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鐘晨仔細打量鐘晚晚,發(fā)現(xiàn)她的手腕被林子奕拽到發(fā)紅,立馬黑了臉。
他好好的妹妹,居然給人欺負成這樣了。
“哥,我沒事。”鐘晚晚有點不適應鐘晨的懷抱,長大以后,她就再也沒有和鐘晨這么親密接觸過了。
鐘晨臉黑得都能滴水了:“今天的事情,不會就這么算了,我鐘晨的妹妹,不是那么好欺負的?!?p> 林子奕一聽,這哪行,得罪了鐘家,以后他還怎么往上爬?
“鐘先生,你聽我解釋,事情并不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林子奕急了。
他慌慌張張的,一時間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突然想起旁邊戰(zhàn)都站不起來的王莉莉,立馬義憤填膺的一指王莉莉:“都是她的錯!”
“這個人也不知道怎么的,毫不客氣的就往我身上靠!”林子奕越說越理直氣壯。
本來就是,自己對王莉莉,根本談不上喜歡,他只喜歡他們家的勢力而已,所以,談不上喜歡,又何來的背叛。
他根本沒有喜歡王莉莉,所以根本不存在腳踩幾條船的說法。
他還是喜歡鐘晚晚的啊,只要鐘晚晚性子不這么烈就好了。
他擺出一副情深意切的神態(tài):“我只喜歡令妹……晚晚!晚晚!你也喜歡我的對吧?”
鐘晚晚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剝開林子奕還算漂亮的皮囊,他的靈魂是如此的污穢。
林子奕這話可不得了了,立馬惹到了嚴大佬,他冷哼道:“喜歡什么,喜歡你這種人?”
“算了吧,我嚴五爺心尖上的寶貝,也是你能喜歡的?”嚴崇向后一招手,一群西裝革履的黑衣人立馬冒了出來,也不知之前他們藏在哪里。
鐘晚晚發(fā)現(xiàn)打頭的是老熟人,之前在云崖島老是嚇唬她的刺猬頭嚴六。
“種荷花?!眹莱绱笫忠粨],嚴六就一副看死人的眼神走過去,召喚弟兄把林子奕一把按翻在地。
“不,等等!”林子奕掙扎著抬起頭來:等一下,我并沒有得罪過您吧?”
“種荷花”是道上的行話,指的是把人綁了沉江墜底,這一類的話林子奕也耳聞過一些,所以他才掙扎起來。
他沒見過擋在鐘晚晚身前的這個男人,拿不準他究竟是個大人物,還是什么都不是的小癟三,狐假虎威在這充英雄。
聽到林子奕的問話,嚴崇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我懲治人,從來不需要理由。”
“更何況,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那就更應該給你教訓?!?p> 嚴小六最喜歡跟著老大干這樣的事情,當即熟練的拖著人,一揮手,打算拉人去填江,林子奕立馬奮力掙扎起來,他還不想死。
“嘖,”鐘晨皺眉:“莽夫。”
他著實看嚴崇不順眼,不為什么,就是看他不順眼,按理說兩個人都是青年才俊,他們應該互相欣賞才對。
事實上鐘晨一見到嚴崇的第一秒,就覺得這個人令人生厭,而嚴崇,恐怕也是這么看待他的吧。
鐘晚晚雖然聽不懂“種荷花”的行話,卻看嚴小六的表情就知道嚴崇要開始暴力解決了。
她趕緊拉住嚴崇:“算了,你們把他放了吧,不要臟了自己的手。”
千錯萬錯,都怪她看走了眼,暗戀了個渣男,她不想嚴崇的手沾上人命。
雖然嚴崇手里的人命可能兩雙手都數(shù)不過來,但林子奕這樣的人,不值得他為她動手。
嚴崇皺眉看了一眼揪著自己袖口的纖手,最后還是讓嚴六把人放了。
鐘晚晚總是能讓他舍棄“一言九鼎”的信條。
自此,林子奕撿回了一條狗命,可也著實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