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在大廳,正對著坐在中間被鐵鏈捆住的男子,道;“鬼王歲寒,本座有事要問你?!?p> 只見歲寒對著云止嘲諷地笑了笑,道:“這世界上有什么是云止上神是不知道的呢,非要跑在這個鬼地方來問我,看來,我的面子是越來越大了?!?p> 云止示意三人出去,陶憂也很識趣地拉走了子衿和膚如。走到門口時,陶憂回過頭看了看云止,云止又招了招手,陶憂便繼續(xù)向前走了。
“云止上神是有什么秘密見不得人的嗎?讓你的同伴都出去?!?p> 云止冷冷地看了歲寒一眼,道;“除了靈音族的悠然,還有誰來過十殤谷?”
歲寒道:“有很多人呢,我也不知道都是誰呢?!?p> 陶憂從云止剛才的舉止中感受到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他肯定有自己的道理。自己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順著他,以后有的是時間去問。
子衿瞄了陶憂一眼,偷偷笑了一聲,陶憂聞聲,問道:“笑什么?”
子衿道:“看你第一次被他當(dāng)外人趕出來!嘿嘿嘿!我覺得咱們可以結(jié)盟!”
陶憂哼了一聲,道:“不要!”
此時的云止正在用劍指著歲寒。
歲寒笑了笑,道:“云止上神不要這么沖動嘛,我現(xiàn)在也是毫無還手之力,你這樣,未免也太……”
云止收回了劍,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歲寒道:“我若是回答上神您的問題,那上神怎么回報我呢?”
云止道:“你想要什么?”
歲寒道:“上神你心里清楚?!?p> 云止思索了一會,點了點頭。
歲寒滿意地笑了笑,道:“那我便信了上神你!”
云止道:“回答!”
歲寒清了清嗓子,道:“大概是問荊重新現(xiàn)世后幾天,嗯~十殤谷來了兩批人,第一批就是靈音族的小悠然和襄合,想必他們的事,上神你全都知曉,第二批嘛,來的時候捂的挺嚴(yán)實,但身上透著寒氣,定是靈族人,但他們是靈族中的哪個家族,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也在這海溝里待了幾千年。有些變動我也不知道?!?p> 云止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yīng)你的,一定會做到!告辭!”
話音落下,云止便往廳外走,歲寒叫住了他。
“云止上神,越接近真相,便越危險,有些真相,也會徹底地顛覆了你。你可要想好了?!?p> 云止頓了頓,道:“如果我不把真相挖出來,才會危險!”
陶憂在谷里逗著魚兒,心里面卻一直在想著云止和歲寒在里面說了什么,秘密到連信任的幾個人都趕出去。難道事情特別嚴(yán)重?可是再嚴(yán)重不都得一起面對嗎?
“陶憂,走了!”
陶憂瞬間被拉了回來,回頭一看,云止正現(xiàn)在自己的身后,陶憂勉強(qiáng)地笑了笑,道:“好??!是可以離開十殤谷了嗎?”
云止道:“現(xiàn)在還不行,我們得先去獸塔清點一下,到底逃出去多少?!?p> 陶憂道:“就沒人看著嗎?非要丟了才重視!”
云止道:“十殤谷除了鬼族,沒有人能撐過兩個時辰,這個地方,可是積攢了很多怨氣和兇氣,極其耗損靈力,搞不好你就上不去……”
陶憂沒等云止說完,便拉起他的袖子,道:“在哪,快走,我這么點靈力我不容易!”
獸塔看上去比關(guān)鬼王的地方陰森多了,但壯觀確實絕對的壯觀,塔里不斷傳出來鐵鏈的聲音和向往自由的叫聲。子衿抱著胳膊,吸了一口冷氣,搞得陶憂也背后涼涼。云止拍了拍陶憂的肩膀,道:“很快的,不要擔(dān)心,他們傷不了你?!?p> 陶憂顫顫微微道:“云止,那個,里面的鏈子結(jié)實嗎?要萬一斷了什么的……”
云止點了點頭,便打開了獸塔的大門。在清點的過程中,云止的神色逐漸凝重起來,陶憂回頭看了看子衿,子衿也是同樣的神色,陶憂搖了搖頭,心想:“這肯定是丟了很多,并且還都是些狠角色,看來天涯這片地現(xiàn)在是真心不安全?!?p> “子衿,這次麻煩大了?!痹浦沟恼Z氣里面充滿了無奈。
“這一下子沒了十二只,每一只都是當(dāng)年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給捉住的?!?p> 陶憂清了清嗓子,聞到:“會不會是悠然他們干的?”
云止道:“悠然現(xiàn)在的修為還不能一次性控之這么多的高級妖獸。歲寒說了,靈族人來過,所以我們想要追查到剩下的十一只,就要去一趟靈族了。”
陶憂道:“難道他們就不擔(dān)心控制不了這些妖獸嗎?”
云止道:“這也是我所擔(dān)心的,一旦妖獸不受控制,跑出來可就壞了!”
陶憂點了點頭,道:“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沖著問荊來的?!?p> 云止思索了半刻,道:“現(xiàn)在可能不止問荊那么簡單了。”
陶憂拍了拍云止的肩膀,道:“沒事,慢慢查吧!總有一天,會有答案的?!?p> 云止點了點頭,一行人加快了腳步。
一行人走到十殤谷口時,云止突然停了下來,道:“我們四個合力設(shè)個結(jié)界吧!”
陶憂等人應(yīng)了一聲,便和云止一起催動靈力,不到半個時辰,結(jié)界便覆蓋了整個十殤谷。云止試了試,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