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棋慌忙捂住灼灼的嘴,低聲呵道:“閉嘴吧你!”
玉與容察覺有異,淡淡掃過花落棋一眼,令花落棋不寒而栗。娘的,這模樣簡(jiǎn)直跟爺是一個(gè)模子刻出來的!
“放開她?!庇衽c容聲音微冷,似不滿花落棋這般粗魯?shù)貙?duì)灼灼。
花落棋又不敢不松手,只得依言就做。
灼灼的肌膚嫩得像剝了殼兒的荔枝似的,隨隨便便就能掐出水來,是以花落棋方才那么一使勁,灼灼小嘴巴周圍便紅了一圈,既可憐又滑稽。
“夫人。”這聲音委委屈屈,玉與容禁不住鳳眸瞪了花落棋一眼。
花落棋莫名地看著灼灼,有些有苦難言。
灼灼自然不是委屈方才叫花落棋捂了嘴巴,她只是不好意思開口,又不得不道出實(shí)情:“夫人……我們沒有余錢了。”
玉與容本就對(duì)銀錢沒什么概念,方問:“什么余錢?”
灼灼解釋說:“就是存在客來居的銀錢,用來住店吃食的,花、花沒了。”
玉與容一怔,沒錢了。再抬頭巡視一圈,幾個(gè)大男人紛紛低下了頭。
玉與容想也沒想,將之前身上的奶白色的寶珠拿了出來,“這個(gè)如何?可值錢?”
灼灼看著那寶珠,眼前頓時(shí)一亮,即便是她沒見過多少金銀珠寶也看得出這顆珠子絕非凡品。
“這……”灼灼一時(shí)間拿不定主意,便接過寶珠拿給花落棋一瞧。
花落棋常年掌管花花寨的銀錢,外出采購(gòu),同人做生意,見過的奇珍異寶自是不在話下,可眼前這一個(gè)分明是一顆極為罕見的沉水珍珠啊。不論是形狀、大小還是色澤,皆為上上乘,每年向皇宮進(jìn)貢的也不過如此吧!
“夫人,這都可以買下好幾個(gè)客來居了?!被淦搴敛豢鋸埖?。
葉輕舟與葉初陽不大識(shí)得這些個(gè)東西,可聽花落棋這般說,眼前也是一亮,居然這么值錢。
玉與容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道:“嗯,夫君也曾像這么說過。”
花落棋一怔,問道:“爺知曉此物?”
玉與容誠(chéng)然:“知曉。當(dāng)日灼灼送來青梅蜜餞時(shí),我便想以此物還之,可夫君說此物太過貴重,讓我換一換,后來才換的梅花?!?p> 此言一出,灼灼直接感動(dòng)得一雙桃眼兒圈淚兒,“夫人……你對(duì)我真好。”
花落棋卻是俊臉一白,原來那蒼茫山唯一能看的景致——梅林!是叫夫人一掃而空了!可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思量這個(gè)問題了,既然爺知曉此物,日后問起來恐有麻煩,便將沉水珍珠送了回去,道:“夫人,這顆寶珠委實(shí)貴重,您還是收起來吧?!?p> 玉與容沒有立刻接回,道:“那你們沒有銀錢,該怎么辦?”
花落棋有些不好意思,仍是倔強(qiáng)道:“我們會(huì)自己想辦法?!?p> 玉與容搖搖頭,將珍珠推了回去道:“這顆寶珠再貴重,也不能當(dāng)飯吃,留著一無是處,還留著作甚?更何況這東西在玉隱宗遍地都是,幾乎隨處可見,并不值錢?!?p> 眾人:“……”
花落棋:“遍地都是?”
葉輕舟:“隨處可見?”
灼灼懷疑道:“不值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