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宣部的同事循聲望去,只見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顧廷??∶廊缢沟哪樕?,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神情。
葉思思站在他身旁,勾唇淺笑,仿佛是因為沒錯過一場難得戲,心情愉悅。
白綰綰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到顧廷睿的一瞬,迅速垂眸,雙手不經(jīng)意間用力收緊。
不得不承認(rèn),顧廷睿長得一張顛倒眾生的妖孽面龐,猶如從畫卷中走出來美男。
尤其是那種,完美無瑕,俊美如斯的臉龐,像是精工雕琢過一樣,五官棱角分明。
他此刻明明沒有任何的情緒外漏,但四周的溫度明顯降低了好幾度,給人一種駭人的震懾力。
白綰綰從沒有過的陌生感,仿佛從心底蔓延開來。
結(jié)婚三年,他儒雅,深沉,睿智……
但此時白綰綰覺得,這是重逢以來,第二次感受到無法讓人忽視的氣場。
猶如他站在巔峰,睥睨俯視著所有人,如同帝王。
馮琳勾唇冷笑,先發(fā)制人道:“我覺得顧總您說的很對,公司不應(yīng)該留下那些不聽話的人?!?p> 顧廷睿深邃的眼眸掃了馮琳,淡淡點頭:“嗯,我覺得馮組長說的很對。”
諱莫如深的眼眸,旋即轉(zhuǎn)向了白綰綰,菲薄的唇淡淡的抿成了一條直線。
這一舉動,分明是在告訴所有人,白綰綰要被開除了!
而主動去挑釁馮琳,下場只有一個結(jié)果。
這時企宣部的同事,目光紛紛落在白綰綰的身上,充滿了同情。
她到底哪來的膽子?
馮琳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出來,看向白綰綰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想跟她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信心滿滿的掃了一眼眾人,喧賓奪主般開口:“白綰綰,你沒聽到顧總的話嗎?你可以離開公……司……了!”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顧廷睿清冷的聲音再次開口,只不過不是驅(qū)逐白綰綰。
“馮組長,不好意思,我覺得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說的那個不聽話的人不是她,而是你?!?p> 馮琳得意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眸底瞬間變得慌亂,以為自己聽錯了,依舊不相信般詢問:“顧總,你是不是搞錯了,要開除的人怎么是我,不應(yīng)該是白綰綰嗎?”
顧廷睿從頭到尾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淡淡開口:“是嗎?可剛才馮組長不是說,公司不聽話的人,應(yīng)該開除嗎?”
頓了一下,隨后問道:“請問馮組長,這話剛才是不是你說的?”
馮琳面色一僵,瞬間被噎的啞口無言。
這話的確是她說的,但她說的是白綰綰,不是她自己!
此時,四周的目光又全部落到她的身上,那些人一瞬不瞬盯著她,生怕錯過了什么。
馮琳內(nèi)心慌亂,用力咬住唇,沉默了片刻,緩緩抬頭:“顧總,這話的確是我說的,但我說的是白……”
“既然是馮組長親自說的,那我就按照公司流程去準(zhǔn)備?!?p> 顧廷睿朝人群中看去,然后直接下達(dá)命令:“程琳,你去給馮組長辦理一下離職手續(xù)?!?p> 程琳是企宣部經(jīng)理的助力,這種事情當(dāng)然由她親子辦。
聽到自己突然被點名,程琳一愣,很快朝著馮琳走過去:“馮組長,麻煩你跟我下樓,辦理一下離職手續(xù)?!?p> 馮琳狠狠瞪了一眼程琳,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她怎么也沒想到,被開除的人會是她自己,心生怨恨,索性破罐子破摔,忽然的笑了出來。
“顧總,您這么著急敢我走,是怕我看到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吧,誰不知道你第一天來,就特別的關(guān)注白綰綰?!?p> “您知道她想請假離開,就故意利用我的職權(quán)施壓,不準(zhǔn)他離開,依我看最應(yīng)該開除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顧總你?!?p> 馮琳說完,也不去看企宣部同事,聽到這些話震驚的目光。
直接轉(zhuǎn)向了白綰綰,目光心狠。
反正她都要被開除了,那大家都別好過。
馮琳聲音凌厲:“還有你,你趁勢勾引顧總,故意讓自己摔倒,將自己的衣服弄濕。”
“后來,你們就是一起離開,我找遍了整個樓層,也沒看到你們倆?!?p> “如果你們真的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情,要不要解釋一下,那段時間你們究竟去哪?”
馮琳勾唇輕笑,滿是輕蔑。
企宣部的同事,幾乎在她話落的一瞬間,眸底震驚的朝顧廷睿和白綰綰望去。
他們動作一致的看先看向顧廷睿,又看向白綰綰,最后落在了馮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