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歌沒有回話,那朵自顧自說著,沒想著那長歌會回答她的話。
“我知道您一時間還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世,但是這就是事實(shí),別怪我說話難聽,但你終歸是要回來的,即便你不愿意,皇室也會逼著你回來,這就是你的命。”
生在皇室,沒有自由可言,喜歡權(quán)勢的人會很喜歡皇室,可喜歡自由的人,在這里一秒都是不想待的。
“你現(xiàn)在并沒有在意我說的,等下你就會明白我為什么這么說,你也能明白公主的無奈,她也不想你摻和道皇室的競爭,她也知道你現(xiàn)在過的很好,可公主沒有辦法。”
說著說著,那長歌已經(jīng)來到公主的房門口。
門口有兩個保鏢站著,看到那朵低下頭,那長歌看出那朵在這里的地位還是挺高的。
“公主知道你來,她早早的等著你了,進(jìn)去看看吧。”
那朵給那長歌開門,里面的房間很大,在外面看不到公主的身影。
房間很陰暗,讓人有一種壓迫感,那朵說道,“公主不喜歡陽光,這十幾年來承受的太多,她一直生活在黑暗里,所以公主漸漸的不喜歡見太陽,可能是因?yàn)槟鷽]有回來,您現(xiàn)在回來了,沒準(zhǔn)公主的身體也會好點(diǎn)?!?p> 那長歌依舊沒有說話,她緩緩朝著房間走去,進(jìn)去后,門口的門被關(guān)上,僅剩的一絲亮光都沒有了。
公主察覺到有人進(jìn)來,她打開了房間里的燈,寧愿開燈都不愿意拉開窗簾,這個人的心理是有多昏暗。
打開燈后,那長歌看清了這個房間,房間很大,有一個書房,有一個客廳,還有衣帽間和浴室。
標(biāo)準(zhǔn)的套房式的房間。
房間里的床很大,大概有兩米半左右,很大氣,床上躺著一個女人,也就是公主。
她正在打量著那長歌,半靠在床沿,臉色有些蒼白,可能是知道那長歌今天要來,特地化了一個淡妝,但是遮擋不住她的氣色。
她在看那長歌的同時,她也在看公主,看到長相的那一瞬間,就仿佛是自己以后老了的模樣,就像那朵說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很像很像。
這一刻,那長歌終于相信了自己的身份,沒有鑒定結(jié)果,她都會相信那朵的話。
“孩子,過來些?!惫骱ρ劾飵е鴾I花。
那長歌愣愣的往前走了幾句,占到公主的面前。
“長歌…”公主喊道。
那長歌嗯了一聲,“公主好。”
公主心理堵著難受,眼前是她的女兒,是她懷胎十個月的女兒,可是此時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句公主好,仿佛兩個人分隔開了。
“那朵都跟你說了吧,你是我的女兒,應(yīng)該喊我一聲母親,我知道這二十多年我沒有養(yǎng)育過你,你對我沒有感情,可我到底是你的親生母親,不是嗎?”
“所以呢?”那長歌看著公主,絲毫不為公主的話所感觸。
公主不過是想讓那長歌喊她一聲母親,可她做不到,在她看來,公主就是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