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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蘇燦我不坑爹

第二章 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

我是蘇燦我不坑爹 醉花開 2587 2019-12-08 17:17:15

  呵呵!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嘛!

  有靠山,誰不想王八之氣側(cè)漏?誰不想小母牛下山,也特么牛B沖天一回?

  可悲的是,以前的蘇燦起點太低了!根本就沒有做紈绔的覺悟和經(jīng)驗嘛!

  或者說,他如今其實還是一個有理想,有底線,有良心,有上進心的四有新紈绔!

  與那些,動輒不走尋常路,純粹的,早已放飛了自我的,徹底脫離了低級趣味的老紈绔們相比,差老鼻子了!

  在搞清楚了如今是嘉慶二十三年之后,他當然知道,康、雍、乾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式,大貪官和珅也已經(jīng)跌倒,現(xiàn)在是吃飽了的嘉慶皇帝當朝。

  至于,到底是公元多少年?這些年具體又發(fā)生過哪些大事兒?

  蘇燦那一心只泡柴禾妞,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渾渾噩噩的大學生涯,早已將這些知識原原本本的又還給了高中歷史老師,他如今哪里知道?

  正自灰常遺憾外加扼腕嘆息間,腦子里的那些大部頭歷史書終于派上了用場。

  像無意間點擊了度娘搜索一般,腦海深處那些書,似乎變成了度娘資料庫,霎那間無數(shù)相關(guān)資料被篩選了出來。

  蘇燦的腦中,頓時清晰無比的浮現(xiàn)出了一則則訊息。

  “嘉慶二十三年,即公元一八一八年……

  這一年,抗法名將馮子材出生;

  湘軍創(chuàng)建者之一郭嵩燾出生;

  偉大導師卡爾·馬Ke思出生……

  嘉慶二十三年五月初四日,定盛京大凌河;

  墾種馬廠曠地十一萬余畝;

  額賦增加至……

  六月初六日,諭令嚴禁制造賭具;

  重申同官聯(lián)銜具奏例,凡本衙門公事、必應公同商酌,聯(lián)銜具奏………

  八月初九日,京師通州東門內(nèi)大火,延燒至鼓樓,焚毀房屋千余間……

  京畿地區(qū)自上年春間被旱,秋收歉薄,今春無雨,諭令免順天府屬二十四州縣本年應征秋糧,并緩征逋賦,發(fā)糧平糶………”

  這些迅息,一則則好清晰!

  驚愕之余,蘇燦心念一動。

  “誒!

  既然信息這么詳盡!那,嘉慶皇帝什么時候嗝屁呢?又是因為什么原因嗝屁的?這個可以搜索嗎?”

  念頭方歇,霎那間,腦海中仿佛換了一個界面,他心中所想已經(jīng)變成了文字,浮現(xiàn)于了他的腦海之中。

  摸摸咪呀,這,這特么的是心隨意動??!有木有?

  顧不上驚嘆,蘇燦往下看去。

  “嘉慶二十五年七月二十五,嘉慶帝暴斃于木蘭圍場。

  皇帝暴斃,乃是丑聞,宮中百般遮掩。

  故而,嘉慶皇帝的死因撲朔迷離。

  眾多猜測之中,流傳最廣的就是嘉慶皇帝雷劈致死論?!?p>  “雷劈?”蘇燦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嘉慶皇帝究竟是怎么嗝屁的,這個,其實,無關(guān)緊要哈?

  重要的是,他隨即便想到了,還有兩年道光帝就會繼位,接下來,鴉片戰(zhàn)爭,HX近代史……

  “自己既然逆流而來了,這些糟心的屈辱,難道任其依然如故嗎?”

  蘇燦捫心自問。

  “不能!”虎軀一震,他下意識的就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但是,片刻之后,他又慫了!

  因為他想起來了,自己暈血!

  連偷看個生孩子視頻都發(fā)暈的人,還妄想改寫HX近代史嗎?

  “呃!

  可是,作為一名擁有金手指的穿越客!即使阻止不了,也應該努力嘗試著去改變吧?”

  既然來都來了,什么也不做?蘇燦丟不起那個人!因此,他故作豪邁,實則弱弱的發(fā)誓。

  ……………………………

  死狗實在裝不下去了!

  三天不下床,而且CHUANG上連個女人都沒有,確實真夠難為他的!

  畢竟,十六歲的年紀,正是花兒一樣的騷年嘛!

  又特么不是孕婦?再窩在床上,他會花轟的!

  忍無可忍,勿需再忍!

  蘇燦豁出去了!

