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
“陶公子,我只能告訴你這么多了!其他的你就不要問了,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p> “那我總能知道你為什么……”
“陶公子先坐下來吧!”
陶憂看了看自己周圍,坐在了木箱上。
“不知道陶公子清不清楚天涯的歷史?”
陶憂搖了搖頭。
“陶公子,那我就給你講講吧!”男子醞釀了半刻鐘,開始娓娓道來。
“我是一個鬼族人,在五千年前,我們鬼族的地位很高,因為我們鬼族的戰(zhàn)斗力極強,毫不夸張的說,我們可以用意念操控實物殺人與十里之外?!?p> 陶憂打了一個冷戰(zhàn),對著男子豎了一個大拇指。
“當時的最高統(tǒng)治者是京墨的父親,也就是先帝,他與我們的族長歲寒交好,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先帝順利即位,多虧了歲寒族長。多虧了歲寒族長替他除了心懷異心的血親?!?p> 陶憂雖然表面上波瀾不驚,但是心里感嘆了起來:“帝王家還是走獨生子路線比較好,要是有旁人來爭奪王位,可以干脆利落的除掉!”
男子深吸了一口氣,醞釀了一會。
“五千年前,也是正值各族混戰(zhàn)時期,歲寒族長便帶著鬼族的子民去平戰(zhàn),然后靈族被趕回了浮云端,半神族被趕回了西海,妖族也被趕回了萬妖谷,最后就剩下了魔族,魔族是各族中戰(zhàn)斗力最強的,尤其是魔皇蒼夷,用以一抵百這個詞形容的話,太小看他了?!?p> “魔族最后不是被云止打敗了嗎?”
男子冷冷地笑了笑,道:“若不是我們鬼族在前面當肉盾,就憑他帶的那幫神族從來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小兵,怎么會打敗魔族!”
講到這兒,男子竟有些哽咽,陶憂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們鬼族百萬余人,就因為神魔兩族的交戰(zhàn),死的只剩十萬余人,為神族犧牲了這么多,我們鬼族的下場你也看見了吧!”
“十殤谷?”
男子點了點頭。
“為什么?”
“在云止帶人與魔族大戰(zhàn)前,我們鬼族已經(jīng)和魔族打過一場了?!?p> “你們輸了?”
“沒有,我們算是打平了吧!本來歲寒族長已經(jīng)布好法陣,并且成功地把魔皇引了進來,正當他要殺了魔皇時,法陣突然失靈了,魔皇便帶著部下逃走了。”
“然后呢?”
“本來我們要追的,結(jié)果先帝傳來了旨意,讓我們立刻回天都!”
陶憂頓了頓,道:“這先帝,莫不是這兒……”陶憂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問題吧!”
“陶公子你知道嗎?我們鬼族是對神族最重要的,當時,鬼族也受萬民敬仰,幾乎和神族平起平坐。本來魔皇逃走了大家都不在意的。因為大家都理解,這是兵家常事。”
“然后呢?”
“當時先帝也沒有說什么,還賜了我們很多東西。一時間,我們?nèi)鍖λ錆M了感激與崇敬,都覺得,他是一個英明的統(tǒng)治者,仁慈的統(tǒng)治者?!?p> 眼淚順著男子的臉頰流了下來,陶憂連忙掏出了手帕,遞給了男子。
“后來,先帝的一個文臣在萬神殿朝會上直言,歲寒族長與魔族有勾結(jié),不然的話法陣怎么會失效,魔皇怎么會逃走,定是歲寒族長與魔族做了什么交易。先帝聽完,大怒!直接殺掉了文臣,并告訴歲寒族長,他相信他!”
“然后呢?”
“然后歲寒族長與魔族勾結(jié)的不實消息,越傳越廣,先帝迫于壓力,收回了歲寒族長的領(lǐng)兵權(quán),讓云止帶領(lǐng)鬼神兩族與魔族再戰(zhàn),當然魔皇也聽聞?chuàng)Q了主帥,應(yīng)了這戰(zhàn)書?!?p> “那……歲寒族長同意了?”
“起初時不同意,但后來先帝說這是為了平復(fù)流言蜚語,因為這次派出去的大部分還是鬼族人,歲寒族長一聽,便坦然應(yīng)了下來。那一場戰(zhàn)爭,鬼族人為了平復(fù)流言都拼了命,上了戰(zhàn)場的幾乎都死了,而云止帶的其他幾族人,死傷都不過百。也就是那一次,讓魔族到現(xiàn)在都不敢來犯。”
陶憂頓了頓,道:“繼續(xù)吧!”
“那場大戰(zhàn)之后的不久,有人舉報說歲寒族長有魔族都成的通行令,歲寒族長沒有辦法,只能讓他們來搜,他想:清者自清。沒有想到,真的被搜到了,歲寒族長百口莫辯,被押到了萬神殿,他原以為先帝會相信他,還他清白,哼!沒有想到……”
陶憂打斷了男子?!皼]有想到,這就是先帝想要的結(jié)果,因為鬼族太強大了,讓他萬分忌憚,如果我推理的不錯的話,謠言是他先放出去的吧!他美其名曰讓鬼族人上戰(zhàn)場證明清白,其實就是想讓鬼族人死在戰(zhàn)場上,然后他又把魔族的通行令提前放到歲寒族長府上,上演一場為了證明清白搜府的戲碼,最后直接讓你們看守十殤谷的獸塔,其實是直接囚禁你們。”
男子睜大了雙眼:“你怎么知道的?”
“這種戲碼,我見多了。”陶憂一本正經(jīng)地摸了摸下巴,心想:“感謝之前的他在隔壁婆婆的鼓勵下多看了幾部宮斗!”
陶憂拍了拍男子的肩膀,道:“伴君如伴虎。歲寒族長還是太赤城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