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陶憂一行人趕到永夜宮時,卻不見子衿,陶憂去三千的院子找三千,三千卻也不見了,陶憂的心頭立馬一緊,直接抓住了永夜宮的侍衛(wèi):“告訴我,葉藍田呢?”
“他,他,他被宮主召走了,說是去找你?!?p> 陶憂撒開了侍衛(wèi),“走吧,把蕭凝語放下,我們去找子衿和三千前輩!”
云止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我們速度得快了!”
話音落下,幾人消失在黑暗中。
元知看著漸漸被凍的不行的子衿,嘴角一斜:“嗯,看來白族長不太抗寒?。 ?p> 子衿仍舊強撐著:“我們昆侖山可沒有那么天氣惡劣?!?p> 元知冷哼了一聲:“那我們就看一下白族長什么時候……”
子衿努力地將周身靈力運轉來抵御寒冷,雖然現(xiàn)在真的很難,但是他不后悔,因為這是他做的第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就這樣過了一個時辰,子衿已經有點搖晃了,膚如看見后想要沖過去,但是又被三千給攔了下來,正當子衿倒下去時,陶憂突然從后面接住了他。
“子衿!”
“我沒事陶憂?!弊玉茝姄沃玖似饋?,陶憂脫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到了子衿的身上。
元知拍了拍手,道:“哎呀!兄弟情深。吆!云止上神也來了!”
陶憂一個箭步沖上去,意圖給元知一章,可是元知的道行并不淺,巧妙地躲開了。
“陶公子的這一掌是打偏了?!?p> 陶憂笑了笑,道:“我想元知宮主是曾經得到過教訓才能躲開我這一章吧!”
元知頓了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臉上那么長的一道疤……”
“閉嘴!”元知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傷疤,憤怒填滿了眼睛。陶憂見狀,心想:“看來這道疤是他的痛點,不如再來一劑猛藥,只要他亂了陣腳,一切將事半功倍!”
“哎吆喂!看來元知宮主很是在乎這道傷疤呢!嗯……不知道,以前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受了這么大的懲罰!”陶憂故意把“懲罰”二字說的特別重。
果然,元知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了,云止見狀,也加了一把火:“元知宮主隱藏這么多年,不會就是因為做錯了事情被人……而見不得人的緣故把!”
“你們都給我閉嘴!”
話音落下,元知朝著天上放了一顆信號彈,不一會兒,永夜宮包括在外面的人都聚到了元知身邊。當然,人群中還有蕭艾。
“葉作塵,你快過來?!笔挵@然不知道現(xiàn)在的狀況。
“凝語,他可不是葉作塵,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陶憂,陶休思!”
蕭艾怔住了,但很快就回過了神,心想:“對?。∷趺纯赡苤皇瞧胀ǖ纳褡迦??普通的神族人到這兒的幾率不大,普通的神族人怎么可以從寒冰之王的手里逃出來,普通的神族人怎么可能受了這么重的傷好的那么快!”
陶憂躲開了蕭艾的視線,躲得很干脆。
“葉作塵,不!陶公子,你欺我沒有朋友,故意靠近我,真是厲害!”
子衿捅了捅陶憂:“你不給她先道個歉?”
陶憂道:“騙都騙了,道歉有用嗎?”
“也是,捅破的紙怎么也不會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陶憂沒有理會蕭艾,依舊凝視著元知:“怎么,元知宮主不忍心我筋骨長時間沒有活動,特意來找這么多的練手的!”
膚如又一次想要到子衿身邊,但又被三千攔了下來!
“三千前輩,為何?”
三千道:“你的功法不算厲害,去也只是拖陶憂的后腿?!?p> “可是子衿已經成那樣了!”
“正是因為子衿成那樣,陶憂才急于找到元知的弱點,正是因為這樣,陶憂才遲遲沒有動手,他怕他一動手,就顧不上子衿了?!?p> 膚如漸漸平靜了下來:“好吧!那萬一陶憂……”
“不會的,他是一個聰明的人,知道怎么樣控制住局面!”
陶憂打了一個哈欠:“元知宮主,我困了,這架咱們還打不打?不打我先睡一覺,等我睡好了再約?”
“你是把我當成什么了?”
陶憂笑了笑,道:“烏龜王八蛋唄!”
這是,在元知身旁的侍衛(wèi)突然拔出了劍朝著陶憂刺來,陶憂邪魅一笑,手掌一伸,手腕一轉,來者的劍已經碎成了一堆渣。
“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你的主子都沒有動,你倒是挺急?!?p> 陶憂手指一勾,動手的侍衛(wèi)的脖子妥妥地交到了陶憂的手里。
“小哥哥,我問你,十殤谷獸塔的兇獸是你們放出去的的嗎?”
“那……那又……怎么……樣!”
元知一章拍在了侍衛(wèi)的背上,侍衛(wèi)當即斃了命!
“哈哈哈……你的這小侍衛(wèi)真是傻出了天際,元知宮主,教導有方?。∨匀硕疾桓倚Х履?!”
元知忍了下來,道:“我的人,有血性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