  “麻麻咪呀!再懷疑老子是離魂癥,再給老子灌苦藥湯外加扎針、火烤驅(qū)邪,老子就發(fā)飆…………”

  腹誹著,蘇燦對著外間沒好氣的吼道:“還有會出氣的沒?少爺我要起床!”

  為了打消忠仆蘇牙仔的疑慮,蘇燦努力外放著自己的痞子氣。

  果然!不消片刻,蘇牙仔帶著兩名模樣周正的小丫鬟,進來了。

  趁著兩名小丫鬟服侍穿衣、洗漱的間隙,蘇燦繼續(xù)紈绔之氣側(cè)漏。

  “蘇牙仔!你個狗東西!哎吆喂!少爺我這頭!你說說,你錯在哪里了?”

  被扎針扎出了心理陰影的蘇燦,撫著自己針孔遍布腦袋,擺出一副想要找后賬的架勢。

  誰曾想,蘇牙仔會錯了意,以為蘇燦怪他前幾日QING樓與人斗毆時為何不舍身護主?因此所答非所問。

  “呃!小的沒用!護衛(wèi)不周!致使少爺受傷,小的該死,呃!小的日后一定將功折罪…………”

  蘇牙仔誠惶誠恐的開始自剖。

  蘇燦這下子,可算是徹底聽明白了,自己鳩占鵲巢原來是這么回事!

  前幾日,青樓里砸傷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舅哥藍石玉。

  原來?。∠惹暗哪莻€蘇燦,早就同杭ZHOU將軍之女藍齊兒定了親。

  不知道是冤家路窄,還是此生有緣!

  未來的妹婿,竟然與素未謀面的未來大舅哥,在青樓里爭起了風,吃起了醋?

  更狗血的是,雙方大打出手之后,一幫狗腿子們亮背景、比后臺,折騰了半天,這才知道,竟然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蘇燦真是無語!

  他只覺得那個混賬可真夠可以的!

  十六歲!就特么逛窯子!還與自己大舅子為了個女人爭風吃醋互毆!

  更可氣的是,就這樣被自己的大舅子不明不白的給整嗝屁兒在了青樓里!你說特么的這冤不冤?

  果然特么的不是一般人!

  梳洗完畢,又有丫鬟仆婦適時的送來了早膳。

  吃著飯,一大早上了,也不見便宜父親前來探望,蘇燦心中納悶。

  剛想詢問,可是“老爹”二字,實在是叫不出口。

  轉(zhuǎn)念一想,以這個紈绔二世祖的尿性,估計也不會循規(guī)蹈矩的叫“爹”吧?

  于是,裝作一副很欠抽的模樣,漫不經(jīng)心的吐槽道:“哼!都這個時辰了,老頭子人影兒也不見,難道還賴在他小妾的肚皮上未起?”

  “咝!”蘇牙仔聞言,倒吸著冷氣,感覺自己的少爺還是依舊的彪悍吶,似乎找到了點兒久違的感覺。

  蘇燦繼續(xù):“哼!不聞不問!我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

  蘇牙仔聞言頓時一個激靈,繼而兩眼放光!似乎有點兒驚喜莫名啊!

  片刻之后,興許是實在忍不住了,情不自禁道:“哎呀!謝天謝地!看來少爺無大礙了!……”

  蘇燦聽著這話,只覺得臉上臊的慌!

  因為,他覺得蘇牙仔分明就是在說:“哎呀!好慶幸??!人渣還是那個人渣,果然沒變嘛!”

  他既好氣又好笑,心說:“既然你們都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那咱們就一賤到底吧!”

  蘇燦大聲呵斥道:“狗東西!耳朵里塞驢毛了嗎?本少爺問你話呢?只顧傻樂個毛?。俊?p>  蘇牙仔渾身一震。

  差點喜極而泣。

  多么熟悉的味道,多么原汁原味的少爺呀!

  蘇牙仔帶著哭腔說道:“少爺!胡郎中那個狗東西!指定是想多騙咱們家?guī)變摄y子!真是喪良心呀!

  竟然,竟然說少爺患得是離魂癥!棘手的很!恐怕一輩子就只能呆呆傻傻了!

  個老騙子!我RI他仙人板板勒!”

  蘇燦哭笑不得,繼續(xù)故作不悅的呵斥。

  “顧左右而言它!狗東西!找打是不?”

  蘇牙仔趕緊沒皮沒臉的訕笑著討?zhàn)垼骸鞍?!嗨嗨嗨!少爺!少爺!小的這是喜暈了頭!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老爺,老爺昨天就動身去杭ZHOU了!恐怕是給少爺您討說法去了!”

  “杭ZHOU?替我討說法?”蘇燦聽得一頭霧水,故而狐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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