提著一個簡易的手提包,走了酒店的大廳。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為你服務(wù)的嗎?”
雖然他戴著帽子配上一幅墨鏡,故意將自己的頭壓低著看著地面,就連回答莉莉的話時,也不曾改變一下自己的姿勢。
“給我定7樓的房間?!?p> 聽著他的聲音配上他的身形,看來應該是位年輕男子。
“好的先生,請出示您的身份證?!?p> 他將身份證遞給莉莉,看著他身份證上的照片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平常的一張臉而已,而且還是A城的人。
“請問您要定哪號房?”
“7樓的我都要?!?p> “什么?”這還是莉莉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客人,她以為自己沒有表述清楚,她又解釋了一遍:“我是想問您需要定7樓的哪一間房?”
“7樓空下來的房間我都要?!彼檬州p輕的敲著桌子,看起來對莉莉的重復提問而感到不耐煩。
“什么?您確定?”
“對!”
“那您需要住多久?”
“一個月?!?p> “一……一個月?”莉莉吃驚的瞪大了戴了美瞳的眼睛,難道來了個瘋子?
莉莉一邊打量著他,一邊替他開房。
“好了!請問您用什么支付方式?”
此時莉莉死死的盯著他,要是他付不了這么多的錢,她立馬就叫保安來,將他轟走!
只見他伸手從褲兜里隨意的拿出了一張卡,當刷卡機收款成功時,此時莉莉的心境來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轉(zhuǎn)彎,這個人居然付了整整一個月的房租!看來是個低調(diào)的土豪了!雖然她想不通這種土豪為什么不住總統(tǒng)套房而去住普通套房。
“好了嗎?”他等不急了一樣的問莉莉。
“……哦!馬上就好!”說著莉莉?qū)⒑窈竦囊化B房卡都雙手遞給了他。
莉莉正準備將發(fā)票遞給他,抬眼一看,那男子已經(jīng)離開了。
對于這位SVIP客戶立馬就引起了酒店的一系列騷動。
相比之下他這奇怪的舉動,大家更在意的是他是位土豪!
今天柳葉接到了一份新的工作。
莉莉穿著制服插著腰,就像是盤問一樣的看著柳葉,雖然柳葉還比她要高一些,不過她仍舊抬頭挺胸的看著柳葉。
柳葉的藍色制服和她的白色絲質(zhì)套裝的確是有很明顯的差距,一看就知道了她們的職位差別。
“喂!柳葉你來酒店多久了?”
“快半年了。”
“快半年了?平時我怎么不經(jīng)常看見你?”
不等柳市回復,因為她本就對次毫不關(guān)心,她追問:“當初是誰招你進來的?”
“是趙姐?!?p> 她小哼了一聲,嘴角直白的帶著不屑,“是她?看她平時那股騷勁兒,我還以為她只會傍大款,沒想到她也會有眼光好的時候?!?p> “以后你就跟著我吧!有工作我自然給你安排最好的,可比和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謝謝,我只是本能的替酒店工作而已。”
見柳葉已經(jīng)間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她也不生氣。
“我看按照你拿的那點工資,應該住的是最壞的房子吧!你的房間客廳和廚房應該共用的吧!”
“是的!不過也正好夠養(yǎng)活我自己?!绷~毫不掩飾的直接告訴了她。
“看吧!我就知道是這樣,想你們這樣的人十個有九個都是這樣?!彼f這句話時笑的很開心。絕對不是她在柜臺上的假笑,而是真正的笑。
“請問你還有什么事嗎?沒有的話我要去清理垃圾去了?!?p> “誒!你別急呀!我找你當然是有事情要和你說呀!”
“我看你衛(wèi)生打掃得挺好的,我們7樓住了客人,你去把7樓的房間全部打掃干凈,以后就由你負責7樓的客房了?!?p> “好。”見柳葉一個字就回答干脆的回答了她,也沒有什么的疑問之類的嗎?不她覺得從柳葉的那里沒有得到她所想要的奉承和贊美。
她又追加了一句:“額……這次的工作很重要,這可是我們的SVIP客人,所以你必須要比以往更認真的工作,知道了嗎?”
訓出來了這段話后,她的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知道了,莉莉姐?!?p> 聽著柳葉令人舒服的回復,她很滿意自己的決定,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到別處去交待事情,吩咐下一位職位比她低的人去做著他們的本職工作。
推著自己的清潔工具,柳葉從7樓的電梯里面出來。
在她打掃完的五間套房里都沒有人,所以在打掃第六間套房的時候,她敲了一下門,聽見沒有人回答,拿出房卡直接就開門推著工具走了進去。
房間里的東西還是和別間的一樣,都沒有人動過的痕跡,她拿著抹布開始擦著客廳的桌子。
咔嚓一聲她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應該是門被打開了的聲音。
當她下意識的要轉(zhuǎn)過身去時,通過前面的玻璃相框中,她看見她的身后有位一身黑衣的男子,看不清面容,手里正拿著一把槍,雙手握著對著她的腦袋距離大概有一米多一些。
她的動作因此而停止,假裝著繼續(xù)擦桌子的動作,她飛快的低下頭,手里使勁的反復插著桌子的同一個地方。
此時她的腦袋完全是一片漿糊,她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掩飾是否成功。
過了一會兒她悄悄的用眼光撇了一眼玻璃相框,然而那個男子仍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點沒有變化。
難道自己要繼續(xù)裝下去?她這樣想著,可是桌子也就這么大一點,幾下就擦干凈了,如果自己此刻轉(zhuǎn)身的話,豈不是很危險。
不對!她想到這里,在A城她又沒有得罪過別人,應該不會有人會費這么大的精力來殺她這種小人物。
“你準備什么時候轉(zhuǎn)過身來?”那人朝她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