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靈夢啊,納蘭靈夢,你還是沒逃出我的手掌心,我那么愛你,你卻這么對我,看來要給你些懲罰了?!?p> 馬丹邊說邊將手向納蘭靈夢挪動。
“馬大人,咱們先把葉邶的東西都搜出來,這納蘭靈夢到時候還不是隨您擺弄?”
說這話的人正是王進。
“誒我說,你們兩個還真變態(tài),你們這樣有沒有征求過當(dāng)事人的意見?”
葉邶睜開了眼睛笑瞇瞇的看著王進和馬丹二人。
“你居然沒死?”
馬丹一臉驚訝的看著葉邶問道,而旁邊王進正在偷偷轉(zhuǎn)身,準(zhǔn)備從暗室逃走,接著一朵火焰從他身前冒了出來。
“誒,你別動,我害怕手一抖你就沒了。你說老老實實的不好嗎?非要出來作死,看來你們已經(jīng)做好受死的準(zhǔn)備了?!?p> “沒死那又怎么樣,一個剛恢復(fù)境界的廢物而已,識相的把你拿到的秘寶交給我,然后把納蘭靈夢留下,我還能考慮饒你一命?!?p> 馬丹看見事情已經(jīng)暴露,非但沒有懺悔,反而更加的猖狂。
“噢?你說的是這個嗎?”
葉邶將破傷刀拿了出來。
“對對對,就是這個,還算你小子識趣?!?p> 馬丹走到了葉邶面前,剛準(zhǔn)備奪過來,結(jié)果葉邶一刀揮向馬丹,還沒敲到,這馬丹身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力量阻擋著刀鋒落下。
“拿著頂級法寶卻連我的鳳吟鐲都突破不了,你果然是個廢物啊。”
馬丹滿臉嘲笑的看著葉邶。
“有意思,還敢在我面前裝逼?!?p> 葉邶聽后,往刀中注入玄氣,再次揮刀,這次破傷刀直接突破了阻礙,利落無比的和馬丹脖子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馬丹直接跪了下來,脖子上絲絲血跡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葉兄,你冷靜一點,不是你想的這樣?!?p> 馬丹跪在地上驚慌失措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剛剛你準(zhǔn)備殺了我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葉邶問他。
“是這樣,我是看葉兄煉丹煉的登峰造極,想和葉兄看看葉兄的境界恢復(fù)的怎么樣。順便跟葉兄切磋下技術(shù),我怕你不給面子,所以我自作主張把葉兄請了過來,并演了剛剛那出戲,都怪馬某魯莽,請葉兄見量?!?p> 馬丹隨后又故作冷靜的說。
“那這個人是誰?”
葉邶指了指王進。
“他是我家的長叔,是聽我說起葉兄煉丹的技術(shù)高超,愛才心切特來結(jié)識的?!?p> “原來這永安公是你長叔??!是你傻還是我傻?你以為我殺了王喆不會去調(diào)查王家的人嗎?現(xiàn)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
“什么選擇?”
馬丹問到。
“第一個就是給你們留兩個全尸,第二個就是成為兩居裸尸掛在城墻上,兩種死法任你們挑選?!?p> “還有第三種選擇嗎?”
馬丹一臉苦笑。
“你剛剛不是有一件什么鳳吟鐲嗎?拿出來給我瞧瞧。”
葉邶對馬丹說道。
“葉兄,請過目”
馬丹從手臂上取下來了一只翡翠雕琢的玉鐲遞給了葉邶。
葉邶接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這鐲中有一道禁制阻礙著葉邶,隨后葉邶使用畢方之火直接將其抹去。旁邊的馬丹猛的臉色一白,吐出了一片鮮血。
“嗯,這東西還不錯,但換你的命還不夠”
葉邶把玩著玉釵繼續(xù)跟馬丹說道。
“葉兄我真沒有其他的了”
馬丹真誠的看著葉邶。
“還跟我不老實是不是?看來我只有摸尸了啊!”
葉邶又舉起了刀。
“對了,剛想起來我這里還有枚乾坤戒,還望葉兄笑納”
馬丹滿臉堆笑的又將指上的戒指遞給了葉邶。
葉邶帶上后一探查,這戒指中竟有百十平的空間,其中光中等玄石就有數(shù)千枚之多,丹藥和單方更是比比皆是,種類齊全。
“嗯,這個挺不錯的,足夠買你的命了?!?p> 葉邶對馬丹說道。
“謝謝葉兄,謝謝葉兄,阿巴阿巴阿巴……”
馬丹還沒來的及高興就被葉邶用玄氣打入前葉額中,成了一個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子。
“讓你活著但是并沒說讓你以什么方式活著,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葉邶笑瞇瞇的對馬丹說完,然后將臉轉(zhuǎn)向了王進。
“那你呢?公爺?”
王進見逃不掉了,轉(zhuǎn)身也對葉邶跪了下去。
“葉邶,你只要不殺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饒我這條命,我保證王家以后再也不會有人跟你作對了”
“可不止你這條命,王家以后恐怕不會再有人了,你說我?guī)突实厶幚砹艘粋€心腹大患,他會不會怪罪于我???”
葉邶向納蘭靈夢問道。
“可能會,畢竟永安王是掌兵大員,如果平白死了難以服眾?!?p> 納蘭靈夢面露難色的說道
“哦,那還是殺了吧,反正你活著死了都是麻煩”
葉邶無所謂的說道
“葉邶之前的事情都是王喆的錯,不是我們王家指示的,看在我和你父親是同僚的份上饒了王家老小性命吧”
“同僚這關(guān)系也太輕了”
葉邶搖了搖頭
“這樣吧,我可以不殺你,但是你也要拿出相應(yīng)的代價來換你們一家人的命”
王家必須要滅,可是滅之前王家還有壓榨的價值,葉邶總不能滅了王家給別人做鍋粥。
“可是我不可能隨身帶著那些東西啊,你要先讓我回一趟王家,然后我再把東西拿給你,要是你不放心你可以跟著我一起去王家”
王進面露懼意的看著葉邶。
“葉邶,不要信他,你要是跟他進了王家,可能就出不來了,王家是朝中重臣,到時候我也難保你”
納蘭靈夢緊張的對葉邶說道。
“這王家接二連三的對你圖謀不軌,甚至準(zhǔn)備謀害你,按照納蘭國的法律你即便是個普通人,也應(yīng)該夠他們?nèi)宜篮脦妆榈牧恕e說你還是納蘭國的公主,你父皇不追究他們的責(zé)任?”
葉邶聽到納蘭靈夢說這話,他好奇的對納蘭靈夢問道。
“自古以來,各個朝代唯有帝王之家最為無情,我們公主的使命就是為了賜婚給大臣,或者和鄰國和親,王家是軍機重臣之族,雖族中罕有修煉之人,最強也不過玄師境界,但手握兵馬大權(quán)權(quán),我父皇為了一個我,肯定不會輕易得罪他們。而律法從來都是約束普通人的,天子與庶民同罪也只是理想主義者的一片幻想而已。”
納蘭靈夢露出些許悲哀。

黑色的小龍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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