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館之中休整了兩天之久,這兩天以來,我和婗士者也在地下集市之中把所有需要的補給全部補齊。今天又是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我拉著婗士者的手漫步在大街之上,引得不少人為之側(cè)目?!皧觯阏f他們有沒有意思,這樣看看就能當(dāng)飯吃了?”我無奈的苦笑搖頭?!扒瓢涯銍N瑟的。”婗士者還是很乖巧的取出一面面紗帶上。盡管有著面紗的遮擋,但她本身的那股氣質(zhì)是怎么也隱藏不了的。細(xì)心的我發(fā)現(xiàn)婗士者的目光落在了一處攤位之上。我心底一笑拉著她便往那攤位走去。這里擺在臺面上的物品都是一些特別精致的小物件,就好比映入我眼簾的那一枚玉簪,其上雕刻的花紋和整體造型,連我這個男子都贊嘆不已。難怪婗士者的目光會落在這個攤位之上。圍在這里的大多數(shù)是女子,或是情侶夫妻關(guān)系,我和婗士者的出現(xiàn)并未顯得有多突兀,偷偷瞧了瞧婗士者,見她果然和我一樣,目光落在那玉簪之上時,我心底已經(jīng)有了想法。我不動聲色的將那枚玉簪拿起,在手上好一陣把玩,目光時不時隱晦的看向婗士者,想看看她是個什么反應(yīng)。果不其然,就在我得意的時候,這攤位的老板不適宜的打斷了我。“這位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枚玉簪已經(jīng)有客人訂下了?!北M管老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但我還是顯得很是詫異:“既然被訂下來了,為什么不收進去,反而繼續(xù)擺在這里?”老板被我問得啞口無言。我也不是不講道理,不想為難他人,只是因為我家媳婦看上了,我才特意帶她過來買的,這下可好不僅買不到東西,反而讓她更加失望了。我搖了搖頭,看了看婗士者流露出抱歉的神色,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把這玉簪放回原位的時候,一聲嬌喝是那般的刺耳。那原本應(yīng)該令人迷醉的聲音卻是說出這般極為不相符的話來。我皺了皺眉,心底不爽著,就在這時,一位大家小姐率領(lǐng)一眾護衛(wèi)般的男子推開人群站到了我的面前。婗士者怒了,想要發(fā)作,卻是被我強行給壓了下來。“喂,說你呢,趕緊把我的東西放下?!憋@然是囂張跋扈慣了,一手叉著小蠻腰,一手指著我的鼻子,好不神氣。而她身后的那七八個大漢也是將我和婗士者圍在了中間,大有一言不合便要收拾我們的架勢。我陡然心底一驚,強行壓下暴動的情緒,這是什么情況!婗士者顯然也是受不了面前這個女子的囂張跋扈,玉足踏出身形已然降臨到傲慢女子身邊,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婗士者抬起手掌準(zhǔn)備好好教訓(xùn)這個桀驁不馴的丫頭時,丫頭身后的一個護衛(wèi)閃現(xiàn)而出,落在了丫頭面前。婗士者冷哼一聲,手下沒有絲毫停頓,與那護衛(wèi)對上了一掌?!芭?!”沉悶的聲響,盡管那護衛(wèi)身手敏捷,但依舊不是婗士者的對手,連帶著自己和身后的跋扈丫頭一起重重摔倒在地。這還是婗士者手下留情的緣故,不然的話,這名忠心護主的家伙怕是已經(jīng)經(jīng)脈盡斷而亡。周圍的人都被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嚇到了,就連那些個護衛(wèi)都紛紛露出驚恐的眼神看著婗士者,一時間居然沒有一人膽敢上前。囂張跋扈丫頭摔了個狗啃泥,臉色氣的漲紅一片,怒目圓瞪,指著婗士者破口大罵:“那里來的賤人,居然敢對本小姐動手,你帶著個面紗是不是丑得嚇人,不敢...”這丫頭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jīng)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了。她驚恐的看著我,滔天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發(fā)了瘋般的命令手下朝我和婗士者二人殺來。面對這些蝦兵蟹將,我和婗士者沒有絲毫的壓力,僅僅片刻功夫,這幾個大漢便痛哭哀嚎的躺在地上打滾,全然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拔覕?shù)十下,趕緊給我滾蛋,不然的話,今日之事絕對不會這樣簡單了結(jié)?!蔽依浜咭宦?,背過身去開始朗聲倒數(shù),聲音如同催命符般嚇得這幾個家伙連滾帶爬的朝外跑去。我并沒有理會他們,這些對于我和婗士者來說僅僅只是小小的插曲。我們二人也沒有理會周遭如同看待怪物一般的目光,轉(zhuǎn)頭看向這玉簪的老板,我緩聲說道:“她怕是不敢來買了,不知道你這玉簪能否賣給我了?”老板那里敢說個不字?嚇得連連點頭,就連雨滴之石都不敢伸手去拿。我將雨滴之石笑放在臺面之上,牽著婗士者的手朝外走去,人群見狀,連忙后退開來給我們讓出一條寬敞的道路?!靶裎模阌袥]有發(fā)現(xiàn)事情的不對?”離開這里之后,婗士者沉吟一番,旋即對我鄭重說道。我點了點頭,了然于胸,剛剛的事情鬧得那么大,地下集市的護衛(wèi)隊不可能收不到消息,而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護衛(wèi)隊的人找上門來,這一點不可能不讓我們懷疑其中的蹊蹺?!半y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