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朝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還回味無窮呢,此時織織卻是蹭了蹭她的腿,暮朝心里升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這織織輕易不會如此的。
暮朝摸了摸它的頭,將它放進(jìn)自己的衲物空間,那修士見這異獸都不見了,瞬間玩興大減。
暮朝可不管那些人如何看,她對古耀皇說道:“今夜多謝古耀皇盛情款待,我先行一步,各位修士玩好,來日再聚”
也不等古耀皇答應(yīng)與否,暮朝便徑自離席,朝宮門方向而去,暮朝走到轉(zhuǎn)角之處,旋即轉(zhuǎn)身,躍上房檐。
青衣好似沒有關(guān)注夜修的離席,只是在他的衣袍之下,手上卻是攥緊了那兩塊玉佩。
龍鳳呈祥。
真正的古耀皇而今怕也是個廢人了,龍吟之氣都被人剔除了,也不配做一個國度的主宰者了。
那妖皇面色有些不悅,但是誰理他,在場修士,很多都不受國度之法所管束,這便也是許多修士不愿為國效力的原因了,條條框框?qū)嵲谑翘嗔?,還要行九五大禮。
夜修走后,許多修士都覺得繼續(xù)待下去已經(jīng)沒有意思,更何況剛剛中了古耀皇的迷香,許多修士清醒之后對這古耀皇的做法甚是不滿。
宴會散后。
青衣公子卻是沒有離去的意味。
“青衣公子還不回那拍賣行嗎?”
青衣并未理睬他,只是問道:“西廂院那人是誰?”
古耀皇以為他是對暮朝美色念念不忘,心里還暗想這暮朝怎地就被這青衣盯上了,往日不將他放在眼里,可是如今他鎮(zhèn)守這拍賣行,自己也得掂量掂量。
“不過是坊間一平民女子罷,入不得青衣的眼”
“若是入不得我的眼,那萬一入了夜修的眼可怎地是好”
妖皇有些急了,之前就是神使處處護(hù)她,而今在插進(jìn)來一個夜修,那自己....
“還望青衣幫我向那夜修解釋一番,那女子已經(jīng)是孤的女人了,可無法與你們共享了”
青衣聽到這話,心里不自覺的有些不適,望著古耀皇說道:“西廂那女子可不一般,我此番為你好”
妖皇沉思半響后說道:“這女子是霧山之人,夙燁本想娶她,奈何....我不說青衣也知道我將此事攔下來了,她最多只是霧山的一個小修,林高華說她最多不到靈三,但是神使處處護(hù)她,不然這女子早就是我的了”
說到這里,妖皇還有些生氣。
青衣卻好似了然于心一般,只說:“能否帶我去見見她,興許此后她便會成為你的人”
那妖皇自然不會答應(yīng),只說:“你不是說你在西廂見過她”
青衣撇撇嘴,卻是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了。
妖皇越來越不滿這青衣的態(tài)度了,好似都不將他這一國之君放在眼中似的。
繞過亭臺樓閣,青衣的腳步卻是往西廂院而去,忽地從房檐掉落一個人,那人不正好是先離開的夜修。
“青衣公子這是要去哪?”
“暮朝姑娘是想在這里看我是否會將這玉佩放入大陣之中?”
“咦....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名字?”
青衣倒也不回答她的話,只說:“你的織織中了那古耀皇的迷迭香,回去拍賣行要緊,這天道大陣,無妨”
“無妨?你想毀掉古耀嗎?”
“你不是古耀之人,為何又這般在意?”
暮朝不曾想會被眼前這人說的如此啞口無言,是啊,為何如此在意,是聽澈在意吧,至死都在意這片土地。
“你要走便先走吧,我今夜會將你父親救出,我就會離開古耀”
“為何是今夜?”
暮朝此刻抬頭望著青衣:“今夜聽澈消失,若是明日古耀皇知道是我,我還有命可活嗎?”
青衣沒有回答她。
暮朝卻是往前走了一步:“贏了,我便助你拉下這妖皇,若是輸了,我這命賠你便是。但是今夜,你參與否,我都要去做?!?p> 青衣站在原地,本來往前走了幾步的暮朝忽然回頭囑咐道:“別忘了將這玉佩放入大陣”
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那換顏丹開始失去效用,一切都在暮朝的掌控之中。
暮朝將織織從衲物空間帶出:“織織,你沒事吧?”
織織好似有些嗜睡,耷拉著眼皮,也不說話,暮朝將那聚靈丹喂到它的嘴里以后摸了摸它的腦袋:“睡吧睡吧,睡醒了我就帶你回去靈淵界壁”
織織又回到了衲物空間之中。
而暮朝從那暗侍的路線拼命奔回了妖皇的寢宮。
幸好,妖皇還未回來。
暮朝佯裝受到了驚嚇,呆呆的坐在那寢宮之中,那地下室,她可打不開,但是她可以等。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那妖皇便罵罵咧咧的回來了。
開門見到暮朝先是一驚,隨后便欣喜起來,不等他說話,暮朝忽然梨花帶雨的哭起來了。
“皇上,宮里來了刺客,他打暈了我后關(guān)在了一地下室之中,幸好我醒來,也不敢亂跑,只能在此等皇上的庇護(hù)”
古耀皇狀作生氣的說道:“是誰這么大膽,若是我查到必然將他抽筋扒皮?!?p> 聽到這話,暮朝哭的更厲害了。
不過古耀皇也不傻,便問道:“那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那地下室有一顆夜明珠,會不會是傳言中的水系之眼,它帶著我走出來的”暮朝此刻哭的更真誠了
“只是不知為何我出來了,她卻還在地下室之中”
古耀皇一聽水系之眼便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