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時至炫心情頗好,給明音月發(fā)消息說他馬上到家了,可是許久都沒有等到她的回復(fù)。
他剛想打電話,又想著只有幾百米了,直接進門找她就好了。
可是進門之后,他到處都找不到明音月。
客廳,主臥,書房,洗手間,甚至廚房,都沒有。
他耐著性子,一間一間地尋找。
最后,他在一間客房發(fā)現(xiàn)了她。
她背對著他,倚在陽臺上,一襲吊帶睡裙,長發(fā)披散著,有些許凌亂。
他急忙走過去,攬住她,“寶寶,你呆在這里干嘛?”
明音月轉(zhuǎn)過身,癱在他的懷里,眼神迷離,“你怎么才回來......”
濃重的酒味灌入他的鼻腔,他皺了皺眉頭,伸手扶住她,“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一點。”
“為什么喝酒?”他眉頭微皺,抬起手,捏著她發(fā)燙的臉頰。
她沒有回答他,而是低低地呢喃著,“江雋南......”
“江雋南怎么了?”時至炫有些莫名奇妙。
她依舊沒有回答他,而是緊貼著他,用力地嗅著。
“寶寶,我身上只有你的香水味。”
而她仿佛沒有聽見,還是摟著他不肯松手。
“你知不知道......”她嘟著嘴,有些委屈。
“知道什么?”時至炫撫著她的背,耐心地問道。
“其實我......我也不想......”說著說著,她就閃起了淚花。
時至炫完全不懂她在說什么,“寶寶,你喝醉了?!?p> “我很難受,你知不知道......”明音月突然加重了語氣,眼淚也冒了出來。
時至炫愣了愣,俯下身,輕輕吻去她的眼淚,“我知道,我抱你去休息,好不好?”
他抱起她放在床上,想讓她快點休息,可她死活不肯松手,還不停地嚶嚶嚶。
“嗚嗚,你都不知道......”
他第無數(shù)次感覺到,這女人太要命了。
“唔......我好想你......”
望著她泛紅的臉頰,流轉(zhuǎn)的眼波,時至炫忍不住笑了笑。
才分開幾個小時,就這么想他。
清晨,明音月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了好久的天花板,才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段。
她眨著眼,費力地回憶了許久,才分清哪些是現(xiàn)實,哪些是夢境。
她涼薄地笑了笑。
她還是,不夠成熟啊。
過了一會兒,她動了動,坐了起來,晃了晃沉重的腦袋。
她慢慢地把腳挪到地上,想要站起來,卻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
不過,她很快就倒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里。
時至炫做好了飯,想進來看看她醒了沒有,結(jié)果一開門就見到她連站都站不穩(wěn),急忙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了她。
“寶寶,小心一點,別摔著?!?p> “至炫......”她轉(zhuǎn)過身,靠在他的懷里,“我昨晚,喝醉了。”
她隱約記得自己酩酊大醉,胡言亂語,不知道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心情不免有些忐忑。
而他則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酒好喝嗎?”
她迷茫地抬起頭,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這個,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喝?!?p> 其實,她也不太記得酒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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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為霓裳
翔,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