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果果最近真的很忙!
工作上美國那邊因為臨近7~8月份一年一度的休假時期,很多總部的員工要去休假,想當(dāng)然的把一些工作提前了;而恰好這個時間又是國內(nèi)廠家的淡季。這樣一來造成的時間差,只能通過國內(nèi)公司員工的加班加點給補回來。
而江寶財和白陽的婚禮偏偏就安排在了這幾天,白陽有了身孕保胎要緊,沒人敢讓她去操心什么事務(wù)。自己的父母倒是挺積極的,但是倆人攢著勁兒的邀請更多有頭有臉的賓客過來。所以整個婚禮那些細枝末節(jié)只能落在她的身上了。
好在江寶財和白陽也不愿意太過張揚,選擇了流程簡單的開放式草坪婚禮。為了謹慎起見,還找了專門的服務(wù)公司來運籌。這樣一來江果果身上的擔(dān)子想對小了一些,但是因為涉及的瑣碎的事情比較多,在加上時間上真的太過于緊迫,她也只能趁著工作閑暇和休息日來處理婚禮的事情。
所以當(dāng)那天突然收到程一舟莫名其妙的短信的時候,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背后的危險預(yù)警。
婚禮當(dāng)天,昨天為了確保婚禮萬無一失熬了大半個通宵的江果果老早的被化妝師叫了起來,開始化妝。白陽在S市的朋友本就不多,再加上都是醫(yī)院的同時,很多當(dāng)天需要值班,無奈之下只好邀請了江果果做伴娘。
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江果果原本挺抗拒化妝的,想著隨便自己捯飭個淡妝就可以了。但是江母卻有自己的打算。反正自家兒子這邊的終身大事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既然家里花了那么多的錢去操辦婚事,自然是要把這場婚禮的作用發(fā)揮到極致。其中的一個作用就是趁著這次婚禮,成功的把自己的女兒江果果牽線成功。
雖然江果果現(xiàn)在算是有了在交往的對象曾海昌,但是就江母看來雙方家庭都不過是把彼此當(dāng)成了最保險的那個備胎而已。這段時間江果果雖然都是住在江寶財那里,但是她也知道根本就沒有和曾海昌單獨出去約會過。與其這樣守著一個“勉強合格”的候選人,還不如趁著婚禮這個機會找到更好的。
江果果多少是了解父母的企圖的。反正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眼前了,索性就任由他們?nèi)フ垓v吧。認命的讓化妝師在自己的臉上自由發(fā)揮,畢竟江母選的前凸后翹,大露背的薄紗伴娘服她都穿上了,還在乎妝容怎么樣豈不是很沒有意義?
程一舟老早就起來去張遠征的酒店等著了。因為這次是作為他的助理的身份參加婚禮,讓程一舟頗費了一番心思在打扮上。既不能穿著太過奢華遮蓋了張遠征的身份,又不能太過隨意降低了青程公司的水準。思來想去,還是臨時買了一套國產(chǎn)的英式西服三件套,配了一雙保守的黑色皮鞋,找張?zhí)刂枇藟K低調(diào)的手表,就算是完成了這套行頭。
因為婚禮之后還有晚宴,考慮到“果粒橙”一個人在家需要喂食和玩耍,他只能又打電話給了程之遠,讓他過來公寓幫忙一天。
程之遠大清早的跑步的時候接到程一舟的電話,倒是挺意外的。畢竟這次程一舟竟然要親自去參加一個婚禮,可見這個婚禮的主人對程一舟挺重要的。
聽著電話里程一舟略有隱瞞的簡單的說要去參加個婚禮,程之遠就覺得事情梅雨那么簡單。
“我可以去你的公寓照顧一下‘果粒橙’,但是我有個條件?!?p> 程一舟倒是笑了,自己的這個弟弟倒是學(xué)會和自己討價還價了。但是誰讓自己有求于他,也只能無奈的說道:“說吧,你想怎么樣?”
“這個婚禮對你很重要嗎?你為什么要親自去參加?”
“你的條件就是我要告訴你實話?”
“你也可以不告訴我。那就只能麻煩張?zhí)刂フ疹櫋肮3取绷?!?p> 程一舟想了一下,覺得也沒什么好隱瞞的,說道:“這個婚禮對我不重要。這個婚禮上有個不得不出現(xiàn)的人,對我很重要。”
“哦!那位江小姐嗎?你怎么就能保證她一定會出現(xiàn)呢?”
“因為結(jié)婚的是她哥哥!”
“呵!哥,你真的是有夠無聊的。”
程一舟料想到程之遠會有這個反應(yīng)。但是考慮到他現(xiàn)在不過是情竇初開,還不懂得成年世界里的情愛曲折,也就不愿意和他計較了。臨了了還不忘安排他去做一件事情。
“對了,我回來之后一直忘記了給家里的小型監(jiān)控充電了。如果我沒有記錯就是放在冰箱上的那個。你到時候幫我充個電,我主要是用來記錄“果粒橙”的居家生活的?!?p> “你這不是觀察,你這是偷窺。。。哥,你什么時候買的這個監(jiān)控?你上次出差的時候它就已經(jīng)有了嗎?”
程之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趕忙問道。
程一舟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是啊,‘果粒橙’來了沒幾天我就買了。還挺好用的。我出差的那段時間,它應(yīng)該還有電的。怎么了?”
“沒什么?那這個監(jiān)控是有記憶卡的吧?”
“有的。你到時候取出來,就可以在電腦上看了?我先不和你說了,記得拍照片給我啊?!?p> 程之遠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突然有一種想要馬上就要去公寓拿到那張記憶卡的沖動。如果真的如程一舟所說,那個監(jiān)控在他出差的那段時間一直在運營的話,那一定是可以記錄下來他發(fā)燒昏迷的那段時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確切的說是,到底他和方婧姝有沒有發(fā)生讓她尷尬的事情。畢竟他清醒之后,方婧姝異常的表現(xiàn)一直在他腦海里重復(fù)播演,但是他卻像個智障一樣,想不出任何可能的原因。
這個監(jiān)控會不會告訴他答案呢?
張遠征也是一身西裝革履的穿著,看到已經(jīng)在大堂等候的程一舟,笑著說道:“一舟,你今天恐怕要搶了新郎官的風(fēng)頭了。”
程一舟無奈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說道:“這都是我平常的商務(wù)穿著。不敢太休閑了,畢竟也是代表著青程公司的形象嘛!”
張遠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也沒有辦法。你父親年輕的時候就算是穿著產(chǎn)品線的工作服,都一股子領(lǐng)導(dǎo)的霸氣。哈哈,先天基因的問題,別人也無可奈何。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現(xiàn)在出發(f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