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大光明牽自己的手?
沈隨之覺得有些暈乎乎的,心里面又開心的不得了。
這怕不是在做夢吧?
沈隨之伸出手掐了一下自己,很疼,這不是在做夢。
慕言他說……他說要正大光明的欠自己的手。
他……他是不是喜歡自己了?
“你掐自己做什么?”
“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手都已經(jīng)牽了,還能是做夢?”
“那……要不你再罵我一下?”
沈隨之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明明昨天晚上還對自己橫眉冷眼的,怎么自己出來一趟他跟著出來,就變成了這么一個人。
“好好的,我罵你做什么?!?p> “那要不你揍我一下?”
“你……”慕言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松開她的手,然后自己先回家?!澳阋粫屛伊R你,一會讓我揍你的,你要干什么?”
沈隨之湊近慕言:“你不罵我一句,我心里不踏實?!?p> 慕言別過頭,拉著沈隨之往前走。“神經(jīng)病。”
沈隨之跟緊慕言:“你再罵我一句?!?p> 慕言瞪了沈隨之一眼。“你腦子有病,罵你你很開心啊?!?p> 沈隨之嘿嘿一笑:“大概是因為你所以很開心,除你之外的人哪有那個資格。”
慕言,很謝謝你,重新來過一次之后,還會什么喜歡我。
也謝謝你理解我,不問我原因。
以后我會好好的守著你,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上一世的事情發(fā)生。
重新來過一次之后,你便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份。
若是沒了你,就算報了仇又能怎樣?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女孩子的?!?p> “你猜。”
“這讓我怎么猜。”
“那你不如猜猜,我為什么不揍你,不罵你了?!?p> 沈隨之撅著嘴吧,輕松的咬了慕言的手一口。“我的梨膏糖都掉地上了,你要賠我梨膏糖?!?p> “梨膏糖好吃嗎?”
“好吃啊?!?p> “那我……”
“你……”沈隨之臉色爆紅,掙脫慕言,自己一個人走在前面。“我不知道,別問我。”
“我是說我做給你吃?!?p> “我都說我不知道了,你還問我做啥!”
好丟人?。∽约簺Q定今天一天都不要理他了!
慕言笑著,追上了沈隨之。
終于,找回了一點之前的感覺。
“我手上的這一包梨膏糖你還要不要了?不要的話,那我就丟掉了?”
沈隨之聽到慕言這么說,立刻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拿走慕言手中的梨膏糖。“我買的你憑什么丟掉!我全都吃了也不給你一塊!”
另一邊,溫容和先生。
溫容帶著先生回了家,兩人坐在一塊兒喝茶。
若說之前溫容還能和先生聊上兩句,現(xiàn)在是一看到先生就臉紅不好意思。
溫容在連續(xù)喝上三杯茶才開了口:“清讓姑娘怎么一個人出來?”
先生拿起茶杯,看向溫容?!拔以趯ひ粋€人?!?p> 溫容看向別處:“清讓姑娘可有找到?”
先生放下茶杯,笑了:“找到了。”
先生的聲音很好聽,是一種讓人聽了很舒服的聲音,溫容也很喜歡聽。
“是嗎?那恭喜姑娘了?!睖厝菽闷鸩璞?,又喝了一口。
“沒什么好恭喜的,找了他許久,見了面,他卻連我都不認得,你說,值得嗎?”
“你的心里有他,那就是值得的?!?p> 溫容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一個小女孩兒的聲音。
“是……是嫂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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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妖孽
小丫頭:是嫂嫂! 溫容:別瞎叫,清讓姑娘,這丫頭被我們慣壞了,你別介意。 小丫頭:就是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