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憂和子衿正在街上采購著物品。這時,陶憂突然被推開,陶憂回頭一看,一隊人馬從眼前經(jīng)過。
子衿湊到了陶憂身邊,仔細檢查了一番,問道:“沒內(nèi)傷吧!”
陶憂擼起了袖子,子衿剛要替他把脈,怎料陶憂突然一腳,子衿頓時喊疼。
“你個傻貨,真把我當成病秧子了,風一刮就有生命危險?!?p> 子衿撇了撇嘴,道:“要不是我們是兄弟,你被撞死都跟我沒關系?!?p> 陶憂笑了笑,道:“這都中午了,我看我們就找個酒肆用飯吧!”
“好吧!”
陶憂看著菜單,頭上有些許冷汗冒出來。
“怎么了,陶憂?”
陶憂搖了搖頭,嘀咕道:“這怎么沒有一個人能吃的東西,這妖族人的口味也太奇特了。”
須臾,子衿搶過了陶憂手里的菜單。
“陶憂,你不會……”
陶憂示意子衿閉嘴,輕聲道:“怎么全是蟲子?”
“可好吃了,你不喜歡嗎?”
“這蠶蛹我還能接受,可是這蜈蚣螞蚱我就……”
子衿捂嘴笑了笑,道:“你還怕這個??!”
“我不是怕……”
子衿招了招手,小二走了過來。
“全部素菜吧!”
“好嘞!”
陶憂感激地看向了子衿。
陶憂看向了窗外,這是,鄰桌人的談話引起了陶憂和子衿的注意。
“你們知道嗎?那云止上神中毒了,本來就要死了,可他現(xiàn)在還吊著那口氣?!?p> “可能是不甘心唄,畢竟他也曾是威震四方的人,”
“不過也可惜了,他也是這天涯最厲害的人?!?p> “非也非也!天涯最厲害的人還是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陶憂,他生前的修為可是遠高于云止?!?p> “你是說那個問荊的新主人?!?p> “沒錯,只可惜他年紀小小就叛了神族。到現(xiàn)在落得個尸骨無存的下場。”
“不會吧,有誰看到了?”
“是夏侯離歌親眼所見!”
陶憂走出了酒肆,子衿緊跟其后。
“陶憂,這些只是他們捕風捉影而已!”
“但是我還是想親自確認一下。”
“但是你現(xiàn)在不能去天都?!?p> 陶憂拍了拍自己抓住自己胳膊的手,道:“我會做好準備的,只要他沒事的話,我會立刻回來?!?p> 子衿知道自己再勸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只得順從了陶憂。
深夜,陶憂趁著子衿和膚如熟睡離開了風定軒。
一路上,陶憂的內(nèi)心波瀾起伏,他終于要見到已經(jīng)別了三年多的云止,但他又擔心,這將是他們的最后一次見面。
他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此刻他的內(nèi)心很是矛盾。
陶憂的腦子里一直浮現(xiàn)著云止的身影,然后愈來愈烈。他很害怕,但他并不是怕自己可能會深陷險境,他更怕無論自己多么努力也見不到云止。
陶憂落到了水云澗,他蒙著面悄悄地潛了進去。
陶憂越過了花海,越過了水湖,當他走到孤蓬前時,他停了下來,走了進去。
孤蓬內(nèi)的一切都沒有變,它被打掃的很干凈,就像居者從未離開過。
陶憂想起了當年云止的凌空架橋,苦澀地笑了笑:“你還沒有教過我。”
“誰在里面?”
陶憂聞聲從后窗跳出去躲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向里面看去,一位眉清目秀但卻又有幾分稚嫩之氣的白衣少年走了進來。
“水云澗什么時候進了新人?”
“誰在那兒?”
陶憂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準備逃走,但已經(jīng)為時已晚,白衣少年擋在了他的面前。
“大哥哥!”
陶憂抬起頭來,仔細地打量著少年。
“你是誰???認識我嗎?”
白衣少年清朗地笑了笑,道:“我是童葉!”
陶憂回想起了自己初到水云澗跟云止鬧別扭時云止罰弟子的時候,童葉受不了專門跑到自己這兒來,直接脫了褲子給自己看,不由得笑了起來。
“真是沒有想到!”
童葉疑惑地看著陶憂,陶憂捏了一下他的臉蛋,道:“這水云澗地方真好,竟然沒有一個長殘的孩子,個個生的眉清目秀?!?p> 童葉羞澀地笑了笑,道:“大哥哥可能在外面一個人待久了,回到水云澗見著誰都覺得好看?!?p> “小孩子家家地懂什么?對了,你家?guī)熥鹉???p> “師尊現(xiàn)在在天都萬神殿,聽師兄說師尊還在昏迷。”
陶憂一聽,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童葉一把拉住了陶憂。
“小童葉,你這是?”
“大哥哥,童葉雖然年紀小,但是對于局勢看的清楚,大帝可能就是要利用師尊引你過去,然后……”
“我知道,可是我總得知道他的情況!”
“大哥哥,就讓童葉先幫你打探,在這期間,你就先藏在水云澗,反正水云澗現(xiàn)在就剩下兩個人,其他的師兄師姐們都去看師父了!”
“兩個人?還有誰?”
“是小夕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