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就是兩個時辰過去了,段天平眼睜睜的從下午坐到了晚上,看著一旁婦人的臉色由紅轉(zhuǎn)青由青轉(zhuǎn)紫,最后由紫轉(zhuǎn)白坐在那不時便冷笑一聲。這時段天平在寂靜且黑暗的洗塵居內(nèi)聽到了細微的聲音。好像有人正在悄悄地靠近,此刻黑燈瞎火,段天平剛想開口就被旁邊的婦人瞪了一眼,頓時一股壓力撲面而來,段天平不敢說話此時的洗塵居就仿佛空無一人一般。
門外的段雨凌正在離門口不遠的一處向洗塵居內(nèi)張望,由于天黑加上沒有燈光,實在看不清里面有沒有人,側(cè)耳仔細聽也沒有一絲的聲音,他暫時松了一口氣,估計自己妻子已經(jīng)回去休息了便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門口。
剛到門口,門內(nèi)就傳來了他此時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哦?你還知道回來,這么不跑了??!”原本清脆悅耳的聲音此時在段雨凌的耳中卻仿佛是追魂魔音一般,讓段雨凌瞬間失去了所以的精氣神。只敢站在那一動不動。
此時的段雨凌不敢再跑,只得求饒道:“尊敬的夫人大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啦。我保證下次我絕對不會假裝去釣魚實際去和老張喝花酒啦,你就饒了我一回吧,都是老張強行拉著我去的啊,我是被自愿的啊?!闭f完半晌才傳來門內(nèi)氣急敗壞的聲音?!昂冒。『媚銈€段雨凌,你是真敢啊,???下午跑去喝花酒,還敢騙我說是去釣魚,你不是我還不知道呢!好!真的好。今天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我就不姓李?!闭f完只見女子身形一閃就到了門外,揪著段雨凌的耳朵就走了進來。婦人進門后對著侍女靈兒喊了聲:“靈兒掌燈?!闭f完便將段雨凌帶到了桌子旁,靈兒去拿了火石將大堂的油燈點了起來,照亮了之后段天平看著這個局促的帶著舔狗般笑容的男子,內(nèi)心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
婦人坐在桌旁冷冷看著段雨凌說:“除了喝花酒,你知道你還做錯了什么嗎?”段雨凌小心的看了婦人一眼“那啥,給點提示唄。”婦人瞪了他一眼才假裝和緩地說:“提示啊,和女人有關(guān)的,你還想不想知道更多提示????!倍斡炅枭钪獘D人的性子急忙回應(yīng):“不敢了不敢了,夠了夠了?!闭f完仔細回想了一下,最近除了今天去喝花酒也沒干啥吧,昨天雖然也沒去釣魚,但是是去吃大餐了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不會發(fā)這么大火,前天也沒去釣魚,不過前天是偷偷去打獵了,最多沒喊她也不是什么大事,難道是大前天?不對啊,大前天我真的是去釣魚了啊,雖然是在花船上釣的,但船上沒幾個人啊不可能暴露。想了很久直到婦人有些不耐煩了。
“能不能想起來?算了,再給你點提示,你看看這個人?!闭f完婦人指著段天平讓他識別。段雨凌打量了段天平很久總感覺這個人好像在哪見過,難道是花船沒給錢被找上門來了,早就跟老張說了忘帶錢就回去拿,那家伙偏要逃票,這下好了現(xiàn)在被人找上門來了,可把我坑慘了。想到這他決定死不認賬,反正當時沒多少人知道,他死不認賬這些人也拿他沒什么辦法。
“不認識”段雨凌搖了搖頭對著婦人說到:“不過我感覺這個人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說不定是來訛錢的?!倍斡炅杩粗翁炱较葷娏艘慌枧K水上去。婦人聽完冷笑了一聲:“不認識?我再告訴你,他姓段,這下認不認識了啊?!倍斡炅枰荒樤尞悾骸八帐裁春臀矣惺裁搓P(guān)系?。啃斩蔚娜硕嗟娜チ?,總不能還是我親戚吧。”
婦人呵呵一笑:“還真是你親戚呢?”然后對著段天平說道:“小子自己說,你和姓段的是什么關(guān)系!”說完段雨凌也看向了段天平,段天平眨了眨眼,終于到我說話的時候了啊,然后輕咳一聲:“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段名天平,原滄瀾宗弟子,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位段雨凌先生應(yīng)該是在下的叔叔?!闭f完兩個詫異的聲音響了起來。
“什么?叔叔!”
“滄瀾宗!”
段天平看著詫異的兩人又復(fù)述了一遍:“對啊滄瀾宗段天平,家父段雨湘。來這是找十多年前離宗的叔叔的,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就是您了,段雨凌先生?!?p> “等一下讓我緩緩,你是說姓段的是你叔叔,那你娘就是?”婦人有些遲疑的問?!皩Π?,我娘應(yīng)該就是他嫂子啊?!眿D人聽完先是臉色一紅,然后看著躡手躡腳準備回里屋的靈兒氣急敗壞喊了一聲:“靈兒?你這個不靠譜的丫頭,還敢跑?!闭f完跟著跑回里屋的靈兒一起進了里屋。留下外面的段天平和段雨凌面面相覷。
“那啥,大侄子,算了,我還是叫你天平吧。天平啊,你不在山上待著陪著父母,來慶都找我這個已經(jīng)被趕出宗門的閑人干什么啊。”段天平臉色略一蒼白才緩緩開口到:“父親大人在十年前和母親一起失蹤了,我在幾日前也被趕下山了,現(xiàn)在山上已經(jīng)沒有我們段家人的生存空間了。。”
段雨凌聽完一驚:“什么,怎么會這樣,你父母怎么會失蹤呢,就算他們失蹤了,我段家身為滄瀾祖脈傳人,誰那么大膽敢驅(qū)趕你下山!”于是段天平就將十年前父母去找尋孤山老人的遺寶,以及鮮于宇上位,這些事情一直到自己被趕下山,除了隱瞞了獲得燃心煉魂外,都說了出來。“就這樣我來慶都其實也是無路可去了,南方基本已經(jīng)沒我能容身的地方了?!?p> 段雨凌面色冷厲的聽完,之后一言不發(fā),但是內(nèi)心的怒火已經(jīng)有些壓抑不住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出手,因為他已經(jīng)在二十年前被逐出了滄瀾:“沒關(guān)系,你到了洗塵居就安全了,你先住在這,在慶都沒有人敢來洗塵居鬧事的,你先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我一定會找到能幫你恢復(fù)丹田的寶物的,青城和鮮于宇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得?!痹捳Z間是強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