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夏墨謹?shù)热说木铀?,不過外面有很多精妙的機關(guān),臣無法破解,有很多士兵都被機關(guān)困在里面了,生死未卜?!?p> “太傅也跟他們在一起么?”
“是。”
夏南卿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朕跟你們一起去見識見識這精妙的機關(guān)?!?p> 一個時辰后,夏南卿出現(xiàn)在機關(guān)所在地,說道:“太傅不擅長機關(guān)的布置,這應(yīng)該不是太傅的手筆?!币驗檫@些年來,太傅從來都沒教過他關(guān)于機關(guān)的知識。
“接下來該怎么做,還請皇上發(fā)號施令?!?p> “不用,他們應(yīng)該知道朕來了,之前的士兵已經(jīng)觸發(fā)了機關(guān),里面不可能沒有察覺?!?p> “可是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會藏起來。”
“按照夏墨謹?shù)男宰?,他絕對不會做縮頭烏龜,這不來了?”說著說著,夏墨謹就出現(xiàn)在夏南卿面前。
“好久不見了,朕的好皇弟,近日可好?”
“如你所見。”
“朕今日來,可不是跟你打啞迷的,而是跟你談條件的?!?p> “我跟你之間,應(yīng)該沒什么可談的?!?p> “朕想,這個條件,你應(yīng)該會同意,畢竟是對你有益?!?p> “說說看?!?p> “用上宮鄔凝來換取你的自由,如何?”
“什么意思?”
“很簡單,只要你交出上宮鄔凝,朕就會對你既往不咎,從此以后絕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p> “這絕不可能?!?p> “上宮鄔凝,朕是要定了,朕決定要的人,還輪不到你來同意或者不同意?!?p> “那你怕是來晚了,她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
“你說什么?”
“上宮鄔凝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還需要我再說第三遍么?”其實他們并沒有發(fā)生什么,這只是他不交出上宮鄔凝所找的說辭。
夏南卿氣的渾身發(fā)抖,墨謹繼續(xù)說道:“是你負她在先,這可怨不得別人?!?p> “無所謂,只要你交出上宮鄔凝,朕還會兌現(xiàn)諾言?!?p> “我很好奇,那天你親口說,你是在利用她,既然是利用,我何必來我這兒要人?”
“這就不用你來操心了,你只要說交還是不交?”
“我是絕對不會把人交給你的,她是我的妻子,自然不會拱手讓人?!?p> “很好,那就別怪我了?!?p> 夏南卿剛要動手,鄔凝卻突然出現(xiàn),她說道:“住手?!?p> “鄔凝?你怎么來了,這兒很危險,你快回去?!蹦斢行┙辜薄?p> 鄔凝并沒有回答他,她只是看著夏南卿,問道:“你還沒有回答墨謹?shù)膯栴},既然是利用,又何必來要人?”
“這個問題重要么?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朕的臣子?!?p> 鄔凝笑了,說道:“臣子?我早就已經(jīng)不是你的臣子了,自從我的父母死在我面前的那天起,我就已經(jīng)不是了,夏南卿,我愛過你,怨過你,恨過你,我已經(jīng)無法心安理得的待在你的身邊了?!?p> “上宮鄔凝,今日,你無論如何都要跟朕走?!?p> “我不會跟你走?!?p> “希望你不要后悔,來人,將上宮女醫(yī)帶回去?!?p> 呵,上宮女醫(yī),這個稱呼似乎很久都沒有被叫過了,以至于她都快忘了,她曾經(jīng)是他的臣子。鄔凝看著夏南卿,夏南卿也回望著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曾是她的摯愛,后來的利用,到現(xiàn)在的步步緊逼,她究竟做錯了什么?
“鄔凝,他們?nèi)颂?,待會兒動起手來,你先走,我保護你。”
“墨謹,我改變主意了,我跟他走?!?p> “什么?”然而,墨謹并沒有得到鄔凝的任何解釋。
“夏南卿,我跟你走,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諾言。”墨謹,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