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白慌忙從床上爬起來,跑到窗口看了看。
外面月朗星稀,一派安寧祥和的景象,完全沒有一絲世界末日的樣子。
他還是不放心,拿著手機(jī)跑到了外面。
一邊上網(wǎng)查看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新聞,一邊心驚膽顫的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十分鐘過去了,張少白沒有在網(wǎng)上找到任何有用的新聞,周圍的一切也都沒有任何變化。
張少白有些慶幸的舒了口氣,又看了看遠(yuǎn)處,夜色下的海面平靜祥和,與夢境中吞噬天地的景象全然不同。
世界依舊和平,只是他自己在一驚一乍。
回到客廳,張少白給自己倒了杯酒,坐在沙發(fā)上慢慢喝著,腦子里想著剛才在夢境世界發(fā)生的事。
剛才直接想到了世界末日,所以太慌亂,根本就沒有細(xì)想。
現(xiàn)在冷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
夢境世界的劇變,似乎從他使用了雷霆開始的。
劈出閃電后,他立刻被發(fā)現(xiàn)了,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和動物盯住了他,然后就是天崩地裂的末日景象。
一口將杯中的酒喝盡,放下酒杯走向臥室,他要再次入夢,看看夢中世界到底怎么樣了!
躺回床上,很快再次進(jìn)入夢境。
……
張少白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眼窗外。
外面夜色寧靜,已不復(fù)之前的末日景象,好似根本不曾發(fā)生過。
這讓他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可以在這里飛起來,甚至操控風(fēng)雨雷電。
但是,被夢境中的生物發(fā)現(xiàn)后,他的夢境世界就會變得不穩(wěn)定,可能還會毀滅。
這里就像本源世界一樣,不能存在違背正常認(rèn)知的事物。
他嘆了口氣,剛找到一點(diǎn)樂趣,立刻就沒了。
無所事事的張少白,又躺下來,既然無事可做,干脆在夢里睡覺。
也不知道在夢里睡著了,會不會再做夢。
漸漸的,張少白的意識有些模糊了。
他呢喃道:“跑到夢里睡覺,真有意思……”
很快,張少白在這夢中世界里徹底睡了過去。
……
“安然?”
張少白詫異地看著眼前的女孩兒。
他不是在夢里睡覺嗎?怎么會看到安然?
“系統(tǒng)!”
張少白試著呼喚系統(tǒng),但是完全沒有反應(yīng)。
“看來我是真的在夢里又做了個夢!夢中夢!”
張少白興奮地想道:“也不知道能不能用這個夢修煉《大夢心經(jīng)》,會有什么效果呢?”
既然想到了,他自然是立刻行動。
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地盤坐,他雙手捏印,口中誦念咒語。
一切就像第一個夢境世界一樣,在漣漪中褪色腐朽,最終化作了飛灰。
隨后,他變換印決,口中誦念咒語的聲音高亢。
在七彩光芒中,誕生了一個和《一生一世》相同的世界。
當(dāng)一切演化完成,張少白輕輕睜開眼睛。
他看著眼前的安然,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摸著下巴想了想,他恍然大悟:“記憶!”
他立刻動手,施展《大夢心經(jīng)》的秘術(shù),將在《一生一世》中的記憶都剝離出來,與這片夢境融合。
就在融合完成的一剎那,他突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但瞬間又消失了。
他幾乎以為是錯覺,仔細(xì)回想后,卻又肯定自己確實感應(yīng)到了什么東西。
只是時間太短了,那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實在太模糊,無法確定是什么。
既然這方夢中世界已經(jīng)成了,張少白也就沒有多想。
他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安然,甚至連邊上的“遺書”,都和他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哪怕只是夢境中,他也不愿打攪她熟睡,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便退出了這個夢境世界。
……
張少白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外面微亮的天色,轉(zhuǎn)身拿起枕頭,準(zhǔn)備收到倉庫里。
隨即,他微微一愣,才反應(yīng)過來,他依舊在夢境里,只是回到了第一夢境世界。
在夢境里,他是沒有系統(tǒng)的,自然也收不了東西。
他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看來以后無論去哪,這個枕頭必須得帶著了!”
睡覺前,先掏出一個枕頭,等睡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把枕頭收起來。
……
張少白從床上坐起來,轉(zhuǎn)身先把枕頭收起來。
收完枕頭,張少白老臉一紅,這個動作讓他想起了一個謠言。
這可真是個讓人尷尬的好習(xí)慣!
不過還好,沒人會知道他隨身帶個枕頭!
出門跑步回來,在別墅院子里站了半個小時樁,又開始練習(xí)拳腳刀法。
回歸后的這幾天,他有些懈怠了對身體的鍛煉。
雖然得到了《大夢心經(jīng)》,但是,這部功法是純粹的精神修煉,初期對身體素質(zhì)的提升很有限。
所以他必須繼續(xù)練習(xí)武術(shù),保證自己具有一定的近身戰(zhàn)斗力。
他今天不打算再瞎逛了,既然穿越的世界也可以用來開辟夢境世界,那么就不用浪費(fèi)時間,去刻意的觀察本源世界了。
吃過早飯,他就直接去海邊游泳。
游泳也是很好的鍛煉項目,可以運(yùn)用到身體的大部分肌肉組織,效果還不錯。
傍晚時分,繼續(xù)練武站樁。
這樣平靜的過了兩天,張少白決定回家一趟。
出來半年多了,中間還沒有回過家。
以前可以說是工作忙,現(xiàn)在自己一個無業(yè)游民,怎么也不好意思跟家里說自己工作忙了。
訂了第二天的機(jī)票,張少白又去看了還在拍照的咸菜兩人。
這倆人之前拍的短視頻,前后花了四天時間,今天才開始拍婚紗照,按計劃還得三四天,才能把婚紗照拍好。
到了拍照的地方,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是一片亂七八糟的亂石灘。
咸菜和許婷兩人正泡在海水里,攝影助理在旁邊給兩人擺Pose。
攝影師反而最悠閑,正戴著遮陽帽,坐在一塊兒礁石上面抽著煙,等著兩人擺好姿勢。
張少白沒有打擾他們,就站在一邊等著。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總共沒拍幾張照片。
“哎呦!老白,我不行了!太折騰人了!”
一停下來,咸菜就帶著許婷跑到亂石灘上,兩人一邊走著,身上還不斷流著海水,實在夠狼狽的。
“再也不拍婚紗照了!”許婷苦著臉說道。
“對!就為了不再受這個罪,這輩子就跟你過到底了!”咸菜在邊上附和道。
張少白聽著這倆人的話,無語地說道:“你們倆還真是兩口子!”
“你這兩天玩的怎么樣?”咸菜猥瑣地問道:“沙灘上比基尼美女多不多?”
“許婷,不管管你家這口子嗎?”
“不管,我家咸菜就嘴上說,他可疼我啦!”許婷笑瞇瞇的回了一句。
“得!你們慢慢恩愛吧!”張少白搓了搓胳膊,說道:“我就不陪你們了,訂了明天的機(jī)票,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