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人類,憤怒令你依舊在這里茍延殘喘!”
“你是怎么認(rèn)為的?”離官傷時說的話有些叫人摸不到邊。
“離官人,你還在說什么?”
“龍人族,怎么就沒有應(yīng)有的結(jié)果了?”
時夜雨方才展開的氣息有些聚攏,面對眼前并不懼怕恐懼的少年,他選擇了聽下去。
“說下去!”
“中洲大陸,七大國,我們不是七個國家?沒有人少了龍人族,對于龍類,我想,北洲,把龍類那樣對待,才不合乎情理……”
“夜雨……”時節(jié)雨感到時夜雨心中的懼怕,畢竟兩人同為一體,對于兩人而言,情感的波動并不陌生。
“北洲,嗎……”
時夜雨看著遠(yuǎn)處的拿巴,渾身具備外骨骼的拿巴在當(dāng)時人類中已經(jīng)能到達(dá)所向披靡的巔峰狀態(tài),即使如此,時夜雨依舊覺得缺少了什么。
“你……”
“對不起……”時節(jié)雨道。
“你沒有錯,龍族在你的帶領(lǐng)下,也沒有錯……”
“夜雨,你我都知道,錯的不在我們,錯的是這個世界……”
拿巴此時面對僵持的君如我有些無趣,他看了看遠(yuǎn)處對峙的時夜雨,左手向后摸索著外骨骼,一把拔下來一支尖銳的利刺,對著君如我,如同魚叉捕魚一般投擲出去,耗盡渾身解數(shù)依舊被困住的君如我被從身后刺中,倒地。
“師尊!”椒嵐亢之咬緊牙關(guān),此時毫無作為的他雙手竟已攥出了血。
“毫無作為的家伙,你不配我親自動手!”
似乎拿巴很在意一邊的時夜雨,他再次看向那里,卻發(fā)現(xiàn)時節(jié)雨與時夜雨兩人周身的氣已經(jīng)散去,像是在說些什么。
拿巴一只手像是爪狀張開,手中露出黑紅色的觸手,“時夜雨,看來,你終究,不會背叛自己。”
說罷,拿巴將觸手捏碎,露出很愜意的神情,他從空中飛下,身后的外骨骼觸手伸長嵌入君如我身體,崩潰的君如月緊忙向前,拿巴并不理睬,君如月被氣罩彈地老遠(yuǎn),坐在地上。
“劍圣啊劍圣,劍閣臺早就該解散了,就像我們的師父一般,你依舊經(jīng)營著不符合實際現(xiàn)實的理想,蠢貨。'”
椒嵐亢之拿起劍,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怪物。
“師尊的遺體,如果現(xiàn)在不能搶回來的話,那么,我們成為劍閣臺的弟子,意味著什么……”
“劍閣臺,就憑那幾百人護(hù)衛(wèi)的苦寒之地,值得么?”拿巴一只手向著椒嵐亢之伸展,頃刻間眼前人被像是超乎尋常的重力施壓,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師尊,師尊沒有錯……”椒嵐亢之頂起巨大的氣壓,本就拖著累垮的身體的他幾乎不能伸展,咬緊牙關(guān),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你走吧!”拿巴看到如此奮進(jìn)的椒嵐亢之雙眼一瞇,收起了氣壓。
椒嵐亢之摸著冰冷地粘手的長劍,身上已經(jīng)沒有可以將手拔出來的力氣,他翻起身,看著拿巴。
“拿巴,可能你不知,知道,師尊很想你……”
聽到這句話后,拿巴的觸手點起亢之的衣領(lǐng),一點一點的將他抬起來。
“閉嘴,然后回到劍閣臺,北洲大軍是不會侵入那里的!”
“明明你說你也是劍閣臺,為何會助紂為虐,北洲人……”
“我,是北洲人,注定是北洲的利益為上,君如我就是不明白身不由己,才會導(dǎo)致如此?!?p> 椒嵐亢之剛要接下去,只見拿巴另一只觸手清刺他的后頸,隨后暈了過去。
“你們不明白,你們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