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薇韻睡的正香,卻被一股勾人口欲的香氣,攪得無法繼續(xù)安睡。
本就有起床氣的她,更是惱的把被子一腳蹬開,迷蒙地從床上爬起,順著香味的發(fā)源地,一路聞過去。
最后,就聽郁薇韻“嗷的一聲”,失聲尖叫,立刻逃回自己的大本營,裹緊薄被,輕拍前胸,人也徹底清醒了!
霍筵霆上半身未著片縷,下半身裹著條浴巾,斜插在那誘惑的人魚線下。線條流暢的完美倒三角形,令人血脈噴張。一大清早,就來盤如此香艷的男色大餐,任誰看了,可都會血壓攀高的。
霍筵霆心情愉悅地哼著小曲,把那烤盤往上一顛,金燦燦的黃金蛋和那德國進(jìn)口的香腸,噴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香氣,直往臥房里鉆。他挑了兩片面包,放入TOASTER機(jī),再打開意式咖啡機(jī),調(diào)制了兩杯醇香的黑咖。
機(jī)器“?!钡囊宦曧?,霍筵霆端著餐盤,大步走向臥房的餐桌上,將精心烹制的西式早餐放在鋪好的卡其色餐布上。
這時門鈴響起,霍筵霆走過去,打開門。
郁薇韻縮成一團(tuán),好奇的透過縫隙往外看??赡腥烁叽蟮纳碥|完全遮擋住前方的視線,入眼可見的,就只有那讓人犯罪的背影。
郁薇韻連忙雙手捂眼,嘴里嘀咕句,“奶奶的,多穿件衣服會死嗎!”
就聽一道中年的聲音傳來,“二少,您交代的東西!”
門外站著的中年男子,畢恭畢敬,端起衣服,呈給霍筵霆。
霍筵霆掃了眼,“好,辛苦了!”
房門閉合,郁薇韻裹著薄被,站起身,從床上下來。她好奇地望向霍筵霆,可又不知該把視線放在哪?
郁薇韻低著頭,問道,“霍筵霆,剛才那人是誰?”
霍筵霆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走到餐桌前,他扭頭一看,那小人裹得跟個粽子似的,還低個頭,一副面壁思過的樣子,不免起了逗弄之心。他走過去,手里拎著一袋衣服,“你這是睡落枕了?還是低頭撿錢呢!”
郁薇韻感到一股強(qiáng)烈的荷爾蒙氣息,正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她襲來,她悄悄往后退,就看男人扔過來一袋東西。
就跟主人,丟給小狗一根骨頭似的那樣隨意傲慢。郁薇韻剛要發(fā)作,就聽男人淡淡開口,“趕快去換,然后吃飯!”
郁薇韻拿起那袋東西,腰板挺直,瞪了他一眼后,才走進(jìn)浴室,把門狠狠帶上。
霍筵霆望向那道緊閉的門,抿唇輕笑,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那藕色睡裙里的火辣曲線。
郁薇韻打開袋子一看,吹彈可破的白皙小臉,紅得都快能滴出血!
臭流氓!
一套超級性感的內(nèi)衣和內(nèi)褲,款式勁爆!他,他腦子里能裝點(diǎn)正常的東西不!
郁薇韻糾結(jié)得要命,可穿著昨天的內(nèi)衣,也的確不舒服,萬般糾結(jié)后,她還是換上了。只是為何,如此合身,她不敢去深想!越想,越有揍他的沖動。
好在,那套純白色的寬松運(yùn)動服,倒是順眼多了。
郁薇韻洗了把臉,把長發(fā)扎成丸子頭,快速換好衣服,從浴室里出來。就看霍筵霆也換了同款的一身衣服,坐在餐桌上,看報紙。
郁薇韻走上前,拉開凳子,也不跟他客氣,大快朵頤地享受這頓精美的西式早餐。雞蛋的火候拿捏得很準(zhǔn),烤腸肥而不膩,咖啡一品,就是由上好的咖啡豆研磨而成。
郁薇韻挑眉,淡淡開口,“二少,吃了你做的早餐。怕是,又要替你做什么事吧?”
霍筵霆放下報紙,看向?qū)γ娴挠艮表崱?p> 丸子頭顯得她嬌俏可人,雖依舊美艷,可卻更添靈動之氣,像是從武俠小說里走出來的闖蕩江湖的女騙子!
霍筵霆好心好意地想給她做頓早餐,卻不曾想,這該死的女騙子,居然如此詆毀他!
霍筵霆腹黑一笑,淡淡道,“好吃嗎?水平如何?”
郁薇韻客觀評價,“好吃,水準(zhǔn)堪比巴黎的大廚!”
“那就好,婚后,你就要按照這種標(biāo)準(zhǔn),做給我吃。我們霍家的男人,結(jié)了婚,是不能進(jìn)廚房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爺爺?!?p> 郁薇韻插起最后一根烤腸,狠狠一切,暗道,姑奶奶我,最不會的就是做飯。既然你想吃,行,毒死你。
心里想的萬般惡毒的郁薇韻,面上卻笑靨如花,“成,二少,到時候,您可別不吃!”
霍筵霆大手一伸,扣在郁薇韻的另一只小手上,魅惑一笑,“是想毒死我對吧,行,要死一起死!”
郁薇韻掙脫他的鉗制,立刻站起身,“二少,我吃飽了!早餐謝謝了!”
說著,一轉(zhuǎn)身,走出房門,咣當(dāng)一聲巨響,她無處發(fā)泄的怒火,全被這質(zhì)量厚重的木門給承接了。
霍筵霆也不怒,走到落地窗前。沒過一會兒,就看那怒氣沖沖的江湖女騙子,攔了輛出租車,鉆了進(jìn)去。
可詭異的是,后邊有輛私家車,也跟了上去。
霍筵霆立刻奪門而出,撥了個號碼,鉆入他的黑車中,駛向同一個方向。
舟柚
敲重點(diǎn):舟舟的好友離子藍(lán)的作品:快穿之妖王總作妖,于明日 pk,求大家去捧個場,踩幾腳。文風(fēng)簡潔,語言幽默,我從不看快穿文,也看得津津有味。先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