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就到了比賽的日子,孟楚晴臨出發(fā)又弱弱的問了一次,陸季成還是一樣的回答,她徹底死心了,一個人踏上了旅途。
比賽現(xiàn)場聚集了不少行業(yè)的佼佼者,熱鬧非凡。鄔禹因為臨時有事,遲遲沒有到場,孟楚晴有些著急,在會場門口不停的張望著。
“喲,這不是孟記者嘛?!币粋€穿著禮服的女人陰陽怪氣的朝孟楚晴打了個招呼。
“你好?!泵铣缍Y貌性的回復了一聲,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葉宛卻不肯放過她,“這么著急走干嘛呀,好久沒見了,聊會兒?!?p> 平時兩人也沒有過多交集,葉宛是隔壁報社力捧的新秀,兩家爭搶新聞專題的時候碰過幾次面。但每次都被孟楚晴搶了先,葉宛因此一直有點針對她。
“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泵铣鐩]空和她瞎扯,借故想要離開。
“怕了嗎?平時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拿不上臺面,就想走?”葉宛話中帶刺。
“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只不過是你技不如人?!泵铣绮桓适救醯姆瘩g道。
“今天的比賽我贏定了,你就做好成為我手下敗將的準備吧?!比~宛一直將孟楚晴作為自己的第一對手,這次比賽也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想要一雪前恥。
“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說完這句話,孟楚晴不再理會她,自顧自的離開了。
葉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暗自咬了咬牙。
比賽開始前不久,鄔禹及時趕到,孟楚晴為他松了一口氣,之后專心準備自己接下來的比賽。
就在孟楚晴在候場的時候,一個送茶水的工作人員與她撞了個正著。
純白色的裙擺被茶水浸濕,緊急清洗過后還是留下了一大塊茶漬,十分顯眼。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有惋惜的,有圍觀的,還有,幸災樂禍的。不遠處的葉宛,嘴角漏出一抹笑容,讓人心生寒意。
“楚晴,你帶了備用服裝嗎?”鄔禹在一旁詢問道。
“沒了,我只帶了自己的便服?!泵铣缦胫恍枰┮粫?,就只帶了一套禮服,而且也沒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現(xiàn)在再去找新的衣服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孟楚晴看著那塊污漬,靈機一動。
“有剪刀嗎?”
“有有有?!敝車墓ぷ魅藛T立馬找來一把大剪刀。
孟楚晴拉起裙擺剪了一道口子,順著那道口子將有污漬的那圈裙擺全部撕了下來,拖地長裙立馬變成及踝的長度。
雖然沒有之前看起來那么優(yōu)雅,但現(xiàn)在這情況也能勉強上臺。
“下一個,孟楚晴?!?p> 經(jīng)過這番折騰,孟楚晴有些心力交瘁,但還是強打著精神上了臺。
在臺上的孟楚晴不停地搜尋著觀眾席,希望能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可是迎來的是又一次的失望,他,真的沒有來。
雖然照常發(fā)揮完成比賽,但孟楚晴有些悶悶不樂,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直到比賽結(jié)束。
“接下來就是萬眾矚目的時刻,一等獎到底花落誰家呢?”主持人正在揭曉比賽結(jié)果,孟楚晴對此好像也沒什么興趣,依舊放空自己。
“孟楚晴?!蓖饷?zhèn)鱽須g呼聲和掌聲。
編導見她還坐在座位上沒有絲毫反應,忍不住上前提醒她,“孟記者,快去領(lǐng)獎啊。”
恍惚中好像是聽見了自己的名字,孟楚晴在他們的催促中匆忙上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