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拼搏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接連勝出的人都明白了自己要對陣的人是誰。
排位賽的賽事非常的緊張,大把大把的資金出入在地下拳場之中,所有的人都面紅耳赤,心潮澎湃。
帶著侯寺的君莫,在佟湘林的接引之下,到了看臺上面,他們再一次坐到了之前坐著的位置上,那原本坐在上面的人看到佟湘林到來之后,直接讓出了位置。
倒是一個滿臉帶著笑容的公子哥模樣的人笑著迎接著佟湘林。
“林林你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前場了?!蹦枪痈绱┲鴿嵃椎囊r衫,一個暗綠色的勞力士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手臂上,他下意識的擼了下袖子,傲氣的說道。
佟湘林官方的笑了一下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自己先行走入了座位,到了之后,迎接君莫和侯寺進入。
看到這兩位安穩(wěn)坐下后,她這才敢隨后坐下。
那公子哥笑道,“林林啊,你看,我們家的五仔馬上要上了,我可是下了整整五百萬啊?!?p> “陳公子還是大手筆啊?!辟∠媪忠廊缓芄俜降男α诵?。
“這兩位是你們家新來的下人?”陳公子瞥了一眼君莫和侯寺,笑了笑說道。
其實他也知道,這兩個人的身份不一般,只不過在他的眼里,沒什么人可以在他面前稱不一般的,也就是說,無論這是不是什么貴客,他都不放在眼里。
佟湘林笑了笑,并沒有解釋什么,她只是側(cè)目看了看君莫,后者更加的不以為意了,畢竟像陳公子這樣的人,他君莫隨便捏死幾百個都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不過這兩個人不搭理他,并不代表喜歡找事兒的侯寺不搭理他。
侯寺直接大笑了起來,引得周遭的人都看了過來。
“陳公子?不知道哪家陳公子啊?”侯寺的聲音很大,這讓陳公子非常的不爽。
陳公子瞥了一眼侯寺這個糟老頭子,冷哼了一聲,“你到這里來,不做一做功課嗎?就憑你這模樣,也配合我說話?我陳信的大名都沒聽過,你在這兒跟我呈什么能?要不是今天林林在這兒,我讓你趴著出這個場館的門!”
陳信到底還是非常的狂,他冷哼了一聲,“我北海陳府,可是連天合會都不敢隨便進的地方,你一個破老頭子在我面前裝你大爺呢?”
“哈哈哈哈,北海陳家啊?!焙钏麓笮Φ溃罢f到底和青城的那個陳家,還是有的一比的?!?p> 陳信一副鄙夷的目光看了過去,“鬧了半天,你是青城來的?我說怎么和乞丐一樣,這樣的穿著,要是在北海,就算是看見就要被打死。我們北??蓻]有你這樣的窮人?!?p> “青城陳家?那是什么?一個百十年前就被我們遺棄的一幫人,帶著一張我零花錢一樣的銀行卡,結(jié)果到了青城就成了大家族?還有那些人家伙,不知道裝什么逼每天,現(xiàn)在死了沒也不知道。”
陳信越說越好笑,“怎么,你不是想用這個窮酸的家族來跟我耀武揚威吧?”
侯寺一聽到裝逼這兩個字,眼睛里面都冒出火來了,“哈哈哈,裝逼,我會,我會,我來給你裝!”
說著侯寺直接跳了起來,蹲在了座位上,他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陳信。
陳信皺著眉,倒是一點害怕都沒有,“怎么了死老頭?你還想嚇唬我?”
“行了?!钡竭@里,佟湘林也不想惹出什么麻煩來,看到二人劍拔弩張,直接喝令,那陳信明顯是喜歡佟湘林的,聽到她已經(jīng)生氣了,便冷哼了一聲,直接將頭轉(zhuǎn)了過去,不再理會侯寺。
侯寺不想善罷甘休啊,不過眼下沒有什么好機會,便開始在腦海之中尋思了起來。
最后一場的排位賽很快的就結(jié)束了,四面八方的武者最后只剩下了四個人。
“下面開始八強席位的爭奪,第一場,由來自北海的武者伍車,對陣佟家的第一席位!”
聽到這里,大家也有些尷尬,不過陳信還是笑著撫摸了一下佟湘林。
佟湘林趕忙抽出手來,那陳信還是腆著臉笑道,“這次不好意思了,第一次就要折你們家的面子,不過沒關系,下一輪,我就幫你們搞掉天合會的人!”
“哈哈哈哈,服務員拿注單!”說罷,陳信大笑道。
這時服務員拿來了注單,那陳信直接填寫了一個一千萬的注額進去,“我賬面上贏的錢,也夠了吧?!?p> 忽然,從不遠處飄來一個聲音,“我們倆賭一賭?”
“哦?怎么賭?”陳信看去,說話的人是君莫。
君莫平淡的笑了笑,還沒說話之時,一個人跑到了看臺旁邊,正是佟業(yè)。
“侯大師,家主的決定,是讓您第一個上場?!?p> 侯寺一聽,愣了一下,隨即笑出了聲。
顯然,君莫已經(jīng)知道他要上場的信息了,不過侯寺還是裝作吃驚的樣子,倒吸了一口冷氣。
“對面是北海的武者,化勁宗師巔峰的實力,是一個種子選手!”佟業(yè)緊張的說道。
侯寺裝作嚇了一跳,“這么厲害?”
看到侯寺如此,陳信更是信心大增,立刻站了起來,大喊道,“鄉(xiāng)巴佬,你不是要賭嗎?來來來,你說怎么賭,我聽你的!”
君莫看都沒看他,面色淡然,“我和你賭,這賬面上所有的錢?!?p> “放你嗎的屁!這一場少說賭金幾十億,我和你賭賬面上的賬?老子有,你有嗎?”陳信怒目而視,死死的盯著君莫。
“主要你這條賤命,我要來也沒用?!本钠沧?。
這么一說,陳信氣瘋了!居然說自己這萬金之尊的命沒用?當即一拍手,“我也不跟你來虛的,一個億加雙手雙腳!”
君莫左嘴角微微上抬,“好啊。”
“說好了!你想耍賴,我保證你出不了這扇門。”
陳信覺得自己已經(jīng)贏了,他大笑著坐下。
而此時的侯寺,已經(jīng)準備上臺了。
臺上站著的伍車,一臉不屑的看著那老頭。
發(fā)出了冷漠的笑聲。