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季成沉默了許久,最后拿起了電話:“幫我查查孟楚晴這兩天發(fā)生了什么事?!?p> 躺在床上的孟楚晴見陸季成出去以后,有些呆滯的望著天花板,眼淚從兩頰劃過,留下一道道淚痕。
她有些費(fèi)力的坐起來,身上的衣服經(jīng)過剛才的掙扎已經(jīng)七零八落,看著狼狽的自己,孟楚晴機(jī)械的將衣褲穿好,顫顫巍巍的回了自己房間。
一天之內(nèi)發(fā)生這么多事,孟楚晴累極了,隨意的抹了把臉就睡著了。
這一晚,孟楚晴睡得并不安穩(wěn),一大早就醒來了。收拾一番后,有些猶豫的下了樓。
桌上早已擺好了早飯,孟楚晴在看到陸季成的一瞬間有些慌亂,但隨即鎮(zhèn)定過來,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兩人無聲無息的吃完了早飯,對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我去公司了。”陸季成起身。
“恩?!泵铣绲吐晳?yīng)道。
兩人的反應(yīng)都太過淡定,就像昨晚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在陸季成走后,孟楚晴松了一口氣,她還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昨晚的事情真的將她嚇壞了。
前腳陸季成剛出門,后腳鄔禹就打電話通知孟楚晴去報社,他已經(jīng)查清楚來龍去脈了。
“這件事是張倩干的?!编w禹斬釘截鐵的說道。
“怎么可能?你確定嗎?”孟楚晴有些難以置信,張倩可以說是她在報社交情最好的朋友了,兩人經(jīng)常一起吃飯聊天,對她也是照顧有加,怎么會做這樣的事呢?
“確定了,我昨天找朋友去查了她們兩人的通話記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張倩給朝陽報社的一個主編打過電話,而且還是好幾次。張倩的銀行卡上也匯入了一大筆錢,后來我朋友又向朝陽報社內(nèi)部員工打聽了一下,確定這件事是有人故意出賣消息的?!甭犩w禹說完,孟楚晴穩(wěn)了穩(wěn)身形,她怎么都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是她做的,虧她之前還那么信任她。
鄔禹接著說,“這件事我已經(jīng)通知主編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主編吧,你不用太過擔(dān)心。”
孟楚晴呆坐在椅子上,沒有洗脫冤屈后的愉快,只覺得胸口悶悶的。
“你還好吧?”鄔禹見孟楚晴臉色不太對勁,有些關(guān)切的問道。
“我沒事,張倩現(xiàn)在在哪?”
“主編把她叫過去了?!编w禹答道。
“走,我們過去。”孟楚晴和鄔禹來到了主編辦公室。
“你們兩來了,我已經(jīng)問清楚了,她沒有否認(rèn),這件事就是她干的?!?p> 孟楚晴瞥了一眼在一旁站著的張倩,低著頭,啜泣著。
“楚晴啊,這件事你也有一定的責(zé)任,讓他人有了可趁之機(jī),先來上班吧,處分等總部通知吧?!?p> “至于你,我們報社是萬萬不敢要了,辭職吧。畢竟你在我們報社也干了這么多年,這件事我們就不宣揚(yáng)了,你自行離職,算是我們最后一點情分?!敝骶帉堎徽f道。
“主編,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媽病了,急需用錢,我一時昏了頭才做出這樣的事。”張倩情緒激動地的說著,她見主編不為所動,一把拉住孟楚晴的手,“楚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和你關(guān)系那么好,你幫我說兩句話好嗎?”
孟楚晴甩開拉著她的那兩只手,紅著眼說,“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把你當(dāng)朋友,你呢?為了錢就可以把我賣了?你需要錢,和我說啊,我可以借你,你為什么一定要做這種事呢?”
張倩自知被辭退是在所難免,這件事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她也沒臉再求他們原諒,只哽咽的說了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